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张大双,微微抬起供夫主任意使用的雌兽,已然完全沉浸在陌生而烈的快。听到姜鹰的话,赤尾不但一,连后都住了姜鹰的指尖。
“这张小嘴又又浅,每次只要被我的上几,就一副快要被烂了的样……”姜鹰的手指扎的,让赤尾发一声羞臊满望的惊呼。本来还在主动攻姜鹰后的雌兽,顿时角泪,气吁吁,只能任由姜鹰重新将自己完全压制住,夹着那端已经开始冒的,上上地着它。
姜鹰落的时候,“啪”的一声极其,赤尾两只随着姜鹰的动作起,一次次拍在泛红的。姜鹰忍不住咬着一动,这运动度对他来说本不算什么,真正让姜鹰难以忽略的是,被到的地方,产生的快越来越剧烈。用言语逗赤尾,不过是在掩饰母兽一样的态。
姜鹰的不算,却有厚的褶皱。赤尾虽然算天赋异禀,毕竟是雌兽,的度不够平姜鹰的每一层。即使如此,初次用私密的迎接的姜鹰还是得要命。偶尔被蹭开的地方,撞到,姜鹰的兽都会无法控制地轻轻动。
终于有一次,那连续几次抵开层叠的,得姜鹰脚趾蜷缩,姜鹰还没来得及克制,就又忍不住坐了去。这次连续磨平了的两褶皱,姜鹰再也控制不住,绞住又又的,闭着了来。
的赤尾只觉被姜鹰的环猛然咬住,痉挛着自己的。一难以抑制的从,冲破了的一层薄,的血混合着初在了夫主。那疼痛在快并不明显,却让赤尾浑发颤。
待漫的过去,姜鹰起抱起赤尾清洗。浴桶,一从他,几缕血丝证明了赤尾的纯洁。姜鹰靠在浴桶上,撕裂和胀痛的受让他一时有些恍惚。
不多时,姜鹰躺在床上,怀的赤尾已然睡,脸上还带着滋过的甜。刚刚了大力的姜鹰却没有一丝睡意。陌生的繁衍规则,只有自己察觉到的可怕变化,后通的钝痛,都让他心翻腾不止。
第二天,一些年轻力壮的兽人们,一早就偷偷来到了首领的石屋外。他们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围绕着石屋不肯离去。每当听到一动静,兽人们就装作只是经过的模样,随时准备逃之夭夭。他们恨不得把脑袋伸姜鹰屋,瞧一瞧首领有没有得灵狐落的那个雌兽怀,有没有一大早就醒向来贪恋的狐族兽人。等姜鹰真的踏屋门,兽人们却不敢再停留,一哄而散了。
姜鹰原本还觉得有些别扭,毕竟还残留着雄兽人绝不会承受的觉。然而他很容易就发现,兽人们都遗忘了以前的事。曾经因为索求太多,经常让自家弱的雌兽起不了床的那几个雄兽人,现在去找巫医已经是为了获得药,涂抹自己红的门。雄兽人们就像完全没有发现不对劲,每天夜里用与雌兽激烈地,白天夹着被过的在落、森林或者平原上飞驰。
首领娶妻这件落的大事,渐渐落帷幕。野心的兽人们,很快回到了狩猎、巡逻、训练和战斗的日常生活。
在任何地方都可以生存,是野兽最大的本能。姜鹰在这样的环境生活了几天,渐渐习惯于兽人们荒唐的观念。除了每天夜里要用狠狠赤尾的,争取早些让对方怀,姜鹰的生活几乎与之前没什么不同。更重要的是,姜鹰一力谋划了数年、针对烈落的吞并计划,已经行到了可以收网的阶段。姜鹰当然不会把力放在伤悲秋,而是专心致志地布置战局。
烈落的兽人们,不过半天,就溃不成军。面对战无不胜的传说级别首领,哪怕是曾经在大陆上引领风云的烈落,也只能节节败退。有兽人战死不屈,但更多的兽人有妻,有孩,而姜鹰如同一座巍峨不见峰的山,让他们只能跪在对方的脚。
只差最后一个步骤,烈落的图腾就会永远染上姜鹰的颜。那就是当众占有烈落的首领九狰,把这名不可攀的雄兽人当雌兽一样使用。
九狰原本是天赋不于姜鹰的兽人战士,却在十年前的一次动受到了巫女的诅咒,从此实力再无寸。在烈落,他的威信源自他争权夺利的手段和永远能带领族人最佳抉择的冷静。不同于前几天才娶妻的姜鹰,九狰已经有了两个雄兽儿。两个小兽人正是最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此时都被反绑双手,用仇恨的神望着啸落那个可怕的兽人。
他们崇拜的阿父,浑赤地被固定住,姿势屈辱到无法想象。背朝,双臂和双脚都撑在地面,竖起的指向天空,这样的九狰看起来就是一把了生的椅。
事实上,姜鹰确实准备把他当椅来使用。啸落的兽人们刚刚夺取了胜利,一个个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在他们心,兽人首领应当在两个落的见证,对方首领的,这象征着对整个落的征服。而在姜鹰的记忆,过去每一次吞并其他落,他需要的最后一步是满敌方首领的。
即使已经接受了为了繁衍需要被雌妻的事实,姜鹰还是觉得前的场景太过荒唐。他说不清,接来要发生的事,到底算谁凌辱了谁?
任九狰平日里再沉着,被绑成这姿势,也让他羞愤加。何况,前的兽人,是特殊的……
姜鹰像是没有看见九狰复杂又痛苦的神,也不与他些亲吻抚摸的前戏。
他的目的只有征服。
壮的雄兽人脱,背对着九狰,就要对着手败将的坐上去,啸落年轻的兽人们立刻叫好起来。拜兽人不可思议的适应能力所赐,不过是几夜过去,姜鹰已经能够顺利吞雄兽狰狞的。
燥温的抵着缓缓沉,合的被破开的觉让姜鹰不由闷哼一声。毕竟是雄兽,比起赤尾要不少,直到姜鹰蹲坐在九狰,还有一小截黑的在外翻的厚环之外。
姜鹰不得不伸手掰开,让两人的能够更加贴近,又将腰往一压,才全吃去。着那微翘的,拥有着战神一般的雄兽人微合着,半晌没有动作,似乎是在品味的凶:“唔……九狰首领前面着的很,服侍得我里面又饱又麻……”
“果然是比雌兽还的浪货,这么的,就是供大人享用的。”兽人们渐,很多人都支起了帐篷,睛盯着两人合的位。“这雄只给姜鹰大人!”
包裹着的越来越,姜鹰低着抬起,又重重坐:“啊……”烈的酥麻和空虚让姜鹰无法停吞吐,只能这在不断,勉止渴。
明明不想成为被享受的,九狰的还是得发疼。他能看到姜鹰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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