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洋西岸，东海之滨。
叶晴穿着白大褂，一路从实验室走
来，远
夕
将落未落，海
已经涨
，一
拍打着岸边的礁石，海风烈烈，
起他雪白的衣襟。
他轻车熟路地绕过耸立的礁岩，沿着石块堆砌的台阶向走，很快来到海边，那是一片礁石圈成的域，风平浪静，里游着七八条人鱼，见他走来，全都
神一亮，急切而崇拜的叫他：“主人！”
叶晴微一颔首，面
淡淡，神
却透几分满意，他这里加实验室十几条人鱼，都被教得很好。
他走到台阶底端，小
与衣衫摆浸
，他却不在意，又往走了走，朝其一条人鱼挥了挥手，“过来。”
那是一条金发碧的人鱼，编号为八，前些天刚被“放生”到海域。他
得颇
异域风
，五官立
，
廓很
，
肤
致白皙，毫无瑕疵，睫
又又密，是细碎的浅金，相貌
姿即便是在以
貌着称的人鱼族亦属极品，尤其是他的鱼尾，是很罕见的暗金，鳞片如同华贵的稀有金属，在夕熠熠生辉。
叶晴在这方面有些收集癖，他的人鱼鱼尾颜皆不相同，即便偶尔有同系的，差也很明显，越是罕见稀有的颜，越得他
心。
而在人鱼族，尾
的颜往往代表了地位，尾罕见的人鱼，多是贵族。
然而，不
在族如何千
百贵、地位尊崇，到了叶晴这里，这些人鱼都是一样的地位——没有名字，只有编号，实验品的编号。
八号如同被临幸，脸上泛起兴奋的红
，神激动。他摆尾游过来，脸庞依恋地在叶晴
蹭了蹭，鼻尖埋到他间，地嗅一
饱
男
侵略意味的香，然后双手一撑，
上台阶，将的、绚烂的鱼尾展
在叶晴面前，尾鳍轻轻颤动，在夕抖漂亮的
光。
叶晴矮坐，半彻底浸泡在海。他毫不在意地晃了晃，抖鞋
，扯开带，立刻有人鱼游过来，捧起他的鞋放到岸边，那鞋不知是何
材料制成，脱而后竟未被浸
，迹
后，依旧柔
燥。
拉链被拉开，
褪，蛰伏在间的
。颜偏，隐藏在
密的，很可观的一大坨，波漾间，飘动，那便隐隐狰狞的形。
人鱼们齐齐咽了，神是显而易见的渴望。
叶晴冲他们招一手，他们便像是得了许可，一齐聚过来，三两成群，或聚在
，或围在脚，过一会儿便换一圈，每条人鱼的吻风格皆不相同，显然训练有素。
叶晴坐在台阶上，搂住八号，摸了摸他暗金的顺
发，问：“刚回到海里，适应吗？”
八号脸颊红透，崇拜又
切地看着叶晴，神迷恋痴狂，宛如仰望神明，“哥哥们都很照顾我，但小八很想主人。”他说。
叶晴脸上
稀薄的笑意，手指在他
上
挲几，说：“适应一段时间就好了。”话音未落，他的手指毫无预兆地侵八号，
着他的
往他
咙里勾。
八号毫不反抗，乖乖地扬起脖颈，放松
肌
，任由叶晴的手指肆
，神甚至是喜的，仿佛被神垂幸，甘之如饴。叶晴满意地
回手指，绕着他的尖拨
，八号
舞动，绕着指腹吻，又探把手指往咙里吞，像伺候叶晴的
一样，前前后后细致周到的服务。
叶晴另一只手探去，住不知是哪个人鱼的脑袋，狠狠冲撞了两，然后随
：“六号。”
六号人鱼破而，银发灿烂，相致，雄雌莫辩，
前竟
着一双硕大的
房，仿佛是人类哺期的女人，像是成熟的
，红艳艳的立在雪
端，各自穿着一个银环，底坠着铃铛。
人鱼雌雄同，本该到哺期时再发育，但叶晴通过实验手术和针剂注
，人为地提早了这一发育
程，并将它与妊娠脱离了关系。这样，人鱼即便不怀
也可以产。
“谢主人赏赐。”六号面欣喜，迫不及待地打开脐鳞片，早已调教成熟的小
，凑到叶晴前，腰将那已狰狞觉醒的
壮纳，依靠腰力上起伏
。
“啊……好大啊，主人……好
，
的小
死了……主人的好大，好……
生
腔了……嗯……”很快，他发
，
词浪语不止。
叶晴的手指顺着八号的膛移，拨两他起的，随即落在脐三寸的鳞片，不过随意抚摸两，那鳞片便自动消散褪去，其保护的
小。
那是人鱼的生，不过叶晴一般叫它小。
，是艳红的，形态有些像人类女的官，有两
一样合拢的
，嘟嘟的，拨开便是，窄小
致，但韧十足，大约两个指节是凸起的
，非常
，碰两就能让人鱼
，再往里就是生腔，最开始那里会覆有一层结缔
，人鱼叫它“”，只有破它才算彻底占有人鱼。
叶晴这里每一条人鱼的，都是他亲自用破的，并在生腔
，然后堵住，不让
。人鱼质特殊，过一段时间，会被慢慢
收，男荷尔蒙会影响他们的激素，让他们变得乖巧、懂事、听话，并
上被的觉。
不过，破的保护期只有一周，那之后，叶晴便会针对这小展开
式繁多的调教，到最后，所有人鱼无一例外都会染上瘾，彻底上他、仰望他，心甘愿的臣服，视他如在上的神明，闻到他的气味就会不自禁。
八号轻轻一声，叶晴两手指小，毫不留地
抠挖，很快从那细腻
的挖一枚细的银金属
，频震颤着，发嗡嗡的声响，
在指间会觉手指被震到发麻，可以想见它被放到的，会带来怎样毁天灭地、近乎折磨的快。
尤其是八号早已经过改造，的膨胀到生仁大小，没有办法缩回
，只能立在谷，每次被
时都会产生
大的、电击一般的快。
“带了三天，觉怎么样？”叶晴问。
八号咬住，
息两声，说：“小被磨烂了，要坏掉了，主人……”
叶晴的手指在掏两，拿来时手上只有晶莹的光，没有血迹。他哼笑一声，反手将抹到八号脸上，拍着他的脸颊评说：“气。”
“是，主人……”八号侧，追着叶晴的手指，脸上一片沉迷。叶晴在他间调片刻，随后站起来，从走，命令：“好了，都上岸，编号列队。”
他并不在意自己依旧昂扬的，任由它立在海风，躯狰狞，经久不消。人鱼的有十分神奇的功效，它可以延人类
的持久度，促官二次发育，与人鱼合越久，人类功能越
悍，但心理上对的依赖度却会降低。
也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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