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涂鹰从床的屉里拿了个什么来,转就在唐釉上用上了。这是一一指宽的黑缎带,被男人拿来系在了唐釉塌塌的,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怕你今天太多次明天会,这会儿先委屈一这小东西。”
小什么小,小你个大鬼!他这东西一都不小好吗,是某些人营养过剩发育得太变态了才对!
“我要去了。”涂鹰甚至连上的军装都没脱,只把拉链给拉了来,放来的龙足有婴儿手臂那么,整呈紫黑,因为表面突起的青而显得格外狰狞,铃溢的前也足以证明他这会儿已经蓄势待发了。
“废什么话,快!……啊!来了啊,臭好大……舒服嗯,舒服死了……”
“货!”三皇以前只知光耀军团军团家里这个唯一的双儿是个实打实的假小暴力狂,后来听闻唐釉在家里闹得天翻地覆就为了能嫁给自己的时候他更是被对方的作给整懵了。结果结婚当天,唐釉从到尾都没给过自己好脸,还是到他俩同房的时候涂鹰才发现自己盲娶回来的第二个老婆是个罕见的白虎。一如传闻所说,天生白虎的双人很,两人虽然没有,但在事上还和谐的,唐釉在床上火辣又主动,涂鹰脆也就没再纠结过他不喜自己还持要嫁过来的缘由。
“放松,你夹太了。”涂鹰用自己的压住唐釉的,唐釉被他压得动弹不得,挣扎了两又推不开,只能随他去。
涂鹰顺势用两手卡住了雌的窄,确定他挣不开之后就一直耸腰往。唐釉的里很多,但他男人的尺寸太大了,还是很不容易,只能像老犁地一样哼哧哼哧地往里推。
“嗯~里面也要……”每次上了床的时候唐釉就不记得自己和涂鹰那些恩恩怨怨了,毕竟男人的总能得他很舒服,的把都给哆嗦了,直叫他半是害怕半是罢不能,反而用滴着的把夹得更了。
“啪!”涂鹰这一掌直接落在了唐釉的上。唐釉锻炼得很勤快,上几乎没有赘,只因为别所致,和的稍微多,这一掌去没收力,搞的声音也很清脆,“放松……还是你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吃我的?“
“你他妈打我嘛!靠,这又不是我想放松就能放松得了的!”
“那你就忍忍,别待会儿又骂娘。”唐釉迟迟放松不来,涂鹰胀的也不得,也不,憋到他腹疼,一贯的好涵养也彻底丢到了一边,他现在就想用暴的手段把前这个透了的彻底开,到最去,唐釉会不会疼会不会受伤已经完全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了。
“疼疼疼!艹你轻……要裂了,坏掉了啊!……”
“坏不了的,你再敢踹我一试试?”
唐釉疼到后槽牙都咬了,泪更是刷一就来了,遭受如此恶劣对待的雌使劲混解数先让自己的两条恢复了自由,接着便胡往涂鹰上蹬踹,能把他踢瘸了最好,让他也知知自己有多疼,要是能把他的第三条也踢瘸了就更好了!
“啧……我踹了,就怎样?”
“不怎么样,就是你这个小混球今天别想床了,我一定让你累得连都抬不起来,看你次还敢不敢踹了?”
“你有本事就试试,我还怕你……啊!……”唐釉刚才疼得有些狠了,连甬都涩了许多,涂鹰仗着自己对他的熟悉,直接找到了藏在径最的心,磨蹭了两便蓄力撞了上去。
“……呜,到舒服的地方了……”
“这不踹我了?”涂鹰满意地看到他一了去,更是直接盘上了自己的腰,无声地促着男人再多给他些舒服。
“嗯!……再快,还要……还要更多……”唐釉被得双颊通红,了一的汗,原本的小麦肤愈发显得晶亮亮的,看起来颇有些狼狈,又多了几分说不清不明的。
涂鹰见他得了趣儿,脆而,失了这个,涌的止都止不住,男人也没,拽着唐釉的脚踝把他的拉到与床面差不多呈直角,然后自己也跪坐了起来,比先前看起来更大了几分的在磨了磨又了去。
这个姿势比刚才那个更好发力,男人本没想着怜惜他,每一都像是要把他死在床上。唐釉的上半被迫一直往床面上撞,撞得他,同时的快又一地在他腹积累,男人要是再一直他的心他就要……啊!……
“宝贝儿,你了。”心突然张开一个,猝不及防地激了大大的,涂鹰的东西舒舒服服地泡在里,这个始作俑者还没有半要的意思,只是在享受自发的缠绵和吞咬。
“……”唐釉脑袋还着呢,又觉得丢人,脆闭嘴不语,就像一只缩缩脑的鹌鹑。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刚才不是还嫌弃我不用吗?”涂鹰语带笑,他在公众面前的形象一直都是斯文俊又儒雅的。他遗传了象征王室的紫罗兰瞳孔,发又随了母父的浅金,外表看上去迷惑十足,大概连方楠都不知他一心恋慕的丈夫骨里有多恶劣,毕竟涂鹰几乎把他全的恶趣味都用在了欺负唐釉这一件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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