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说到她上来了,她可什么问题都没提…
袁宝山醒悟:“是是,是我着急说错了,不过如今我们在外面奔走,我至今还没请教过您的称呼…”
他不知不觉又带了一个“您”字。
裴昶然觉得他甚是愚鲁,淡:“从今日起,我便是珍珠的堂兄,现我也暂用袁姓,你就叫我袁剑吧,家排行老大,因父母俱已过世,所以我们三人住在一起。你可记清楚了?”
“袁剑?”珍珠喃喃:“所以你现在你真的算是我大哥了?还真能给自己脸上贴金呢!大哥?袁剑?”
袁宝山默默腹诽:“哪有人这样撒谎的,好端端的竟然说起自己爹娘都过世的话来,这可真算得上大逆不了。”
心虽如此在想,面上却丝毫不敢不敬来,只:“好的,既如此,我暂且先称呼你为阿剑吧?”
裴昶然:“可!”
他又:“如此,我们先去县城,看看能不能先把这山羊给换些粮,然后再往太原方向走,我在太原有宅院,知者甚少,我们先去那边落脚。”
袁宝山张大嘴.,心:“此去太原路途遥远,难不成都要靠脚走,那闺女也不知是不是受得住,也罢,实在不行就背着闺女走吧。”
珍珠对太原在什么地方一概念也没有,她只听见了要先去县城里换粮,对于换粮她有觉的,最好还能再买一衣裳换洗一。
三人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珍珠就脚痛地走不动了,她从来也没过远门走过这样的脚程,着实受不住了,袁宝山在一旁见她不住换脚抖脚就知她累坏了,于是弯腰柔声:“闺女,上来吧,爹背你。”
珍珠也不矫,一就爬上了她爹的背,袁宝山背起她接着往前走。
裴昶然看了两人一,默默地放慢了脚步。
三人走走停停,终于走到了县城。
袁宝山一城就觉得当日还算有些繁华的县城,果然是不一样了,街上的商铺都大门闭,一看就是大伙都被吓得不敢开门营生了,只有一两家胆大的,还在卖些馒面条之类的。
他看了一裴昶然轻声:“阿剑,走了大半日了,也该饿了吧,不如我们先歇歇吃碗面填填肚,我顺便再问问可有人想收我们这山羊,你觉得如何?”
裴昶然:“那走吧。”
那面条铺虽开着,也只有几个客人,一个圆的年妇人站在气腾腾的汤锅面前等着客人上门,见他们走过来,就地招呼:“客官,吃面吗?二文钱一碗。”
珍珠意识地摸了摸荷包,张就来:“五文钱三碗吧,多来汤。”
妇人大约是生意着实不好,当也不多说,直接就去面了。
三人也是饿得了,一碗汤面几片猪一把葱,也是吃得香。
裴昶然一海碗的面去还觉得自己只吃得七八分饱,戳戳珍珠冷声:“那里有个包铺,你再去买几个过来。”
珍珠刚想嘴,一旁的袁宝山就戳戳她:“去吧,去吧,爹背着走了那么多路,爹也没吃饱。”
这珍珠不说话了,走到对面包铺去买了五个包回来,她为了省钱,没买包,只挑了没馅却能饱肚的白面馒。
裴昶然也不挑嘴,就着面汤,连吃了二个,才觉得肚舒坦了。
袁宝山吃完了,就站起:“我刚才问了一声,都说不知谁还收山羊,我这就去之前认识的大人家那里问问,要是有人收就直接卖了,你带着珍珠在这里歇歇,我去去就回?”
裴昶然应了一声:“去吧。”
袁宝山赶去卖山羊,裴昶然却盯着不远的一家当铺瞧,一条街上原本有三家当铺,只有一家还开着门,他无,那把刀是断断不能卖了的,接来还要靠它护,唯一值钱的就是他脖上挂着的那块玉佩,那是他不靠谱的娘亲从小给他挂上的,他虽怨恨她,却从未摘来过。
此去太原路途遥远,靠走路显然是不行的,且不说这小丫力不行,还有一路上遇见鞑的游兵散勇的可能,说不定还会遇见山贼,他虽有一武艺,却也不想无端冒险。
这块玉佩材质虽是上佳,可在此地此刻怕是卖不了多少钱,可他至少得买上两匹。
事从权宜,这玉佩今日怕是必须和他来一个断舍离了。
他看了旁的小丫一,站起:“珍珠,别坐着了,在你爹回来之前,先和我去一趟当铺。”
珍珠眨眨,好奇地跟在他后。
裴昶然走了几步,在一个空旷无人站定了,弯腰来凑近珍珠低声:“我说,珍珠你想不想多些银在上,要是想就着我说的去。”
珍珠瞪大睛:“怎么?”
第9章 男女搭档
裴昶然弯腰来,一手扯挂着脖上的一块玉佩:“你先帮我把这玉佩解来。”
珍珠比他矮上许多,他这一弯腰就恰好能让她够得着,当即伸手帮他去解,可这玉佩在他的脖上挂得年月有些久了,打得又是死结,费了好一会儿功夫才解开,得弯腰的腰酸,伸手的人手也酸了。
珍珠手持玉佩细看,上面是一个细的胖圆菩萨图像,泽透亮,拿在手上还有些温,她好奇地问:“你是要拿这个去换银钱?”
裴昶然淡:“嗯,你拿着它去对面当铺,就说要当二百两银。”
珍珠睁大睛生气了!
她虽然钱,可没打算为了钱当骗啊,这不是摆明讹人钱财吗?
二百两?就这么一块小小的玉佩,他当她是什么人呢!
她小脸涨得通红,把玉佩回给他气鼓鼓地:“我不去!这能值二百两银?你是不是怕被当铺掌柜的给打来,所以才叫我去啊!”
裴昶然觉自己受到了侮辱,冷声:“这要是在往日,给我一千两我也未必会当了它,要知这小小一块玉佩,是取了一整块玉石的华所成,二百两还是便宜他了,当铺掌柜的肯定会给你往低了说,我到时便冲来说你偷了我的玉佩来卖,你就见机行事去外等我。”
珍珠听了更不兴了:“什么我偷了你的玉石,我不是小偷,你,你怎么能这样说!”
她眨着大睛,红着眶看就要哭来了。
裴昶然只得好生好语地解释:“这又不是说你真是小偷啊,只不过是怕掌柜的唬了我们去,看我们急需这银钱,到时候我买了匹剩的银钱都给你拿着,行不行?”
珍珠一听不用走路,可以骑了,倒是有几分心动,她接过裴昶然重新回她手里的玉佩,脚步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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