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称自己‘’,记住了吗?”
帕雷奥的声调带着纾解后特有的慵懒,一字一句十分有韵律,像是重锤敲泽罗斯心里。
泽罗斯自暴自弃地想着自己现在是罗德,就这样吧,让泽罗斯彻底消失,安守本分待在雄虫边,直到他厌倦自己。“是……记住了。”话说,竟意外地不困难也没有觉到什么屈辱。
“!”
似是满意他的顺从,雄虫再度抚摸了两把他的发,同时继续命令。
泽罗斯闭着睛张开嘴,第一次接纳伺雄虫的,不是自己的雄主,而是主人。他的兴奋,心里却有些悲哀,看来这次卖他是把自己卖成雄虫的了。
“呵……好运的家伙,主,我去了,您慢慢玩儿。”穆赫总算从缓过来,见新来的战虫在给雄虫,语气酸溜溜地说。话说他来这里可是遭受了好时间的折磨才挨到雄虫的,哪像这家伙,才一来,就上位了。
“吧,今天表现不错,心儿针鼻儿大。”帕雷奥双臂撑在后,发享受满意的喟叹,王室的教育果然很有保障。
“切……喜新厌旧……”穆赫一边扶着腰了床,一边在嘴里嘀嘀咕咕。
“又在说我坏话吧?”
帕雷奥语气懒散地哼了一句,把穆赫吓了一。他忙摆手告饶说是担忧新来的雌虫不能伺候好他,这才嘟囔的,解释完便一瘸一拐赶闪虫了。
泽罗斯直到穆赫离开,绷的才放松来。雌虫之间在雄虫上的竞争向来不见血腥却是更加惨烈,他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即便没有名分,只要雄虫他一天,就无法避免争斗。想到自己目前的境,他稳稳心神更加卖力起来,现在的他不能也不想被雄虫抛弃。
“以前侍奉过雄虫吗,活儿这么熟练?”帕雷奥明知故问,因为快,他的声线带着一腻而诱惑的鼻音。
“唔……唔……”泽罗斯慌忙否认,他没有吐雄虫的,只是一边不停卷扫着,一边摇着发声音,同时睛向上看去,想要知雄虫此刻的表。对于一只雌虫来说,贞洁也是有利的优势,若是曾被别的雄虫沾过,通常现任主人不会珍惜。他知这得怪自己“用力过猛”,除了王族,世家的教育也未必有这么严苛,这样的优势在此时反而成了劣势或是说弱,若被雄虫误会或是疑心份,可就糟了。正忐忑着,谁知雄虫主动把话题了过去。
“呵,你们家族的教育倒是非常到位,继续吧。”帕雷奥慢慢又坐起,低看着雌虫的发璇儿目光黑幽幽地,探手来到雌虫,熟练地解开领扣,抚摸袍覆盖实弹韧的肌肤。同是战虫,泽罗斯的肤可比穆赫和阿泰的细腻多了,摸着腻又不乏力量。
“唔……”雄虫的手指在拨他的儿!泽罗斯猛地一颤,连带咙也突地收。
“呃啊!”帕雷奥被收缩的咙恰巧一裹住了最的冠沟儿,压抑地喊了一声,手指猛然发力狠狠拧了一把那立起的豆。
“嗯……唔……”泽罗斯的声音突然就变了,嗯了两声,腰肌猛然收,雌动着来,沾染在袍上黏腻。
“啊……,怎么这么会咬!”从雌虫的反应,帕雷奥一看就知发生了什么。他没想到泽罗斯会这样,仅仅是给他个,被掐了两把儿就能了。但他已经顾不上细想,雌虫因为小快爆发,咙肌锁住他的,得他即便是了一次都要受不住。他双手住雌虫的,腰狠狠上数,低吼一声将华了雌虫的。
“啊……别走……呃……给我……给我……求……求你……”
再一次释放,帕雷奥浑舒得不行。才自雌虫来,却见雌虫跟着黏上来,像是生怕他离开,脸凑在自己,贴着大,发带着哭腔的哀求,不住扭动。
初!!
帕雷奥这个时候顾不上脱了,脆是几将雌虫的袍扯碎,上手一模,雌虫果然是浑,肌肤已经因为猛烈爆发蒸一层汗来。
“给我……给我……”雄虫富郁信息素的洒的一刻,泽罗斯就被引爆了初,不及抵抗便彻底溃退。他的思维一片焦灼,脑袋昏沉得厉害,意识越来越模糊。轰然爆开的烈焰在不停灼烧,由而外,浑又是又是空虚得厉害,尤其后那已经饥渴到发狂,他想要被来,被雄虫狠狠哪怕是烂掉!
“罗德,罗德,清醒儿!”初的雌虫果然是丧失理智的,帕雷奥知泽罗斯已经尽力了,这才没有一开始就失控。但此时此刻,雌虫的理智估计也所剩无几,正力大无穷双手扒着他的,不撒手,黏人得厉害,得他不得动作。
“唔……嗯……给我……给我……”烧乎乎的泽罗斯现在只剩唯一的执念就是霸占住能让他舒服的雄虫,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好,我给你。”帕雷奥见没办法了,只能动将雌虫自自己上震开,趁着雌虫一瞬间怔愣茫然,扑过去就压平了他,架起两,连开拓都来不及便对准狠狠了去,一到底。
“啊……啊……啊……”大的疼痛让泽罗斯恢复了些许清明,疼得只能发单音节的呼喊。他浑肌震颤,觉自己像是被铁杵凿穿了,面裂开成两半。他努力聚焦着目光望向自己上方的雄虫,想要看清,想要记住。
“好些了没?”雌虫疼,帕雷奥又何尝轻松,他的被又又有力的裹夹得都要断掉了。雌虫的甬初开,虽然因为早就动和信息素的关系丰沛,但未经开拓,岂能一适应他的尺寸。于是为了不把雌虫到裂开,帕雷奥只能委屈自己咬牙忍了,疼痛的箍让他额一层细汗,沿着脸庞向淌。
“……好……好了……主人……您……动吧。”泽罗斯的理智逐渐回归,见雄虫一汗渍却咬牙隐忍着不动,心的绪翻腾了几,说不清不明的,但有一,他不想看着雄虫遭罪。于是,他压自己的痛楚,说了违心的话。
“疼就说,在床上你可以放肆些。”帕雷奥试探着慢慢送起来,不快,仅是小幅度的,同时目光观察着雌虫的反应。
“唔嗯……嗯……啊……啊……”雄虫开始了送,最初几,泽罗斯只觉得钻心的疼。可随着动作继续,这疼慢慢散了,甬变成了一酸胀的觉,雄虫每一次送,都能将那熬人的胀舒缓几分。渐渐地,起来了,越来越舒服,泽罗斯甚至觉得这样轻慢的不够,要是再快些再重些就好了。
“呵,了?”见雌虫的声音褪去忍耐和绷,变成了那似痛苦似愉的,帕雷奥知雌虫这是得到快乐了。他开始行一步,抵着寻找那能带来极乐的所在。他努力向上扬起,挨蹭着粘送,反复用力,十几个来回后,雌虫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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