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瞬间清醒了,抓着安先生肩膀的手用了十分的力气。
疯。
像是才认识前这个男人,你拧了眉。
你立刻在自己心里将这家人的家教工作划掉,不安先生是作何心态将安宴放来的,这份工作你都不打算继续,短暂的炮友关系也走到,你似笑非笑地看着男人毫不心虚的脸。
卸了家教师的担,你也不再刻意在安宴面前展示冷漠的模样了。
抬起脚,抵在男人的膛上,半的被挤压来,连着的还有断未断的丝,“安叔叔你真的是个烂人。”尾音尚带着被浸透的甜腻,你着气,想蹬开他。
“老师……”自己推着椅的安宴不死心地想要靠近,嗓音像是皱的纸巾,涩又喑哑,不可置信一般。
安先生住你的脚,拉起来凑到边,吻住了你的脚踝,尖绕着踝骨,又放肆,完全不把闯书房的安宴放在里,贴着弯往亲,浅浅的啄吻掠丝丝的酥麻。
“吱呀。”你听见椅动的声音。
他还不肯走?
“安宴,没看见爸爸在忙吗?”男人如今倒是一本正经,可贴着你的手并不老实,绕着撩拨,拨着微的媚,将溢的白浊蹭在你的小腹上。
安宴固执,椅一靠近。
你回,坐了起来。既然不再有师生关系,你也不介意被安宴看光了,左右之后不会再有联系,卷的发从肩落,搭在你的尖。
“老师,你是喜我爸爸吗?”真凑得近了,安宴反而低了,不敢直视你。
“不阿,”你笑得坦然,“只是而已。”
“不要把你的幻想在我上,老师我就是这样的人。”所以说少年人单薄又执着,喜的只是一个单薄的幻影罢了。
安先生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你的被轻轻地啃咬了一,贴上来的吻住了你。这场有观众的吻显得格外的久,粉的互相纠缠着,腻,像一场挑衅,又像一场你和他之间的博弈。他越吻越,迫使你只能抬着承受着过于激烈的纠缠。
半明半暗的书房里细微的声,透明的津挂在你的边像层闪亮的。
你清晰地听见安宴忽轻忽重的呼,安先生像是执意要在儿面前上一门生理课程,他的手上你柔的,收拢捻动,每一个都照顾。燎原般燃烧的望几乎让你不能呼,你的手在男人肩胛上,一时之间竟分不清自己是想推开还是拉近。
覆在你的双手终于放开,你压抑不住自己的息,没等你回过神,他的手往上移,住了你脆弱的脖颈,动脉随着心动,他的手指在上面不住地挲。
另一只手拉开了你的一条。
“不、不要……”你听见安宴低低地喊。
你将退却吞咽回自己的。
麻烦最好一次解决。
弯勾住了男人的腰,雪白的贴着的布料,他迎着你的邀请,的开被亵玩得微红的,你多余的心思都在这瞬间溃散,晃着,足尖因为刺激而瑟缩。
言先生扶住了你往后靠的腰,他轻轻笑着,咬住了你的耳垂。
“叫来。”
分明是糙的指腹,过你的脊椎却仿佛某轻柔的羽,意绕着腰窝打转,重重地着你的。
角的余光里,安宴琥珀的眸在不甚光亮的室逐渐染成郁的。他不肯退让,执意将自己放在一场事的一角,如同第一次见面一般,双手扣着泛白的十指。注意到你的凝视,目光从他父亲上移到你脸上,骤然的危险掠过你的背脊,你止不住一颤。
是暴于人前的羞耻,还是突然接收到的恐惧?
“阿……”轻飘飘的一旦开了,仿佛全窜的快也有了宣,渴望和微妙滋蔓延,伴随着言先生一一地撞击,你闭上了。
于是只能受到的是纯然的望,鼻尖嗅到黏腻的腥膻气息,掌心的躯同样炽如火。
“快、快一……”带了泣音的喊叫绵绵的,收缩着,想要的是更多和更满。
甬里一片,可地拧着男人的,的贴着,男人的息在黑暗的视野格外清晰,“慢慢来阿宝贝,得给孩一学习时间…”他的语调带着笑,漉漉地住你的尖。
你来不及辩驳他,一只手,冰凉光,贴着你的小,缓慢地摸了摸。
不可能是安先生,他两只手臂都贴着你的腰线。那只手修的手指已经在你的弯不轻不重地了,抓住了你的弯。
“安宴?”你睁开睛,安宴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手可及的侧,垂着,五指用力几乎陷你的里,你的被他这样拉的更开,安先生借此冲撞更,准地碾过你的一。
“有…病吧?”你不住地气,想挣开安宴的手。
你不介意打碎少年人不切实际的慕,可安先生的放任也让你有些恼怒了。
安先生拨开安宴的手,代替了他攥住你的双,你整个人都被这样半抱着提了起来,失重让你拥了男人,过,的肆无忌惮地往上了。
“老师生气了呢,安宴不听老师的话吗?不该你碰的就别碰。”
你受够了这个男人意有所指的模样,奋力挣了挣,面对着安宴还没站稳,就从后,被靡的声。
安宴望着你,怀着对安先生的某些不满,你眯着摸上了他的脸,纵使是在此时此景,他里犹带着痴迷,甚至不自觉地蹭了蹭你贴着他脸颊的掌心,苍白的脸多了红,乎乎地着你的手,角带着一片光,这让你多了几分歉疚,指尖仿佛被什么扎过,刺刺的微痛。
“嗯……”安先生没给你想的时机,冲撞一刻也不停歇,蚀骨的麻浅浅,完全在后男人的掌控之。
太近了,你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失了力气,过空气,却被安宴抓住,迟疑着,拉住你的手抵在他淡粉的边,手指末端受到一意。
他安静地坐在椅上,隆起一团。可他只是轻柔地吻着你的指尖,脸上的酡红仿佛是喝醉了酒。
“走神?”安先生语调不再平稳,动作带甬多余的黏腻,地撞,刺激着你习惯了快的神经,要你不再,也不能压抑自己的声音。
“…太了……阿阿……”你仰,里的争先恐后,顺着男人的不断淌,痉挛,双几乎站不稳,犹自打着颤。“不……不要了…放……阿……”你绵的被撞得上晃动,安宴安静地注视了一会,咬住了你贴在他边的手指,齿列细细地研磨。
疼痛微不可觉。
分明是传来的愉更明显,可你从朦胧间看见安宴的,微红的柔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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