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不愧是尊,裴珑比我见过的秦灼酒任何一个姘都能折腾。
在撞见秦灼酒和另一个男人的媾后,裴珑就一边他一边让他在秘境府邸赤着母狗似的爬行,所过之尽是腥麝痕。不知是不是突然了羞耻心,那一天秦灼酒叫得异常浪,又哭又求地想让裴珑换个姿势。可说尽了荤话后他还是只能继续往前爬,最后甚至还被得了一地的晶亮。
办完了事,日理万机(大概)的尊提起走人了,秦灼酒在他走后他小心翼翼地并起双,在廊里趴着了好一阵的气才艰难地爬起来。
因为跑得不够快不够远于是不幸目睹全程的我犹豫再三,还是过去扶了他一把。大概是了会儿风的缘故,秦灼酒的肤初碰是凉的,可那层无形的薄霜很快就在我手化了,意慢慢冒上来,煨得我掌心发。
我扶着秦灼酒慢慢往他的卧室走回去,路上我注意到他的双竟然还在发抖。嚯,能把经百战的秦灼酒搞得这么凄惨,裴珑的老二是了刺还是怎么的?
在帮秦灼酒趴到床上后我去端来了茶,看他喝完了一杯后才谨慎并委婉地向他表达了“咱们次别放大来了吧”的小小愿望,“前辈,那位尊还会再来吗?”
“会啊,”秦灼酒哑着声音打碎了我的希冀,“就算他不想,他的也会拽着他来的。”
“……您给他的蛊了?”
“算是吧,”秦灼酒疲倦地说:“谁让我没那时间跟他慢慢磨呢。”
我记了这句话,并十分有前瞻地在心里给裴珑了蜡烛。不过就近期来说,秦灼酒显然是更加需要被同的那个,因为没过两天裴珑果然就又来了。这位尊可能是察觉了自己的不太对劲,每次来的时候脸都很不好看,手也狠。这样糟心的炮约了几次之后秦灼酒也被了火气,于是在裴珑又来造访的今天,他在裴珑最不设防的时候突然发作,一个禁锢法术困住了这位没有打炮诚意的尊,然后直接就把裴珑从秘境里给丢了去。被迫旁观的我目瞪呆,直到被一脸“莫挨老”的秦灼酒拽着离开秘境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我跟上大步走向街市的秦灼酒,竭力忍耐,十分克制地问:“前辈,裴珑在附近吗?”
秦灼酒没好气:“他离这儿远得很。”
我说:“哦那就好。”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为什么这个世界没有网络?我真的好他妈想让所有人都知血穹尊被迫奔遛鸟的光荣事迹!我需要甲!我需要论坛!
我笑到肚都痛了才勉停来,这时秦灼酒已经离我有好几丈远了,他看着我,那神……关病人的。我咳一声,直起笑弯的,若无其事地在街上所有人古怪的注视里走到了秦灼酒旁边,“前辈您要去哪来着?”
“随便逛逛,”他回答,眉宇间还是有一抹源自生活不愉快的郁,“散心。”
“对了前辈,放着裴珑不没关系吗?他不是对您有用?”
“回哄一就好了。”秦灼酒语气平淡,听起来对这事很是熟练。
我,不再多言。
转移注意力环顾了一圈四周后我发现这儿又是一座之前没见过的城市了,街上的修士从服饰与气质上看以散修为主,其又掺杂着不少修和妖修。我看着他们,突然想到秦灼酒选来临时落脚的几个城镇都是这画风,要么鱼龙混杂要么就脆是由修或妖修等邪门歪所把持。他似乎刻意避开了有仙门势力常驻的地方,不知是不是在躲我师父或者别的什么人。
我们一前一后在正闹着的街市里走走停停,秦灼酒心不在焉地逛着,没买多少东西,店家给他介绍跟他搭话他也几乎不应声,但那并不妨碍每个摆摊的对他笑脸相迎嘘寒问。他们这般殷切的原因无它,艳天重罢了。
和凡人想的一样,大分修士的确都有一副仙人之姿,只不过人当,依然分了阶级层次,就像群芳再怎么繁盛艳,也不可与国相提并论。而秦灼酒……即便我笔直如剑宁断不弯,也还是得低承认他那生得极好。要是把秦灼酒丢万丛,那他非但不会被淹没,还能转就占尽光让一园全都蹲角落里哭去。
所以我是真没搞懂裴珑到底有什么好不满意的,除非他是个被掰弯的直男,如果不是,那事儿活该被踹床去遛鸟。
“全都给我!”
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厉喝让我吓了一,猛然回神。边上的摊主跟我一起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我还没瞧见是谁这么嚣张就发现他脸乍变,伸手在摊上一抹,将东西全收走后起来就跑了。不止是他,随着这声音,整条街市以可见的速度空了,只剩没搞明白状况的我和秦灼酒仍站在街央。
这时我也看清了声源,那是个容貌明艳得咄咄人的少女,红衣黑发,腰系金鞭,后还跟着四个有面的修士,每一个都是元婴修为。
这排场奢侈得我动弹不得,秦灼酒有所察觉地瞥过来一,我上那无形的重量立刻消失了。
“……谢谢前辈。”我了气,十分明智地站到了秦灼酒后面,让他来面对这位气势汹汹好像被人睡了老公的大小……草,希望是我想多了。
秦灼酒不躲不避地看着那少女快步走到他面前,可我想象当的打小三场面并没有现。少女怔怔地盯着秦灼酒,专注得像是恨不得把珠都挖来钉死在他上。看着看着,她脸上慢慢了一个奇异的笑容,分明欣喜若狂却又忐忑不安,一张九分脸被生生拧成了令人不禁战术后仰的模样。
“找到你了!”她喜地向秦灼酒伸藕似的手臂:“苏……”
秦灼酒后退了一步,迅速打断她:“你认错人了。”他的语气风平浪静,我却忽然又有了初见时因他凉凉一笑而后背发的觉。
少女像是急了一样大声:“我没有认错!我……”她忽然止住话音,看着秦灼酒如梦初醒似的眨了眨睛,脸上古怪的笑容瞬间转变为一个甜的微笑。她收回手臂向秦灼酒行了一礼,再开时声音已经恢复了正常的音量,“前辈与晚辈一位许久未见的旧知有些相似,方才是晚辈心急唐突了,望前辈勿怪。”她语气里的歉疚十分真诚,一举一动间也自制有礼,若不是她的睛依然直勾勾地黏在秦灼酒上,我都要信了她是真的认错人。
果然,她接着一句话就是:“前些日晚辈侥幸得了一只凤凰,若前辈不嫌弃,晚辈愿以它来聊表歉意。”
秦灼酒毫不犹豫地拒绝:“不必了。”
少女却依然在笑,看着她就要张嘴就要再拿更多“歉意”来,秦灼酒一把拽住我在瞬息间飞城外,然后直接回了秘境,一副落荒而逃的架势。
我想问问他那姑娘到底什么来路,更想问问他为什么要跑,可秦灼酒的脸着实不太好看,我又惜命,便咽了到嘴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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