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骁围着一条浴巾在床上坐立难安的时候,洗澡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在他耳边说话吓了他一,两个人拉扯间就这么倒在了床上,骁压在男人上一时动弹不得,腹挂着的巾实属装饰,该碰到的都能碰到。
骁也不是完全不享受这接,被他压在的温,细腻而柔韧,挨着你暧昧地蹭着,不那不是男人。
“等一!等一!”连声地喊着,骁是把自己撑起来,“我连你名字都不知!你好歹告诉我名字!”
熟客轻笑了一,微微低抬瞅他:“这个时候你想知的是名字?”那抹笑容玩味又挑逗,说完一手勾着他脖拉来,嘴在他耳边轻轻抚过,“我叫寻州川,寻找的寻,九州的州,山川的川,好了么?”
寻州川,骁默念了几回,寻州川,“我叫——”
“骁呀,我知。”寻州川眨眨,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摸到了骁间挂着的巾扯了来。
骁本来就压在他上,巾一被扯掉就看见着的老二在空晃了晃。
“果然很大……”寻州川了嘴伸手抚摸,被夸奖的骁脸更红了一,有些不客气地把对方的巾也拉开了,弹立在了肚上,就像寻州川给人的印象那样秀气净。
骁用自己的了寻州川的,几乎是在人声的同时亲了上去,唾汇纠缠,两人的手指并在一起搓两个人的,“嗯……嗯……”寻州川低的声音勾得骁得像铁一样,年纪明明比他大,却很会撒似的屈起了膝盖用侧去挲他的腰侧。
激得骁一通送,“慢……别动……”寻州川别开嘴,气吁吁地指示他,“上…………”
骁也不知他在哪拿的小塑料包装,二话不说撕开了给自己上,过于激动甚至还差搞错正反。
刚一好,寻州川就自己抱住了一条翘起来,“这里……洗好了,快来……”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过去,两指勾着骁的抵在了自己的后上。
骁吞了一,压着往那个挤了挤,还真的可以去的样,“不用剂?”他还是有些犹豫,“我准备过了快……”寻州川积极地摇了摇,骁脑一就用力推了去。
好!
刚一个,骁就被夹得心脏一炸,再往里去一分都是折磨,不能的炼狱!他不是男,但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考验,不能不能千万不能去就,骁心默念一百遍,慢慢地往甬里推挤,“啊——哈……好大好舒……”寻州川的哦火上浇油,骁脆堵住他的嘴,寻州川便咬着他的嘴在他嘴里哼唧,嗯嗯啊啊的,骁一脑门的汗,终于去了大半。
他松了,大一气,寻州川半张着嘴还在细细地吐,骁一,寻州川就嗯啊一声搂了他,两也夹住了他的腰,“快来……快……”
骁被勾得恼了火,这个人这样习惯了魅惑人!这是吃过多少男人的?看老今天不死你!
气急败坏地,骁也不再留力了,一腰就把老二整个撞了那个的,“啊啊啊!”寻州川被他得直抖,夹得更了,骁不得不用力才能退一些再去,一来二去里也比最开始要吞吐得顺畅了些,看来是真的准备过了,一想到这里,骁就猛地送起来,“你打定主意要我来你的?!”
“是不是?!”
他一边,把寻州川得差撞上床板,一边嘴上发:“就这么缺老二?!嗯?!”
寻州川顾不上回答,胳膊地攀着骁撑在床单上的手臂,才能避免自己真的撞到,“嗯……轻……轻……啊就是那儿……那儿再……上面一……嗯……”语焉不详地指挥着骁找到他的前列。
自从明白了对那个每周六晚上来一次的客人有念后,骁查询了很多男人的关键词,他当然知那个,但他也是第一次实际作男人那个地方。
尝试了几次后他似乎是找对了角度,寻州川叫床的声音都不同起来,“啊!啊!”随着他每一次过那块区域,的男人就像女人被了的时候一样一声一声地唤着,后越绞越了,骁不想缴械,只想烂这让它不能再这么勾引人才好,便发了狠地继续送,把男人的撞啪啪声响就像在给他啊啊的叫声伴。
里的越越丰盛,随着被打来了些,泡沫一样飞溅在床单上,寻州川被捣得颠上颠,怎么也松不开手去抚自己起的,可怜的老二歪在他腹随着大学生他的节奏一一吐着粘,“啊!啊……摸摸我……摸……前面……”寻州川断断续续地哀求,但骁没理他,只动腰,甚至为了警告他不要松手而大大地离了再猛烈地去,几乎要把整个床都带着挪动半分。
寻州川哪里敢松手,抓着骁的胳膊要哭来一样扭动着腰,“……你不是第一次……男人?”
骁去亲他的嘴,动作没停,“很意外?”
寻州川没有回答,上的沉默令人尝了一丝不悦的味,骁心有些得意,心女人和男人看来也差不多,虽然他和女友的时候却没有这么就是了。
他咬住寻州川的,轻轻地研磨,这个人的嘴他肖想了半年了,如想象那样好吃,骁把整个压去,双手扣住寻州川的肩膀,从到耻骨都贴在一起,这样去的同时也会到腹的。
寻州川彻底要疯了,他只能抓着骁的背在来临之际搐着闷声喊叫。
*
骁今天第二次陷了贤者时间。
虽然和熟客见面有半年了,但也就每周六一次,每次不超过五分钟。也不知是了什么邪,脑一就和人上了床,正儿八经地从到了尾。
他把避扯掉打了个结,作为几乎是陌生人的两个人一时间没有言语,息还未停歇,但的温度却在急剧降,骁站起来把扔垃圾桶,“一次就够了?”寻州川在他后调笑。
大学生瞪了他一,扯了几张纸巾着。
寻州川笑了,趿拉着酒店的一次拖鞋了浴室。
骁这才在床边坐了来,地叹气。
那个男人看起来很习惯和男人上床,他经常这样把不认识的人带来酒店扑倒吗?自己是第几个?是很啦,比和两个前女友都要,可能是因为当初对她们没有这样动心?只是打蛇随上的谈谈恋罢了。
刚才是真的很舒服,他回味着,但他俩这是什么关系?刚知名字就上了床,不算是往吧?炮友吗?
越想越不开心,骁站起来走浴室,自己的衣就摆在洗手台上,确实沾了一,淋浴间的玻璃门打开,寻州川探半个:“要一起洗?”
他赤的淋淋的,的气从门里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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