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车停的地方不是什么五星级酒店,也不是郊外大别墅,而是红灯区的街。
酒吧、宾馆的霓虹招牌低错落,街上醉酒的年男人手里抓着酒瓶摇摇晃晃,怀里搂着穿着暴的女人,还有的女在大冬天只穿着吊带裙,踩着十几厘米的跟鞋在街边揽客,灯红酒绿,好不闹。
对于这里,榆只有一个字形容:脏。
车门被打开,飘在街上的酒气和廉价的香味钻车里,榆胃里一阵翻,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在排斥这地方,可是他没有选择。
保镖将他抱上了椅,在众目睽睽推着他拐了一家隐蔽得连招牌都找不着的俱乐。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吗?”门的服务生问。
“带我们去赵先生的房间。”保镖。
服务生看了一打扮致的榆,立即了然地。他没有领着两人走上客来客往的楼梯,而是来到走廊尽的电梯。
“这里是...”
服务生微微一笑,:“您看了就知了。”
电梯里的钮没有任何键,服务生袋里的门卡,在刷卡“嘀”了一,显示屏上立即现了“-1”的字样。
当门敞开的一瞬间,榆愣了一——他面前只有一条的走,两侧的房门闭,灯光素净,看起来和宾馆没有什么两样,几乎没办法和楼上斑驳陆离,吵闹哄哄的场景联系在一起。
“酒吧面建一层宾馆,一条龙服务啊,哈哈。”保镖笑。
“我们这里可不是普通的宾馆。”服务生微微一笑,领着榆往前走,“我们这里,是日本设计师专门打造的趣房,只有等级最的会员才有权享受这里的服务。”
看来赵是这里的常客...榆边想边观察四周,很快发现了特别之。
门上的铭牌不是数字,而是各式各样的场景,比如:教室、电车、监狱、囚笼等。门是封闭的,连猫都没有,榆却不难想象里面是什么样。想到要和赵在这地方发生关系,他心里又是一阵忐忑。
终于,服务生的脚步停住了,面前的门上写着“病院”。她门铃,没一会儿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
赵探了个脑袋来,在看到门的榆后,脸上的警惕顿时散了个净,取而代之的是油腻腻的猥琐笑容。
“小来了啊,等你好久了。”
他走来,榆这才发现他穿着一白大褂,脖上还挂着个听诊。
“赵先生,您的人带到了,我们先走了,祝您玩得尽兴。”保镖松开椅的把手,同服务生一起离开了。
榆被赵火急火燎地推房间,尽有了心理准备,他却还是在看清房间结构后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房间不大,装修的却异常诡异:房间正央放着一架怪异的手术床。和普通的手术床不同,这架床多了两个脚蹬,乍一看像产床,可上半分又是一个“十字形”,脖和四肢都有用来固定的带;床的边上放着金属托盘,除了刀、剪刀之类的利,其他工都一应俱全,在刺的手术灯泛着森森冷光;除此之外,还有几样奇奇怪怪从未见过的仪和摆放在角落与环境格格不的日本人偶。
榆脸苍白,可以预见的未来让他浑发冷,打结,竟连一句基本的客话都说不。
“小啊,你的怎么了?”
“我...我自己不小心扭到的。”
“是宋总的吧。哎,真是不懂怜香惜玉,换我肯定是舍不得这么对你的。”赵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惋惜,可一秒又话锋一转,:“不过小啊,你上次要是听话一,也不用受那么多委屈,赵哥也不至于整整想了你一个礼拜。怎么样,见到赵哥不兴?”
赵坐在角落的沙发上翘着,晃了晃手的红酒杯,角的皱纹像是扇一般折起,看得榆一阵心慌。
“兴……”他违心地说。
“哈哈。真是比上次乖多了,宋总教育的好啊。”赵又问:“玩过角扮演吗?”
榆摇摇。
“很简单的,我是医生,你负责当我的病人就好,”赵拿一块轻薄的破布朝榆挥了挥,:“现在先把病号服换上吧。”
“这个...怎么穿啊...”榆脸青一阵白一阵,怎么也无法想象这玩意儿居然是穿在上的。
“不会穿吧,没关系,哥给你穿。”一只又又厚的手抚上了榆的后颈,撩开假发,住了裙的拉链一拉到底。
背后一阵清凉,与拉链声同时响起的是一声令人作呕的笑,“宝贝今天没穿罩啊。也好,省得脱了。”
赵三五除二把榆扒了个光,过程没少揩油,随后又给他上所谓的病号服。衣服只有两片薄薄的蓝白条纹布料挡住前和后背,侧面只用几系带连接起来,大片的肤都在外,尤其是前的那块窄窄的布,薄得透的形状不说,只要稍稍一动,就会从侧面来,几乎起不到遮挡作用。
“好了,哥抱你上床,先个检查吧。”
榆一轻,被赵抱上了房间央形状怪异的手术床,肤和对方的手接的位置好像爬了一只癞蛤蟆,除了恶心找不到任何词来形容,榆用尽意志力才让自己忍住不反抗挣扎。
双手像耶稣受难般束在左右两侧,双也被迫固定在脚蹬上分开蜷起,裙底的私一览无余。
自从那日被宋天驰绑起来了直,榆就很害怕被绑住,还不等赵对他什么,心就被不安充斥了。
“哥,可不可以把我放开,我保证不会反抗的...”
“宝贝,不是我想绑着你,这只是手术程,也是医院规定,请小谅解。”赵似乎已经完全了角,脸上也浮现一丝虚伪的歉意,接着又说:“有没有觉得最近有些呼不畅,很闷呢?”
榆现在就像任人刀俎的鱼,自然不敢扫了赵的兴,只好顺着他的话说:“有一...”
“那我先给你听一听。”说罢,赵一本正经地上听诊,将听诊压在榆的心,装模作样地听着。
冰冷的金属贴上肤,榆反地一颤, 脑袋微微抬起,又缓缓落。听诊在移动,最后竟伸了衣服里,重重地在了微鼓的上!
“啊!!”那听诊不知怎么地突然震动起来,冷不丁地刺激的。烈的快一波接一波的袭来,榆的呼越来越急促,眉蹙的脸也染上了淡淡的绯红。
“最近门不,有没有?”
赵用严肃的吻说着肮脏的话,引起榆严重的不适。再这么去,恐怕以后真的生病看医生都会有心理影了。他抗拒地摇了摇,回答:“没有。”
“哦?不对呀。”赵皱起眉,又将听诊抵住另一侧,顿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