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厚如墨,一辆破旧的车正颠簸地行驶在崎岖的山路上,驾车的夫疯狂地挥动着鞭赶着那上了年纪的老,像是有什么急事敢去榆山城似的。
而肮脏的车之,几名壮汉正围着一位浑颤抖的人笑着。那人衣裳尽除,雪白的肤在这暗的夜里仿佛发着光,脸上沾的泥土和散的发髻也丝毫影响不了他的绝世容颜,更别说这群俗的村夫为防止他逃跑,还拿了糙的麻绳将他捆住。
麻绳恰到好地勒在两和尖上,那矮胖的人目瞪呆地看着一从来,沾了肮脏的绳,也受到牵连,只要车稍微一颠簸,那就颤动起来,实在让人血脉贲张。
“老大,咱们不能碰他,怕影响成,那兄弟们玩玩总是可以的吧。”他看向了那个的壮汉,目光里充满期待。
那领的嘴角勾起一抹笑,轻轻地凑到谢慎尖上了一:“手轻些,要是卖不好价钱,也别回来了。”
“是是是……嘿嘿……都听老大的……”另一个立也将谢慎嫣红的尖了嘴,“这婊的怎么还有味。”
领的拼命起来,似乎想从里一来,半晌才回回答:“这货一看就知肯定是哪家宗门的娈偷跑来的,说不定那小白脸就是他夫哩。漂亮是漂亮,就是光不好,不然怎么能选这么个小白脸。哈哈,看这都了,你们几个还不快过来满足这。”
其余几个人闻言上都围了过来,一双漆黑满是皱纹的手将谢慎玉脂般的白掰开,还漾着的老脸迫不及待地凑了上去,着这腻的大,的甜腻令这些俗的农夫震惊:“这怎的如此香甜?!”话毕,他又凑上去了几,将谢慎渗的全数吞了去。
领的听着稀奇,推了他一,示意自己也要尝尝。
那人讪讪笑着,很是不愿地给自家老大让位置来:“他娘的,老活了几十年也没喝过这么好喝的东西。”
领的瞪他一,呸了一声:“见识少!”说完也将那绒绒的脑袋埋了谢慎分开的双,他年外务工,见识自然比其他人多些,可如今仔细看来,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白净的,旁边稀疏的发犹如缀,映衬着间微微张开的女。他常去的青楼楚馆,那些女们的都不知被过多少次,沉淀的紫黑如同熟透的,哪里见过面前这犹如鲜桃的。
当他的就昂立起来,将衣服摆撑起偌大的包。
“老大快尝尝呀,咱们几个兄弟还在后等着呢。”
他还未凑近,便已能闻到一妙的香味,像是许多年前他偷窥闺房时闻到的少女香,甜得令人屏息。而这两翁动的,不正像是正在盛开的朵吗。他再也忍耐不住,如同发的野兽般将伸了。
迷药的效用随着时间的逝渐渐消失,谢慎脑里闹哄哄的,觉有一堆人围在他旁吵闹。这里是哪里,不是在剑派里吗?叶栾景呢?
他的脑袋昏沉,意识想起的第一个人仍是叶栾景。谁知刚睁便觉被人拼命着,他想叫,间却觉一奇异的腥臊味。他这才恍惚想起来方才被绑架的事,上又传来声音:“看来是药效过了,这货醒了。”
“没事,小嘴堵着呢,他喊不声音来的。”说话的人早已解开腰带,用丑陋的拍打着谢慎白的小脸,蹭得他半张脸漉漉的,那腥臭的气味让谢慎一阵反胃,泪不由自主地了来。
领的在他尽地喝着里淌来的,糙的在媚里各戳刺,让谢慎无比憎恨自己的,居然在这些人面前也会这样发。
也不知那首领到了那个,谢慎猛地浑一颤,如同脱的鱼一般剧烈挣扎起来,媚疯狂搐,将里的夹住,涌更多的来。他躲闪不及,竟是被了一脸的。
领的抹了抹脸,支起来,又将手指上沾染的一一去:“随便搞一这婊就了,看来平时没少被玩。”说罢,他又让位置来,让一个兄弟继续。自己则将抵在了谢慎的腰窝磨蹭着。
被一群丑陋的村民在车亵玩,谢慎觉自己全上都像被包围似的,到都充满了男人的腥臊味。他闭着睛,睫上也沾满了浑浊的,看上去楚楚可怜,更有让人蹂躏的望。他努力回想着叶栾景的面容,栾景哥哥和二师兄因为自己大打手,那二师兄一定打不过他吧,方载秋……
在这般险境,别说是对他有的方载秋,就连不久前才将他玩得不堪目的贺冬明在谢慎心目也变得好了起来。还有师尊……父亲若是知他变成这个样,除了生气他这个炉鼎被抢走之外,会不会还有那么一心疼自己呢。
他越想越是难过,连泪也不来。谢慎觉自己的魂魄仿佛离一般,飞到车的上空,冰冷地看着这群猥琐的壮汉玩其那个贱的。
不知过了多久,车才停了来。谢慎在车,全都被所覆盖,没有一是净的。从稍微掀起来的帘看去,天边已经隐约显一鱼肚白来,显然已经是清晨来,不知贺冬明如何了,他醒来的话会来救自己吗?还是真如他所说,自己会沦落风尘,在青楼辗转一生,被迫承受无数陌生男人的蹂躏。
那领的将他抱了来,送浴室清洗。谢慎一动不动,任由那大掌在自己上搓。
首领痴迷地看着他曼妙的躯,心隐隐涌起一冲动来,这样的倾国倾城的尤,又有谁不想把他囚禁在屋,不分昼夜地呢?
这样的想法只不过现了一瞬,便迅速被他的理智压了去。他看着那双面容上隐隐透来不可侵犯的冰冷气息,清楚地意识到如果不是有着绝对的实力,恐怕没有人能将面前这个人毫无声息地关起来。实话说,他召集那些同乡实施这次计划也是冒了极大的风险的,在尝到那之后,他隐约觉到谢慎绝非寻常宗门的男而已。说不定……他打了个寒颤,想起日间听到的飞烟剑派的传闻来……
无论如何,还是先将这个手山芋扔去才好,反正自己在这婊上发了几次,也算是回本了。
榆山城最负盛名的青楼之,此刻一名浑赤的人正倒在艳红的地毯上,经受楼主和各位老鸨的检验。谢慎经过整夜的玩,早已没了半分力气,此刻只静由着各视线在自己上逡巡。
“楼主,您看这个能值多少?”
那楼主缓缓在谢慎旁走动着:“雌雄同,肤白,手指上也未见任何痕迹,想来是富贵人家来的。”他蹲去,用手指分开了谢慎的,略微后表示,“得当,四周未见其他痕迹,就是不知是被来的还是被调教来的。”
首领心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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