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殿,泰安那边传话过来让您和昱星少爷过去用晚膳呢。”
傍晚,姜呈皓从御书房回到东,正在寝殿换常服,就见香檀匆匆来禀报。
他:“少爷呢?”
香檀麻利地把换的朝服叠起来,打算等送去浣衣局,“少爷用过午膳后便困倦得厉害,因此午和少师那边告了假。香桃陪在房,应当还在睡。”
姜呈皓几步迈过屏风走室,果然小孩正皱着鼻呼呼大睡,颊上还有两抹被捂来的红。在床边缓缓打着扇,忍不住一一的香桃见他来,连忙睁大睛站起来准备行礼。
姜呈皓连忙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接过她手里的蒲扇挥手让她退。他掀开缠得的被躺了去,顺势把人往怀里一搂。
小孩趴在他怀里睡得安逸,致的脸上透无辜又诱人的气质,的气息洒在自己脖颈边,又勾心几分意。但想到昨晚和今早几次酣畅淋漓的房事,又看到小孩正罩着一层淡淡的青黑,怕是被折腾得够呛,没忍心再他。况且现在时间急,得赶发去泰安了。
他因着昱星纯真的睡颜,满心怜地一去亲他的脸颊,嘴里柔声唤着:“小懒猪,起床啦……”
“唔……别吵……”昱星有些困扰地挥手赶他,翻过继续睡了。姜呈皓坏心地往他的耳朵气,然后伸一一地,果然没一会小孩就得浑蜷缩,边笑边躲。
“哈哈哈哈……你好烦哦……我好困……想睡觉……”男人床倒了一杯凉开,一手揽起他的肩仔仔细细喂他。一杯肚,昱星终于清醒了,着睡的发两无神地看他。
姜呈皓好笑地刮了刮他的鼻:“宝宝乖,快起了,母后等着我们吃晚饭呢。”
昱星有些奇怪:“……今日?”
“星星怕不是睡蒙了,今日是哥哥的诞辰,每年例行要吃一次饭的。”
昱星这才想起自己香艳的生日礼,脸红得快冒烟。不过因着是太生日,他也不敢赖床耽搁了,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张开手臂任由男人服侍自己穿衣服。净脸漱完后,姜呈皓招呼香檀来给小孩梳,鸦羽似的发又又多,此时睡了想梳通难免就得受些罪。
果然,“啊——香檀……轻……”梳不过刚从拉一些,小孩就痛得泪汪汪的,扁着嘴求饶。香檀拿这个气的小祖宗没法,只能从发梢一向上梳。很快一漂亮的乌发就整理齐整,香檀迅速挽了个简单的发髻,用玉簪固定住,披散的发拿油抹了抹,又因为小孩嘟着嘴喊,松松用飘逸的丝带系在发尾。
如此一打扮,衬得穿着月白袍的绝少年仿若仙童凡,不可视。
昱星丝毫没察觉到自己现在有多诱人,正毫无形象地张大嘴打哈欠,显然还没睡醒。
“我好了,不是要去泰安吗?怎么不动?”昱星有些奇怪。
香檀捂嘴偷笑着,真正的人当真是而不自知,退吩咐轿撵去了。
昱星走了两步,因为这两日的放纵得差摔倒,他吓得惊呼一声,幸亏被男人及时揽住。姜呈皓一把打横抱起的人儿,不顾他的挣扎大步星往外去了。
才们见状纷纷窃窃私语:“太和太妃真好啊……”“太妃这是怎么了?扭到了?”几个年的女纷纷笑他:“你个阉人怕是这辈都不会懂的……哈哈……”
昱星被取笑得耳朵都红透了,抱着男人的脖拼命往他怀里躲,嘴里着:“唔……快走……”
待终于坐上车撵,他还是羞得不肯抬。姜呈皓知他一害羞就会变成鸵鸟,念及他这两天乖得过分,没再追着调戏,任他缩着赖在他脖边。
“都嫁过来这么久了,星星怎么还这么害羞?”
车撵随即开始晃动起来,昱星开始还没什么觉,但随着持续不断的颠簸,底的实大都让他难熬起来。他的虽然清洗后仔细了药,但因为男人的放浪仍红着,随便一蹭就涌起一酥酥麻麻的夹杂着痛意的意。
姜呈皓突然觉到环着的腰开始细细颤抖,他低一看才发现小孩不知怎么的脸都红了,睫一颤一颤抖得厉害,角还挂着要掉不掉的泪珠。
“怎么了?……”男人正想问他,大上的布料就渗开一片温的黏。
垂着的小脑袋瞬间耳都红透了,颤着声音吞吞吐吐地解释:“对……对不起……儿了……碰到了就……就就好痛……”
姜呈皓一手箍他的腰,一手往他的伸,抚了抚泛着意的。昱星一地蜷起,像小猫似的又又媚地叫了一声。
“啊……”小孩伸手去推那只使坏的手,耳朵边传来低沉的嗓音,“都这么了,只有痛吗?”
昱星偏躲着男人灼的气息,“哎呀……你好烦……”
“谁让乖宝宝撒谎?”姜呈皓顺势亲亲羞成粉的脸颊。
“别……等……等还要见人……”
“哦?难是哥哥在撵车上把都了吗?”昱星又羞又气,脆不理他了。
姜呈皓偷笑着追着小孩逗:“星星怎么不理人了?被哥哥说了害臊了?”
昱星不堪其扰,伸手去捂他的嘴,结果还没碰上就被握住手轻薄了好几。亲完手后姜呈皓又把人压在垫上着的极尽缠绵地,有意无意地往叉开的间撞。
昱星因为突然的快有些沉溺,勾着他的脖颈往压,本能地希望他能欺负得更重些。之间有引力似的相互缠,暧昧的泽声在密闭的空间里四溢。
动之两人渐渐都有些气息不稳,但谁都不愿意先分开。包不住的诞顺着两人贴的落,昱星意识伸被亲得猩红的尖了,把男人勾得双一红,低更暴地吻上,把小孩亲得气都不过来。
直到撵车上的铁环被扣了扣,“太殿,昱星少爷,泰安到了。”昱星这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促着上的人起。
姜呈皓依依不舍地啄了啄被咬得红的,然后把人抱在怀里,仔仔细细地把两人嘴上的痕都拭净。见小孩还红着脸回不过神的样,他忍不住了他的发,仔细地把他洇的稠用外袍盖住,“味儿可别漏来了。”
昱星恼羞成怒,气得打他:“你才有味儿呢……”
“好好好,你最香……”
香檀在外面等了半天都不见人来,奇怪地又敲了敲门:“太殿?”正在打闹的两人这才停了来。
“怎么样,可以自己走吗?”
昱星挥开伸过来想抱他的大手:“你敢抱?”
姜呈皓见他仿佛小猫被踩到尾般炸的神,讪讪地摸摸鼻,“好好好……你自己走……哥哥不抱……”
……
平时这一大家不拘束惯了,基本都围在一个桌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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