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错,来人正是明教教主——陆危楼。
那日初了圣墓山境,洪乌所的第一件事,就是带他接受了圣火的洗礼,到光明拜会这个人。当时的他一脸慈祥,对待洪乌像极了对待亲生儿,大手一挥便给杨莲之安排了住,洒脱的决策令人心服服。
如今,却将糙的大手伸了笼,捻起他一缕秀发,用发尖搔着灵动的结。
杨莲之又又怒,浑一颤打个激灵,用尽全力把他那只手搬去,怒喝:“无耻小人,休得碰我!!!”
“无耻?杨公,好好看看你自己的样!生双、直,彻彻底底就是个千人压万人骑的婊,是个男人见了都想死你!”
生满了厚茧的指尖,将他玉白的颌挑得老,看似半分力气也没用,却教杨莲之眉峰拧,眸光不屈而嘲讽,忍受着颌碎裂般的疼痛,直直盯着陆危楼双目
“住!多说无益!”
“不识好歹!”陆危楼振袖,怒然起,带动的气震开了笼门上禁止,糙大掌一把揪住柔如丝缎般的黑发,将被囚的人儿拽了来。
杨莲之面惨白,俯在地上大大息。仿佛被活生生来的痛使他有些失神,白幼的肌肤在地上破了几,但这也并不能阻止他暗自提气,寄希望于在禁制恢复之前逃去!
力气稍有恢复,正待转,光洁的后背便蹭到了什么东西——茸茸的东西。
不详的预如雨夜的云般笼罩,没等他回,那东西已经两只前爪一伸,将他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那是,一沙狼!!狂暴的兽自他宝石般的眸透来,白都成了鲜红,一举将等不到主人命令早已难耐的,噗一声杨莲之!
他的世界已没了半儿希望之光,只剩无尽的混沌、虚无,伴随着糙的绒蹭在肌肤上的怪异,鲜红的兽类一到底,在细的打成退不的结。
纤白的葱指,抠住冰凉糙的地面,三千青丝垂落,遮住他惨白而绝望的脸。
沙狼的,生满尖利倒刺,随着兽类快速而无规律的,剐蹭在殷红柔的之上,纤细的随之颤动,指腹在地上血痕。
一如在用血书他的不满、抵抗和挣扎。
受不到疼痛,是的,习惯成自然,这幅的,竟连被禽兽侵犯都已经开始习惯!
耻因着过度的对比而空虚,漂亮的粉一开一合,带着细致的褶皱勾引着能够看到的每一个人。
未有半刺激的双,竟也自发胀大,两只鲜的首仿若熟透的樱桃,通红,引人采撷,微张的孔,滴几滴香甜的来。
陆危楼俯,伸将他袒的白皙膛遍,染上一层亮晶晶的唾,又意犹未尽地咂咂嘴。
“杨公的真好吃,打打杀杀的太可惜了,还是留着喂孩的好。”
樱粉的上,一缕血丝逐渐蔓延开来,自角淌,划过白皙的颈,妖异得令人移不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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