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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宝寇已经重新穿好了,跟在男人后面了巷。
他的面满了男人的,行走间还会渗漏一些来,很快便觉得濡得更厉害了。
索刘略住的不算远,上楼的时候被布料蹭到了有些外翻的,张宝寇抖了一,撞到了刘略的后背。
刘略转过伸手扶了他一把,四周并没有多少人,也没人在意两个男人是不是在拉拉扯扯,可张宝寇觉得脸上烧得慌。
“走岔了,没事,走吧。”
刘略也看了他的窘迫,笑了一,示意他跟上来。
甫一门,刘略又压了过来,密密麻麻地亲吻他的脖颈和肩窝,方才束好的腰带又被解开了。
男人将手探到他面,挑了一把混在一起的混合给他看,腥气扑鼻的,张宝寇心想。
刘略好像几年没开过荤似的,方才囫囵得他要死,面都有些痛了,可他意犹未尽,睛带着亮光。
“宝寇……”他的手摸到了张宝寇的后面。
张宝寇想到待会儿男人的男就要他的里,瑟缩了一。
“哥,哥哥,”张宝寇装起了可怜,“我面还能用,……”
“不能用了。”刘略一槌定音。
“我明日还要站一天,怕是吃不消……”张宝寇又赶找借。
“我就一回,好不好?”男人好像求着他一般,张宝寇犹犹豫豫,放开了手。
男人将女不断溢的抹在了张宝寇上,不晓得从哪里摸来一瓶膏,一涂在张宝寇后,又给自己的抹了不少。
膏丝丝缕缕地透着凉气,张宝寇意识夹着,小咬着男人的手指。
“宝寇,看着我。”
男人咬了一他的,并不疼,张宝寇却渐渐回笼了神智,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
男人亲吻他的嘴,连没,张宝寇的痛呼湮没在了。
男人他的后,反而停了来,将他从门边抱着,一路走到了床边。
客栈备有梳妆铜镜,看来经常打磨,夜里烛光辉映,也能看清人脸。
张宝寇面对面坐在男人上,里的稍稍退了些许,男人执起手边的一支笔,在他上画了起来。
“你画什么?”张宝寇只觉得。
“红梅。”
张宝寇赶看了一笔,果然蘸的是红墨,哪有人会在别人上画红梅的?张宝寇继续敢怒不敢言。
张宝寇觉得后背发凉,不安地扭动了一,男人便撞他,他轻轻啊了一声,又不敢动了。
索红梅很快画好了,枝桠甚至延伸到了张宝寇前,一朵在他肋苞放,一朵便开在了他尖上。
张宝寇不晓得刘略竟然有这等癖好,平日里在画帛上涂涂抹抹就算了,还喜在人上画。
“你给几个女人画过?”张宝寇盯着尖上的红梅。
“不记得了。”刘略很诚实地回答。
“给几个男人画过?”
“更不记得了。”
张宝寇为自己担忧了一会儿,刘略男女不忌,不晓得沾染了多少风月病,万一要是不小心传给了他可怎么办?
自己虽然与贪财好沾一边,可是到底没有那么大胆的。
不过刘略还是画得很快的,很快放了笔,将他压在妆台上。张宝寇的脸被迫贴着铜镜,镜的人盯着他,好像在笑他眉媚,真是放。
刘略最后好歹是守信用的,果真了一次就放过了他,叫人打了来给他清洗。
张宝寇走了两步,只觉得腰腹酸,后刺痛,坐着发痛,站着反而舒服。
三年学徒结束了,张宝寇好歹有了座位,现却不肯坐了。
同乡诧异地问他是不是犯了痔疮,还神神秘秘地要给他分享治痔疮的秘方。
张宝寇百莫辩,只得装傻,将秘方要了过来。
同乡同地拍拍他的肩膀,“宝寇啊,这痔疮,没什么好丢人的,你只拿来这方去抓药,吃不好,治不好,你就找我麻烦!”
说着继续嘘了一会儿,这方是一位游方郎祖传的,他了好大价钱人家才肯卖他。效果群,用了都说好。
张宝寇只觉得自己是哑吃黄连,有苦说不。
夜里张宝寇回到住,刘略已经等在那里了。
“我,疼……”
张宝寇站了一天,应付各式各样的货单,本就疲乏,夜里还要应付刘略,都大了。
“想什么呢?”刘略瞪了他一,又敲了他一,“我是来替你攃药的。”
“我自己能攃。”男人的嘴,张宝寇自己都不相信。
“别犟,让我看看怎么样了。”男人利索地扒了他的。
张宝寇只得顺从地趴在床上,任他作为。
有些红,想必它的主人这两日恭都会有些受累,刘略忍住笑,手指沾了药膏缓慢涂抹着。
张宝寇习惯了同人说话,便没话找话说起来。
“大哥,曹氏后来回来了?”张宝寇没说别的什么是不是逃走了私奔了,担心让他哥伤心。
曹绢这个女人,自始至终就没有现过,是个人都会怀疑究竟有没有那么一个女人。
“嗯……”刘略应了一声。
张宝寇心里一,说,“我上回回家没见着她。”
没见着也不奇怪,女眷与男人一般不住在一起。
“嗯?曹氏?”刘略好像这才反应过来,曹氏是谁,“小丫,跟人私奔了。”
张宝寇惊诧地转过脸看刘略,刘略没什么表,好像面对着的不是张宝寇的而是一本账册。
“私奔?”张宝寇仔细咀嚼着这两个字,心想刘略这是介意还是不介意?
“那你怎么不派人把她追回来?”张宝寇试探地问。
“追回来什么?”刘略涂完了药,去洗了个手。
“她好歹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妇啊?!”
“哦?”刘略挑了挑眉,“你不记得了,和我拜堂的不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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