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跷跷板事件过后,很快就要升级为两个孩的爸爸的三皇殿看得那叫一个满足。他的俩老婆一个比一个,大着肚的时候就更不用说了,要比之前还要上几个度,,多,俩小家伙骑在趣跷跷板上屡屡,得满地都是的模样涂鹰现在想起来都会腹绷,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啊……
于是他这次又在游戏房里准备了好东西,一回家就拉了他的宝贝老婆们过去一起玩。
“老公……唔,我不想骑跷跷板了,我怕……”方楠相当委屈地说,他从男人说要带他们去玩玩的时候脸颊就一路红到了耳朵,鼻梁上架着的镜多少为他遮了些羞,让他不必被涂鹰瞧见这副一面怕羞犹豫,一面又跃跃试的神。
“这次不是跷跷板了,放心。”涂鹰把方楠拉怀里亲了一,不正经的手也忍不住从夫的睡衣摆摸了去,像面团一样了几把方楠绵绵的小馒一样的。
“嗯~殿你别……别这样我的啊,好奇怪……”
“不是前两天还说涨?多帮你,你就能早把孔给通了,等开始产了就不痛了。”涂鹰语气正经,说的话的事却老不正经。
“你俩磨磨蹭蹭的还去不去游戏房了?不去我回屋了!……”小豹被晾在一边,很不兴地说。他哪怕是肚都圆得像球了还是不愿意穿专为夫准备的宽松衣服,不是在家还是门经常个有弹的T恤就好了,天冷了就再加件外,总之看起来就完全不像气的夫,走在大街上还经常被人错认。
但因为他老公在他初期总是和他的过不去,整天跟虫上脑似的有事没事就把手盖上去,倒是早早地被男人给大了而且还产了。唐釉那会儿总觉得胀痛,被大手搓一阵儿就舒坦多了,所以也都随他去,结果没想到他的就这么被男人给生生大了一圈,而且还一发不可收拾了起来。现在他以前的衣服围全都不合适了,脱了衣服他的简直能跟帝国里那几位材惹人艳羡的健先生媲了,又鼓又厚,红艳艳的都不是朝前立着的,而是变得有些微微垂,一受刺激还会溢,气得唐釉在家和他男人闹了好几回,可是又没什么办法,起码在他大着肚的期间这里是回不去了。
“宝贝这么着急想玩游戏啊?”涂鹰微微抬看了一唐釉那边,手里搓方楠的动作却一直没停。可怜方楠被他折腾得双红通通,真跟只受了惊的小兔一样,也了迈不开步了,只能绵绵地倚在男人怀里,献上自己香的去给对方品鉴。
“不能这样……唔,不要,不要啊!……”
“嘴上喊着不要不要怎么夹得这么,嗯?告诉老公是不是面都了?”
“嗯,了……”
“那我就先不碰你了,省的你待会不经玩儿了又要赖到我上。”涂鹰意犹未尽地把手从大兔绵的上揭了来,看方楠红着角的模样十足可,他还凑过去和小家伙换了一个漉漉的吻,又把对方欺负得睛更红了几分。
因为方楠被他得都了,涂鹰只能半搂半抱地带着他往前走,走到唐釉边儿上的时候他才发觉自己冷落了这一个。小豹发脾气,这会儿已经冲自己直翻白了,涂鹰倒也不恼,空开一只手先环了一唐釉渐的腰,又在夫圆翘的大上掐了一把,全程还都是一副笑模样。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这样倒搞得唐釉先不好意思了起来,恶狠狠地又瞪了一涂鹰,不过总算是没有继续发难了。
“来,屋,还满意这个新玩意儿吗?”
“你!……这什么啊!……”
和上次相比,屋里可以说是大变模样,在离地大约一米的地方系着两条绳,这两条绳横贯整间屋,绳上还每隔一段距离都打了绳结,大概是为了趣吧,每个绳结底都挂了铃铛,只要拿手晃一晃绳就会叮叮当当作响,更不用说是让两个小家伙跨在绳上走路了。
“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看看谁能先从绳这走到那,先到的人有奖励哦。”
“谁稀罕你那些破烂奖励,我不要!”唐釉站在绳边上,比划了一那两绳的度。涂鹰特地把两绳绑得不一样,明显的那条就是为他准备的,度大概到了他的,这绳提得这么,他要是着半跨在上,别说是走路了,站估计都站不住,还谈什么奖励!
“真的不试试吗?绳表面都是光的,不会受伤的,而且听说会很舒服呢……”涂鹰就知唐釉不会轻易同意,不过他也笃定小豹只是习惯跟自己唱反调,故而又好声好气地哄了唐釉一阵儿,还拿走绳会有的舒服诱哄着涉世未的小豹。
“有……有什么奖励啊?”方楠对疼痛的耐受度更,而且他天生喜各七八糟的玩法,都不需要男人说他就已经接受了即将到来的走绳游戏,甚至都已经开始有所期待了。
“……嗯,赢了的那个,我会答应你们一个愿望,只要是我能实现的。”
“真的?!”
“喂,你可别在这儿夸海,真的跟你提什么愿望都行?”
“只要是我能到的都行,我保证。”
涂鹰这样承诺过之后,两个小家伙的兴致明显了不少,尤其是唐釉,他方才还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这会儿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底的求胜一就涨了起来。涂鹰敢肯定,如果是让这只初成的小豹赢了的话,唐釉肯定能从自己上狠狠咬几块来。
“所以我们能开始了吗?”
这唐釉和方楠二人都没有什么抱怨了,他俩当着三皇殿的面把睡和底都给脱了,然后双双站到了那条属于自己的绳边上,抬跨了过去。
他俩这些的时候涂鹰就笑眯眯地站在边上看,特别是两个小家伙抬的时候他的目光就更专注了,他的两个宝贝最近反应都大的,表现在上,就是不碰私都乎乎的,这会儿岔开一看果然是这样,小楠私的耻都被打了,茂盛乌黑的密林塌去一片守护着心珍贵而隐秘的;至于唐釉这只小白虎,没有了的遮掩,底是个什么光景男人都看得清清楚楚的。他怀胎的月份比方楠大得多,抬这个动作实属不易,起来也格外笨拙,要防止自己不摔倒都不容易,只能抓着绳小心翼翼地来,也就顾不得涂鹰的放肆打量了,任凭自己红厚的和泛滥成灾的,导致都洇一片的小被男人看光了去。
两个着肚的夫也是在绳上站定的那一刻就受到了走绳的厉害。
涂鹰挑的这两条绳实在是太糙了,他又把绳绑得,唐釉和方楠如果想踩实了就必定会让绳勒到他俩柔又的私。
“嘶……”唐釉龇了龇牙,虽然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真的站上去的时候糙的绳面还是让他疼得浑一抖,踮起脚来才稍微好了一些。
“小楠不觉得疼吗?”涂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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