西京是前朝古都,女帝统一天时就定都于此,后改朝换代,迁都京城,可西京在这片土地上依然拥有着极其重要的地位,它衔接东西,沟通南北,是重要的通枢纽,古丝绸之路,就起源于此。
西京营地,位于西京城北,是赵淮为了训练士兵和试炼火药,私设的。
他们一行人天黑才到了营地,赵淮在军营帐召集将领,为夏苍泽一一引荐,可这时他发现男人脸异常苍白,略略担心的问,“夏军师可是不舒服?”
闻言,男人微微低了,避开他探究的目光,似挣扎了一番,拱手,“微臣……确有些不适,估摸是土不服,还请王爷准许臣稍作休息,明日再商讨图纸之事。”
若人真给病倒了,只会更耽误事,赵淮无奈了,“好吧,本王给你安排了营帐,来人,带夏军师去休息!”
“谢王爷。”男人暗暗松了气。
一众将士投来关切的目光,夏苍泽不由赫然,微微颔首以回应,僵直着脊背,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他藏在袖的手得死,一直到了军营帐,来来往往的士兵仍然没有让他松神经。
就这样一直绷着,好不容易走到属于他的帐,腹突然涌来一烈的意,他颤着腰用力夹双,佝偻着脊背,痛苦的捂着腹,带路的小兵关切的问,“夏军师,你怎么了?”
夏苍泽惨白着一张脸,咬牙忍了一会,才缓缓直起,额上冷汗涔涔,“没事,你去吧。”
小兵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他沉敛的眸里透的光极冷,看得人不由发憷,胆怯的应了声“是”,便退了。
直到小兵走远,夏苍泽了营帐,才脱力一般倒在床上,全透,本能的蜷缩起,止不住打颤。
突然,风开了帘帐一角,一线光照在男人苍白如纸的脸上,他恍惚看见一个黑影极速闪,帘帐落,周围很快又恢复了黑暗。
而他只在营帐被掀开的刹那动了动眉,之后再没了动作,只蜷伏在床上,压抑的息。
那人径直来到床边,从后抱住了他,“师父……”
夏苍泽没动,好一会,才低低的,“拿来……帮我……拿来……”
后的人没说话,沉默的伸手摸到他的腰间,隔着布料轻轻抚,男人只觉整个腰腹酸发麻,胀痛无力,被后面的手臂搂着,挣脱不开。
“渊儿……快拿来……”他靠在少女前,翕张着,无助的摇,蜷曲的双痉挛似的巍巍颤抖。
腰带终于被解,想到这里是军营,随时可能被掀开的帘帐让男人猛的打了个激灵,他急一声,游移不定,可是被折磨了一整日的坠胀不断冲击着薄弱的神经,他压着声音低低哀求,“快……快些……”
少女的手指从前伸了他的里,微凉的指尖激起一阵惊冷,他不自觉颤了颤,只稍一动,鼓胀的腹立惊醒了澎湃的意,他咬着牙浑绷,痛苦的发类似困兽的低低哀鸣。
白皙的额一滴一滴落豆大的汗珠,夏苍泽闷着咙隐忍的发声,声音多半只有短促的半截,后半截被他迫吞咽回去,只不断从鼻端洒灼的气息,丝丝缕缕抓挠得人心尖发颤。
少女的手摸到了他绵的官,两指钳着堵着端的结扣,缓缓拉扯。
“嗯!”
满的丝绢开始松动,一一向外刮着黏腻的,难言的酥麻快如电一般沿着的方向一路激,男人猛的抓住少女的手臂,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拽在手心,颤抖的绵延传递到少女手上,她的手也跟着抖了起来。
力度一没控制好,剩的丝绢一气全扯了来,哒哒的像浸了,还微微弥漫着一淡淡的腥臊。
“哈啊!”男人低低的叫了一声,羞耻的闭上双,那持续酥麻的刺激,竟然把他的望给唤醒了!
他懊恼的摇了摇,后脑勺抵着少女的酥来回磨蹭,竟也浑然未觉。
就算丝绢取来,他也没有好受多少,坠胀的膀胱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像是要炸裂的胀疼,他已经顾不上廉耻,无法违抗生理意志的立即想要排,他推了推少女,“渊儿,你先去……”
“我帮师父。”少女握着他的玉不撒手,没有要去的意思。
他一愣,反应过来羞惭不已,心的尊严还是让他挣扎,那样肮脏的场面,他不愿她看着,甚至,碰着……
“师父现在不想吗?”她故意轻轻挠了挠铃,男人几乎用尽所有力气才忍住涩痛的涌冲动,浑绷,后背宛如弦月弓起,用力抵着后的她。
“不……不要……”他苦苦哀求,已经至悬崖边上,哪怕任何一个地方一松,都会垂直坠落渊。
不知为何,如今他脆弱不堪的模样,只叫人更想欺负。
少女恶从胆边生,脑里突然闪过一个疯狂的念,他不顾男人的哀求抗拒,豁然把他翻转压,鲁的剥他的,一手指抠着的位置就了去。
“唔!”男人始料未及,低喝,“你什么?!”边说边挣扎,可是他浑酸胀,又顾忌外面听到动静随时会闯的士兵,不敢太大动作,是而本挣脱不开。
夏临渊看着战栗扭动的劲瘦躯,双目通红,默不作声的又加了一手指。
“额嗯……停!”夏苍泽压着嗓怒,“你、你发什么疯?”她……她怎么能在这时候这样对他……
少女低吻了吻他,心怀歉疚,可是却不足以浇灭心灼烧的望,她急切的在甬里抠挖,用力撑开致的,他越是挣扎,她越是逮着那狠狠压,的人颤得都了,挣扎不动,委屈又愤恨的只能企图喝止她,“住手!”
少女充耳不闻,肆的细胞在疯狂叫嚣,她捡起地上的腰带把男人的双手反绑起来,叫他无力再反抗,拉低腰,硕大的迫不及待的弹,抵在男人间威胁似的蹭。
“嗯……住手!”为了不引起营帐外的注意,他只敢闷着嗓叫唤,本没有多少威慑力,满涨的腹被压在床沿,意不断上涌,麻木的铃传来酸涩的痛意,憋忍已久的官早已不堪重负。
夏苍泽痛苦的息,睫垂,的眶溢屈辱的泪,洇了的被。
后的人并没有察觉男人的脆弱,怔一般盯着曲膝跪立的修双,着迷的伸手,肆意亵玩大侧的肌肤,那如丝绸锦缎般顺的,令她连忘返,搓了好一会,才顺着一片往上,掰开男人的,躬一,直去!
“唔!”男人只松一声闷哼,而后再没了声音。
掐着他柔的大,少女开始腰,为了不发太大动静,她动的幅度并不大,退一就重重,总保持着一半以上的度埋在里边,不断往。
除了有节奏的颤动,只余拼命压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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