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疯了!”季浩澜推开祁亦修,转就往门快步走去,然而他握住门把,却发现门本打不开。
“我反锁了,钥匙就在我书桌上。”季浩澜刚想去拿钥匙,就听祁亦修接着说:“你只要了这个门,我不但要把你的视频、照片发网站上,还要把你轨和什么艾米、琳达、赛琳娜的证据全都发给我妈,等她明天回来,搞不好会带着离婚协议书呢。”
祁亦修撑着手半躺在床上,还悠哉悠哉地直晃,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继父,像是看一盘即将的餐自投罗网。
季浩澜崩溃了。
他的后路已经被斩断,就算重新回去当郎也没办法在这个圈里往混了。叶兰对他而言,曾经是最好的选择,现在已然成了唯一的依靠。
房间门到床的距离很近,他却像每一步都走在刀刃上那般艰难。
“如果我...了,你是不是就会保守秘密?”季浩澜脸苍白,他虽是居临的俯视着祁亦修,试探的话语和躲闪的神已经奠定了他败者的姿态。
“说不准,至少今晚不会。”祁亦修盯着他攥的拳,歪了歪,命令:“跪来,给我。”
季浩澜又惊又恨地注视着他,像是要把他盯一个来。祁亦修不气不恼,也多促——即使自己从看到对方的那一刻起,面就了。
果然,在两人无声的拉锯,季浩澜终究还是垂了目光。
颀挑的犹如被折断的树,缓缓往倒塌。双膝落地的瞬间,他明白自己已经回不去了。
细白的手指伸向祁亦修的腰,稍稍往一扒,的就从弹了来。虽是在视频里见过这,可真正亲所见时,季浩澜还是忍不住心一惊——想当年自己十八岁都没齐,这小崽也不知是吃什么大的,竟最起码也有二十多厘米,直径则好比,比自己现在还要大一。
,估计是属驴的。
他握住,缓缓往嘴里送去。男的味不大,但嘴里着一个男的生本就是一件恶心至极的事。季浩澜忍住呕吐的望,张嘴将整个都包裹住,吞吐起来。
“嘶啊...哈...”烈的快让祁亦修止不住直气。这与昨日死气沉沉的迷不同,不再是自己着腰被行撬开的嘴,是嘴在主动地着他,而这张红嘴的主人,是比他大了九岁的继父。
“再一。”
跪在地上的男人朝他又跪行了两步,低让得更,许是碰到了,诸多细小的凹陷和结节在上。男人屈辱得圈泛红,似是随时要落泪来,看得祁亦修小腹又是一,神上的刺激、视觉上的刺激、上的刺激都合在一起,拧成一韧的麻绳,将自己束缚在,无法逃脱。
“嘴真会。”羞辱的话语像是掌在季浩澜的脸上,他只恨不得合上牙关,将这折磨他,鞭笞他神的肮脏咬个血模糊。
然而想象终归是想象,他是不敢这么的。
这么多年的闯告诉他,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仅要去争取,还要忍。忍常人不可忍,方能成大,这也是他能在郎店成为牌的秘籍。
他依然很清楚记得,在店里给他庆生的那一天,他的女金主给他了一瓶店里唯一一瓶Hardy Perfection白兰地,然后当着所有同事、客人的面顺着他的脑袋缓缓浇去。当时的自己也只是愣了一,然后继续笑着拍手唱生日歌。不过也正是因为那一瓶酒,年仅二十岁的他成为了整个郎圈炙手可的新星。
现在也一样,只要忍过去,忍过去就好。
祁亦修住他的后脑勺,往自己一一猛撞。耳边传来呕声,他却充耳不闻,只盯着那双因痛苦而蓄满泪的眸,脑里不知在想什么。
就在到达的前一秒,他松开了手。
季浩澜如劫后余生般跌坐在地上,捂着嘴不住咳嗽。他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事实上这只是一个开始。
“躺床上去。”祁亦修。
“我明明帮你过了!”季浩澜瞪大了,看祁亦修的神像是在看一个恶。
“我说得很清楚,我要你,你面的。当然,你要是不愿意就去,门在那儿。”祁亦修语气冷冷的。
季浩澜沉默不语。片刻后,他看了已经指向11的时钟,终于妥协般的上了床。
整张床都是他不熟悉的气味,更加重了心的不安。就在这时,祁亦修却:“我得把你绑起来,省得你等反悔,我可打不过你。”他笑起来,左脸颊凹去一个圆圆的酒窝,“你没意见吧。”
季浩澜觉得自己真是栽了。他实在是低估了这个兔崽,现在掉坑里,爬都爬不来。
祁亦修先用校服领带将季浩澜的双手捆起来,再确定他没有反抗能力后,竟从柜里翻两麻绳。
“你还要怎么样?!”
祁亦修没说话,自顾自的将麻绳缠在他的脚踝,然后将另一绑在床的床上,待两边都绑好之后,两条便往上折成一个大大的“v”,合都合不拢!
他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拍拍手,随即翻上床,覆在男人的上,整颗都埋他的颈窝,轻轻了气。
这个男人像是被香腌味儿来了,哪怕上什么都不涂不,都带着一柠檬茶的味,闻得他燥,竟意识伸像小狗一样舐光白皙的肌肤。
“哈啊...你别...啊!”一个27岁的大男人被一个生绑成这副模样已经够屈辱了,他本希望速战速决了事,对方却像玩蛛网上的猎一般,不慌不忙地抚摸、舐,迟迟不给个痛快。
灵活的从结连到锁骨,又从锁骨吻到,最后围绕着币大的打起转来。
“你他妈的...跟谁学的!”季浩澜仰着脖,脸都泛起了红。
这是他常年被忽略的地方。很少有女人和男人的时候,会去男人的,就像网上说的那样,男人的除了用来区分正反也没别的用了。
所以季浩澜一直不知,自己的有这么,每一次被碰,都想要颤抖。他不想被小孩看自己的异常,忍着不让自己动,可万万没想到一秒祁亦修竟一咬住了他的,用尖来回扫。
“啊!”季浩澜明显地抖了一,被绑住的双手抵在祁亦修,使劲往外推:“要喝喝你妈的去!老没有!啊!”
祁亦修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他轻松捉住那双动的双手在季浩澜的,再次俯住了一边的大肆。
他说不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或许男就是对房有特殊的执念,亦或者,他就是想跟季浩澜对着,他越不想被他碰的地方,自己就越要碰。
祁亦修听见季浩澜的心越越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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