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的泪濡了些许枕巾。
着床单的手大约是在颤抖着的,尽已经像一条母狗一样贱的给对方玩着自己的,但林晋安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他常常会陷一迷茫之,像是不明白为什么会落到如此境地一般,但不待他恍惚片刻,后的秦贺东便又在他的女里搅了几。
他的是他贱的最好证明。
男人果真轻笑了起来,就算他没有多考虑什么,那笑声也不免带着些许轻蔑的意味。手指被的女着的让他有些本能的期待起自己去之后的受,但这念只产生了一瞬,便又因为先前失眠所导致的厌恶而消散了个净。
秦贺东将手指了来,慢条斯理的将指尖上的粘在林晋安的女上来回拭了个净。
一旁的又被拾起,似乎是打算对准了粉的直接去,但在抵到周时,却又偏偏沿着细的蹭到了前方的小上,让林晋安浑都剧烈的颤了一颤。那里本来就至极,而他又是第一次被使用这样的趣品,哪里能够平静的来。瞬间就打起了哆嗦,连他纤细的腰肢都在上晃动。
“不……不要……”嗓音带着一哭腔,“不要……”
“明明都淌了这么多,还说不要?”秦贺东只当他是在擒故纵,不仅不松手,反而更加用力的将抵在林晋安的上。被压的几乎陷了去,连带着边上的都被震麻了。激烈又难以招架的刺激源源不断的从间涌上,让他甚至连思考的余力都没有了。林晋安先是息了几,随后便克制不住的哭泣了起来,膛都上起伏着,不断的发沙哑又充满的哽咽声。
“不……”
他怎么可能受得了。
过去的东从来都是用来亲吻这一,多用牙关咬着轻轻的碾磨罢了,哪里会用这样折磨人的东西来欺负他。大脑里是想要拒绝的,甚至想要蹬着脚爬开,但他如今却只能趴跪在床上,自己脆弱又羞耻的地方给他人尽的玩。也本不听他的控制,他当真像是沉溺于之了一般,连带着都在清亮的。
“呜……呜……”林晋安沙哑的哭着。
秦贺东仍旧死死的着那一粒在他的上碾磨,同时大掌还在了他的腰窝上,不断的用掌腹受着青年细腻的肌肤。睡袍的果然已经立不堪,但他又偏要欺负,因此还压着一浊气,不肯轻易的向自己的望认输。
“你不?被伺候着,你应该死了吧?”
“是不是比你的时候舒服多了?”
林晋安已经恍惚了。
他只知自己的在打颤,本听不清旁带着些羞辱的言语,一直到男人得不到回应,略有些不满的打了一记他的时,他才轻着“嗯”了一声。
虽没有意想之的,但秦贺东还是稍稍满意了一些。
震得他指腹也有些发麻,因此又了片刻便扔到了一边去,甚至都没有继续放林晋安的女里。他动作缓慢又霸的趴伏到了对方的上,像是一个正准备的狮一样,抵着青年的脖颈缓缓的舐了一。
“看在你的这么欠的份上……”他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林晋安无神的看着一旁。
炙又的抵到了他的上,他甚至都没有力气去思考为什么又用这一承了。因为方才暴的对待正是漉的时候,因此那硕大的只来回磨蹭了一,便也已经光津津。秦贺东像是急不可耐一般,几秒之后便了他的里。柔的自然不会拒绝这熟悉的朋友,十分顺从的就了去。
男人发了一声低哑的叹息。
林晋安的女又又,既不至于夹得他过分,但又的着每一,连后方的伞布都有被仔细照顾。里浅粉的还不断蠕动着甜的,就算还没有开始,都已经让他受到无比的快,仿佛这张就是为他秦贺东一人所生一般。他忽然有些明白自己在失忆期间为什么会这样喜这张畸形的官,心也泛起了些许熟悉又复杂的来。
秦贺东没有停顿,继续将到了的底。
他的极为大,到底时还有三分之一在外面。男人略有些不满的了几,虽前端都被的十分舒服,但到底还是着一分。来回在的底了几,哪里觉不到那张闭着的小。他知自己可以到林晋安的里,把对方用来生育的腔也当的甬——
脑海里忽然涌了那个鲜血淋漓的胚胎。
男人呼一滞,死死的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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