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绝了。
--不要,牠不要这样。
--如果,对方还是持的话……
D没什麽表,尖锐的前肢微动。
就在此时。
N抬看了一D,他不清楚D所思所想,但虫族看起来很不对劲。
他盯着对方血溃烂的伤。
N张开苍白的,D的动作因此犹豫一瞬。虫族以为人类要说话,或推开牠,但一刻,N的却贴上牠的伤。
尖锐的前肢一抖,最终放。D的像过了电一般,无法抑止的颤抖。
--牠的人类,在牠。
温的舐,伤又麻又。隔着薄薄一层肤,状的心脏飞速动,血随之鼓动,像要沸腾,喜悦尖锐的刺他的。
牠的人类在吃自己。
这个认知让D心加速,乾燥。牠抱人类,让对方贴得更些。
--好喜他。
--好开心。
--想被他全吃掉,一不剩,变成他的养料,构成他温的一分。
--还有……好想吃掉他。
D忍不住低,咬、人类薄薄的耳廓。人类没有动,但轻微的颤抖,抱起来很温。
D突然想起第一次看到对方的时候。
当时,牠隐在黑暗的沙,遥望着形的人类,两边隔着无数距离。人类一黑衣,带着冰冷的武,看起来悍、冷静而警戒,周如同筑着一墙。
而现在,同样是黑暗的沙,他们肌肤贴,互相舐,几乎为一。
人类的肤是的,摸起来很舒服,凑近可以闻到温好闻的气味。在缠,他的温升,心加速,因抚摸而放松。
因为刚生产完,全都是的,包括。那里满是血和黏,一摸上去就黏呼呼溜溜的。
--好香,比以前所有闻到的一切都还要香甜。
--想他,坏他,吃掉他。
--可是不行。
D忍耐着烈的慾和慾,脸几乎贴着N的肌肤,一寸寸认真检查对方。
首先是腹。贴着温的肤,可以觉底的血在动,而且越来越快。
这里没有受伤。
脏是人类最重要的位,没有因怀而损伤,牠理应到安心,但同时,又有另一无法控制的冲动缠绕住牠。
本能在脑不停作响,驱使虫族用尖牙咬开薄薄的,亲吻里面柔的脏,牠得拼命抿,才能不让尖牙。
两矛盾的想法织,牠忍耐得不住颤抖。
新生的虫崽不知发生什麽,跌跌撞撞的爬过来,想亲近N。D咬牙将牠们全扔去,在仙人掌的断。那里富分和养分,适合为幼虫的摇篮。
幼虫发不满的嗡嗡声,人类想爬去看怎麽回事,却又被虫族拉回。虫族抱着牠的人类,继续一路向,腰侧、指……直到伤得最厉害的。
那里很。牠一,牠像要把人类全吃,又像在一寸寸确认人类是否受伤。
D的气息太过危险,N每一神经都在发烈的警告,到几乎疼。
他经历过多次濒死,和命悬一线的状况。因此,他知对现在的自己来说,危险的是什麽。
他确实很虚弱,但不会因寄生而死。光是经由呼时腹的觉,和转动肢等简单的检查,他就明白自己受伤的状况。
如果好好休息,有足够养分,大概率会恢复--如果不是在死亡沙漠的话。
所以,面对前几乎失控的虫族,他忍耐住反击和逃走的冲动。
--如果对方要吃掉他,就吃掉吧。
--带着自己的生命,活去,或死亡。
N想。
或许,对一个习惯把自己当成武或工,挣扎生存的人而言,最真诚的誓言,就是躺着不动,任对方为所为,即使那代表伤害或死亡。
这是什麽?或许不是世人所称呼的,因为它过於血腥、烈且疯狂,且不知有多少是先天的本能,多少是後天产生的。
但有时,先天、後天又怎麽能分得清。或者,分清楚又有什麽意义呢?
无论如何,对N和D来说,这是最接近 “”的东西了。
与此同时,西北方的天空,隐隐显现一线颜。幼虫们像应到什麽,纷纷转往那个方向,发细微的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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