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贺东自醒来之后,便立刻以雷霆之势重掌秦氏。他到底是最大权拥有者,手底可用的人也不少,更何况当初被暗杀一事,他也并非不明白对手贼是谁,立刻就将人清了个净,列举罪名送狱。
一连将近半个多月,他都几乎没有休息。
整个人始终于度张状态,还不得不以最神的面貌面对所有人,只有最疲惫不堪的时候,他才会勉小憩上两三个小时,本无力去思考任何事。然而当终于告一段落,可以稍稍休息的时候,他又发现,自己似乎本无法顺利睡——
他少了一个人。
只要一闭,男人的脑海里便不自觉的开始会放一段场景,就算他勉睡着,也是一整夜都在梦着。然而这梦的场景又实在是让他惊愕震怒,完全不愿承认是自己曾经来过的事——
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他秦贺东,会跪在一个不男不女的人面前,用嘴去舐对方畸形的官。
然而无论他是否承认,这一切显然是发生过,或许还不止发生了一次。场景的一切都那样的清晰,他甚至能够听到对方一声声带着轻的呢喃。而他,则始终埋在对方的间,用去吻啄女的,将人舐到,再抵着咽所有的。他甚至会把,抵着褶皱的舐粘,将整个都舐到翕张之后,才去大大的咬着对方的,将肮脏的也一并舐……
秦贺东死死的拧着眉,用力的了一鼻梁。
他还记得那个人的名字。
林晋安。
大约是一连几日都睡不好的缘故,想到这三个字,秦贺东的心便压抑不住的泛起怒意,连面都黑了几分。他如今没有途缺失的记忆,因此本无法理解自己怎么会看上这人。若是没有这些古怪的梦境也还好,然而他此时却受其害,甚至连放松都无法到。昨夜从梦醒来,起到无法纾解,他甚至打电话让人加急喊了个男模过来——
年轻貌,是他一贯喜的那。
男模这样的事显然并不陌生,微笑着就跪了来,十分顺从的伸手去抚摸秦贺东的间,还微微低将自己纤细的锁骨了来。已经起了半个多小时,胀到甚至有些发疼。他本该立刻命令对方张嘴把他的吞咽去,甚至直接着这个男模的脑袋他的咙——
然而,他却觉得恶心。
当那双手隔着布料摸到他的间时,秦贺东的双都张了起来,连肌的形态都清晰可见。男模还以为是自己得了对方的心,立刻就想去把拉链拉来,结果却被猝不及防的踹了一脚,狠狠的摔在了地毯上。这一脚用的力实在是太大了一些,让他躺在地上呆呆的反应不过来,肚还一一的疼。而秦贺东也已经站了起来,面沉的开:“你回去吧,明天我让人给你打一万到卡里。”
“可……”男模有些摸不着脑,但又敢怒不敢言,“好的……那我走了。”
卧室里重新安静来,只留秦贺东一个人站在窗边,着起到发疼的。
他恼怒不堪,沉默了十几分钟之后猛的一脚踹在了床檐上,将整张红木床都踹的歪斜了过去。他又拿了枕狠狠的在床单上打了几,将里的羽绒都给打了来。不过,无论他怎么发,还是无法消退去,反而因为过分的充血而越发紫。脑海里不断浮现着先前梦到的场景,在一声愤怒的脏话后,男人大步了浴室,放了一池冷,开始为自己手。
大脑里自暴自弃的回忆着那早已再熟悉不过的梦境,他,秦贺东,跪在床上,捧着一个——
“!”他低呵了一声,终于了稠不堪的。
来的又急又快,本不像是方才不来的模样,反而倒和男一样。他都没有想到自己会这样早,整个人都拧着眉愣了一。终于舒缓来的放松遍布了的每一块肌,他沉默的在冰冷的躺了许久,一直到整缸都几乎被他泡之后,才起回了床上。
这一次,他倒很轻易的睡了,还颇为安稳的睡了六个小时。不过就当他想要再歇一会儿的时候,那些场面又如般涌了他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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