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住了几天,杨飞白那颗张的小心脏也稍微放松来了,算是有些知怎么跟这位总裁大人相了。早睡早起,人家饭他洗碗,隔个几天去趟医院复查一遍,倒也没像他最开始想象的那么艰难。唯一让接受不了的,就是,这位的生活方式过于健康了,太自律了!只能让杨飞白同学一边在旁边狂吃零一边慨这就是成功人士啊,反正他是过不了那日。
一天晚上饭后,杨飞白快乐地拆开一包薯片,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里屋的严致恒卷了袖打扫卫生,把垃圾收拾来,方便明早理。
和谐的氛围里,门铃突兀地响了一声,在没人理会之后,暴躁的连响了好几声。
“夫!有人来了!”杨飞白笑嘻嘻地喊严致恒,自己稳坐沙发没有动弹,反正他也是半残废人士,得谅谅。
严致恒走过去开门,路过沙发的时候顺手给了这个熊孩一个脑瓜崩,怎么就懒成这个样。
打开门,看到门外那人一如既往的不正经笑容,严致恒啧了一声,十分嫌弃。
门外人没理会他这有不善的态度,毫不客气把严致恒挤到一边就往里面走,然后看到沙发那边的那个茸茸的脑袋,笑着唤了一声。
“飞白!”
对于自家夫的客人没什么好奇的杨飞白,猛地听见这么一熟悉的声音,立转了去看,果然看到了白炀这家伙。
白炀有些变化,之前能扎成小揪揪的发被剪成了净帅气的短发,肤白皙,一双黑眸里闪着亮亮的光,T恤休闲,看着更有朝气了。
时隔这么些天再见到这张脸,杨飞白又被这张帅脸给闪了一。
“我好想你呀,”白炀几步上前抱住了还有愣神的杨飞白,视线扫到他那条石膏之后里的笑意淡了,不顾着杨飞白的挣扎,抱着他的脑袋对着他亲了几,然后一把把人抱起来,“乖乖你的房间在哪儿啊,咱们说悄悄话~”
一连串动作来,没给杨飞白一反抗的机会。
杨飞白翻了个白,手扒拉着白炀的脸,让他离自己远一,别以为间发生这么多事儿他就不生他的气了,他受伤了这人竟然到现在才现,他还没跟他算账呢。
一边站着的严致恒关了门,看着白炀轻轻巧巧的抱着人往里面走,面有些冷了,不自觉抿了。
这边两人磕磕绊绊了房间,白炀抬关上门,然后将怀里的人放到床上,然后自己也顺势躺到一边,注意避着少年的伤。
“怎么样了,还疼不疼?我看着都疼。”白炀手小心地摸上了他的石膏,脸上都是心疼的表。
杨飞白颇有些无语,这么厚的石膏,估计你敲几都觉不到,至于这么小心么?
“还行,已经不疼了。”
“都怪我!”白炀捶顿足,对着杨飞白开始忏悔了,估计真把自己当言剧男主了,戏特别多。“要不是我找你来你也不会遇到这事了。”
“对,都怪你。”杨飞白语气正常,“本来就是你的错,别以为这么说几句就可以甩锅了。”
白炀一梗,拉着杨飞白的手笑了起来,“是我的错,不过我也没想到原来你这么我,真的跑过去救我了,我好动呀。”
杨飞白哼了一声,拒绝搭这个茬。
“你不是回去A市了么,怎么又回来了?”杨飞白咳了一声,转了个正常话题,省得白炀跟他腻歪。
听到这话,白炀的笑就稍微收了起来,靠在床边,把杨飞白揽在怀里,轻声说:“我回A市找我家老退婚,怎么不能回来了?”
“那你,退婚成功了?”杨飞白有迟疑地问。
“嗯,老说可以退婚,但有个条件——”白炀拖了语气卖关。
“什么条件?”
白炀贴近了杨飞白,在他的脸上蹭了几,叹了声气,“他要我和你分手。”
杨飞白意识的“啊”了一声,不知该说什么了。
白炀也没说话,两人抵着,他在等着杨飞白的反应。
“那,那我们就分手呗。”杨飞白扁扁地说,反正他一直都在说要跟白炀分手,既然这样,分就分吧,这么想着心里竟然一阵酸涩,鼻一酸泪都快掉来了。
白炀噗嗤的一声笑了来,伸手了他的小脑壳,“傻孩,咱们分手的话那我退婚的意义在哪儿呢?”
“那怎么办?”
“我家老说让我国读几年书,然后回来继承家产,到时候他就不我啦。”
白炀说话的语气极为轻松,但杨飞白忍不住拉上了他的袖,“你之前不是说不想被这些东西限制的么,你不是喜音乐摄影么,别这样呀——”
“这些东西就是玩玩嘛,以后再说也行。”白炀无所谓地说,看着怀里小家伙咬着越来越疚,扑哧一声笑了来,没再逗他,“其实就算没遇到你,我退婚也是早晚的事,要不然我也不会跑到这边来了,其实主要是陆家那位大小不对我胃。”
这么说着,白炀还摸了摸自己的,似乎真的很正经地在评价那位陆家大小。
听到这话,杨飞白没忍住给了他一个拳,他就说什么时候白炀这么舍己为人乐于奉献了,就是拿他寻开心。
“你要去几年啊?”
“三四年?五六年?七八年?哎,我也说不准。”白炀伸一小指掏了掏耳朵,随便说了几年。
“……还说什么,分手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我老爹还限制我了,说我在国外这几年不能找你,限制我和国的,啧啧,真狠啊,而且我也不知会不会间受不了了,就跑回去结婚了,我都对我自己没什么太大的信心?——”白炀在一边拉拉的说个没完,废话一如既往地多。
杨飞白听到这些话,心里一凉,但到底还是松了气,他才不想白炀为了他什么牺牲。
但这是一次,他觉得白炀这轻浮的语气特别讨厌,都这时候,说几句好话会死么!
“哎,所以咱们还是得先分手了。”白炀手指着他额前的碎发,最终总结。
“嗯。”杨飞白应了一声,推开白炀的手,拉过旁边的被蒙着准备睡觉了,不想理这个人,反正说来说去都是要分手,分就分呗,这么多。
白炀看着他闹小绪,莞尔,俯隔着被,贴近自家的小男朋友,自言自语似的说了句:“只要我回来了,你就只能是我的。”
说完,他也不杨飞白听没听清他说的话,把被里的小家伙团团变成一大团,抱在怀里,关了灯,一起躺在床上。
这么一段告别谈话之后,杨飞白觉得很郁闷,本来不想挣扎,让这个人赶走,但等了一会,发现这人明显没有要走的意思,他拉开脸上的被,面不太好地看着面前这张闭着准备睡觉的大脸,没什么好气:“你怎么还不走!”
“临分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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