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夙觉他的都还残留着刚才的觉,他和烛戾仿佛合为一了,这让他既舒服又格外怪异,现在再想还有骨悚然!
更让他心悸的,是他觉有一冲动想“吃掉”烛戾……
不过这些,符夙肯定不会说来,前者是怕苍殊不快,毕竟听上去暧昧的。而后者,同样也不宜启齿。
但符夙猜,即便他不说,这个修应该也知他的受吧?
另外他还很吃惊,这人作为修竟然能使用灵力??
“换个地方吧。”烛戾说到。
苍殊便放灵船,他们飘于空开始了谈话。
烛戾开门见山:“距今大概六百年前,螣蛇真灵崩碎,却没有回归天地以育一代螣蛇,而是分化为灵和神通两分,其灵便是你,神通在于我。”
“想必你自己也有觉,与我之间有微妙的应,这应并不烈,在主观意识的扰往往不易察觉,但无意识、比如冥冥之,你就会靠近我的所在。”
符夙顿时恍然!他会目睹烛戾通裂,他在界会比苍殊还先遇到烛戾,这原来都不是偶然吗?
旁听的苍殊不禁吐槽:“这个诶,实时位置共享。”
烛戾看了苍殊一。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都不会象征地吃醋吗,很显然他更想跟谁心有灵犀吧?
罢了,习惯了。烛戾继续:“对于我来说也有影响,就比如我飞升,一定会飞升到接近你的地方。”
“你空有却无神通,而我有神通却没有能够承载神通施展的,这二者都是不完整的,便是像刚才那样将灵力化雾合二为一,也施展不真正的螣蛇一成的本事来。”
显然了,不说别的,螣蛇游走于空间就像鱼儿在,自然如呼,连灵气的涟漪都不会有一个。哪像他们,还要先准备,折腾不少动静,现场也残留了灵气的波动。
而这还只是螣蛇最基础的设定。
苍殊听罢默默了个比方:简单来说就是,烛戾是件,符夙是件。件需要件来运行,而空有件的话就是堆铁疙瘩。
“那…”符夙斟酌着问到:“还有办法重现完整的螣蛇吗?”
烛戾摇摇,“这我也不知了。”
当真?符夙对此不置可否。
“为什么你知这些,而我一无所知呢?”
“我继承的是螣蛇的神通,似乎包了螣蛇的一分意志,这些都是传承告诉我的。但或许因为螣蛇也是第一次遭遇灵、分离的况,所以怎么恢复,真灵也是一筹莫展。”
“是这样么……”符夙呢喃,咀嚼着这些容。不过也都默默保有一份怀疑。
接来也是这么你问我答地,谈话行了有小半个时辰。之后符夙与烛戾、苍殊分别换了一对青鸟坠,方便以后联络,便告别了两人,分扬镳了。
想必突然得知自己的世,他也要回去好好消化消化吧,不知会得些什么结论。
而符夙一走,苍殊他们也才方便更敞亮地说话了。
“你其实知怎么让螣蛇变成完全吧?”苍殊问。
“嗯。我与他的引并非什么一心同,他才是螣蛇,而我只是‘窃得’了螣蛇的神通,我自的神魂对于螣蛇来说就是‘异’,只有灭除了我这个异,它才会完整而纯粹。”
“所以,符夙的应,实则就是螣蛇想要将我吞噬的本能。”
“而天,为了使天地灵气育的真灵得以完整,也会推波助澜,让我必然会飞升到螣蛇的边。”
苍殊又问:“这都是螣蛇的传承告诉你的?”
“……不是。本没有什么传承,就算有,也应该由符夙得到。”
苍殊心说,真老实,一谎也不对他撒的吗?
——不是所谓传承,那烛戾又是从何得知的就不言而喻了不是么。
“所以你受伤时故意拖着不告诉符夙也是因为这个吗,怕他发现了?”
“当时我受重伤,如果他觉察过来,便会意识到这正是将我吞噬的大好时机。即便他暂时想不到这层来,但胡思想太过,对我抱有抵抗的话,想要合灵力也会更困难。”
苍殊好奇:“那你能反过来吞噬他吗?”
烛戾摇,“他才是螣蛇,从神魂到都是,是螣蛇复苏的基础,我就算夺舍,得到的也只是一躯壳罢了。你应该也没听说过谁对真灵夺舍吧?”
“哈哈。”苍殊想到真灵那庞大的块,被戳到了笑,“那可就太了。”
“不过你以前怎么也不跟我说你还有这秘密?太藏不了。”
“没遇上符夙前,怀这神通是一用也没有,提了也是多此一举。”
也是,烛戾那么多秘密,难要人给他报吗?
“好了,就不说螣蛇的事了。首先是让你完全恢复,以后也得绕着有通裂的地方走了。那个魑妄一看就是个睚眦必报的,还是王脑残粉,惹不起惹不起。”
他拿王消遣人家,可是踩了最不能踩的雷,次见面就自求多福吧,希望是在足够久之后,让他成到有一战之力就行。
阿门。
哦,苍殊突然想到,要是这次纪修也在跟团就好了,在真正boss级怪老巢走了一遭,极限跨级啊,肯定涨任务度吧?可惜了。
…
缠绵过后,烛戾靠在苍殊怀里,用目光描摹着苍殊的睡颜。
有苍殊东奔西走凑齐材料为他开炉炼丹,经过这几个月的疗养,他终于是痊愈了。而这段时间,苍殊什么也没有问他。
明明,应该很想问他的吧?
虽然苍殊没说什么,也没表现什么,但烛戾已经隐隐觉了苍殊的迫切…不,说迫切也不太准确,应该是志在必得。
所以,他不在苍殊边的那四百年里,是又发生了什么吗?
真温柔啊……
明明那么想知,却一直等到他康复再说。
烛戾的手轻轻抚过苍殊的脸。
这样温柔的话,越是这样温柔的话,我可就越来越不想告诉你真相了啊,怎么办呢,苍殊……
然而该来的终究会来。
在某天,不期然又意料之地,苍殊似随意却又认真地,对他:“可以告诉我了吗,你的‘过去’,那些我不知的、我们之间的渊源?”
“……如果,我说,我不想告诉你呢?”
苍殊挑眉,“我还以为你越发不加掩饰就是要松的意思呢。但是不行哦——”
他抓住烛戾的手,蛊惑又势,“这次我不会退让的,该你迁就我了。”
“之前我想要知真相的意愿并不烈,而你又很不愿说的样,所以我不求。但现在,我不是于好奇心,我需要知真相,这对我很重要。”
苍殊少有的一本正经。
烛戾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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