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汗珠顺着帕斯卡尔的鼻梁落,黏到了就在他鼻尖前的窗玻璃上。
太近了,他对自己说。他的脸几乎贴在了窗上,不是监视还是监听,这都不是一个恰当的距离,但他发现自己的固执又僵地站在台上,背对着艳被晒得后背也依旧一动不动。
在他面前,两片窗帘间那一指宽的隙里,一片摇晃着发抖、绷,白皙得刺目。
帕斯卡尔原以为阿莱西亚找了个女人,正打算照原计划去吓他一,报复他昨天在伊莎贝尔面前把自己一个过肩摔掀到地上的事——虽然偷袭的人是他,但这不代表他就不能报复了。可他才靠近窗,就猛然意识到了那颜杂的短发属于谁。阿莱西亚在这时抬起,红的大被离大半后他又一气坐了去,把自己给了一声闷闷的叫。
和珀扎利诺庄园一样,这栋房的窗玻璃是双层防爆材质,但因为留来置换新鲜空气的一隙而失去了隔音的效果。帕斯卡尔听着阿莱西亚的和拍打男人双的声响,跟被人砸了一闷似的觉目眩。
他竟然……
教父的次咬着牙齿,脸铁青地捂住了嘴。两个男人在搞的事实让他想吐,可是只要想到被的是阿莱西亚,他就忍不住生了一奇特的优越。
能压着我打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人骑?
在这样念的鼓励,他非但没有离开,反而不自觉地凑近,盯着那隙几乎是一眨不眨的窥探异母兄是如何骑那的。
今年刚满15岁的帕斯卡尔还没有试过女人的滋味,男人当然就更加不可能。但就像每一个青期的少年一样,他看过杂志,浏览过AV网站,也有过看着真正的尤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的经历——即便他是以化名在西联留学的,也还是有光锐的女人把他从一大群小里挑了来并递上散发着香气的暧昧邀请。甚至他也撞见过两个男人搞起来,可那些男人在他看来都是一拳就能撂倒的娘炮,他们不是……阿莱西亚。
那被反复吞吐的在这时不小心了来,阿莱西亚坐去,却吃了个空。他把手伸向背后去抓,指碰到淋淋的时又停住,像是不愿意抓握它。短暂的挣扎后他收回手,低声急切地促的男人:“来……快!”
帕斯卡尔看不到脸的男人握住了自己的,握着它甩动,硕大的端拍打在阿莱西亚的上。被磨得发红的小孔一张一缩地翕动,徒劳地了一,却没能吃到整。
阿莱西亚抬了一声音:“你又听不懂人话了吗?”
帕斯卡尔的视力很好,隔着玻璃,阿莱西亚间的的攥住了他的目光。被完全开的张着比指甲盖大一圈的小,鲜红的漏来落窥视者里,让他的呼也跟着饥渴的一起发抖。张合了一会儿,少许白从里了来,但阿莱西亚骑着的男人随即用堵住了它们的去路,然后他捧起阿莱西亚的,重重一腰把那些又回了。阿莱西亚仰起脖,发了一声压抑而满足的。
婊!帕斯卡尔咬着自己的一截指,愤然地在心里暗骂婊的儿果然也是婊,被人了非但不反抗,还叫这么。
重新回阿莱西亚的里后男人就不再等着阿莱西亚摆动腰了,他自往上凶狠地,好一会儿都不见疲态,腰杆健得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心生妒意——除了正在享受这份壮的人。
阿莱西亚很满意,帕斯卡尔看得来。他压低的叫声甜得像发的母猫,在窥探者视野里一闪而过的尖红立,他的也着,被得摇摇晃晃的洒。
一双手摸上阿莱西亚前的两片绵肌,地推挤,被拧住的时候他俯了,接着毫不掩饰的声传到了帕斯卡尔耳。
“你能……啊!像这样……多久?”是阿莱西亚的声音。
那个看不到脸的男人终于说话了:“你要多久就多久。”他的声音有些混,仿佛嘴里咬着什么舍不得放开的东西。
阿莱西亚低低地笑,他直起,两枚连同都蒙上了一层晶亮的光。
帕斯卡尔心里一开始的优越被古怪的怒火取代了,他瞪着那两片被充分品尝的,无声地用神骂了更加难听的字,可他的却鼓鼓地凸起了一块,着墙了。
但他还是什么都不敢——不,是什么都没有。他只是沉默地看着,直到阿莱西亚被了一次,然后他主动改变了姿势舒舒服服地躺到床上,而不想被他发现的帕斯卡尔在他抬起修的要架到男人肩上的时候就迅速蹲了去。
视线里不再总有个白摇来晃去之后他总算清醒了一,他躲了几秒后就小心地离开阿莱西亚房间外面的台,照来时的路线溜回了一楼。因为实在不好意思在外面安抚自己的老二,他躲在角落里等到不再得发痛才故作镇定地从门走了去。
守在客厅的人意外地看了他一,帕斯卡尔先前过来的时候特意让他们不要通知阿莱西亚,他知教父的次和阿莱西亚不和,也就没有多问,只暗通知了其他人好拉架和急救的准备。
不过他什么都没听到,而据他所知阿莱西亚和帕斯卡尔都没有给枪装消音的习惯……
“阿莱西亚还在睡觉吗?”他问,然后惊奇地看见帕斯卡尔几乎是从原地直接了起来,活像是他有条隐的尾而那尾刚刚被狠狠踩了一脚似的。
“什么?!……啊?呃对!”帕斯卡尔有卡壳地回答,“他在……他在午睡。”最后那个词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保镖看着帕斯卡尔从快步变为小跑离开的背影,摸了摸,决定还是当自己听错了。
反正帕斯卡尔也不是第一天讨厌阿莱西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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