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苍生镜 - 2. 痴情皇帝和祸国妖妃(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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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朕记了,稍后会看卿的折。还有别的事么?”

    年轻的帝王打断丞相滔滔不绝的叙述,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

    丞相意识地将目光扫向御案上的沙漏。沙漏底积了一堆小山,大约已经落了一半。金黄的细沙缓缓地飘落,在仿若一条光辉灿烂的缎带。

    他知君王是急着赶回去陪贵妃,劝诫的话到了嘴边,又想起近日被降职远谪的几位同僚——或是激烈地指责贵妃祸、魅惑君上,或是隐晦地劝说皇帝保重龙

    到嘴边的话又被咽了回去,丞相心暗暗叹了气,躬行礼:“臣告退。”

    一踏宣室,黎就收敛了那副君威莫测的姿态。

    习以为常的人们止住脚步,睁睁看着他们的君王远去的脚步越来越快,到后来甚至是在小跑。

    宣室后有一园。柳荫,那闻名朝野的妖妃正歪在榻上看书,只留了一个小人捶

    黎远远站定,平复了一,又低整理好自己的衣饰,方才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这人本就是他挑来服侍重华的,这会儿自然有地让了位置。黎侧跪在脚踏上,接着给重华捶

    才敲了一,重华就从书抬起了

    黎撒似的将脸贴在重华上,小声:“又被殿发现了。”语气不无懊恼。

    他一直觉得很费解,明明那个人的技艺是他一手教来的,应当毫无差别,但每次换了人殿都能察觉到。

    重华笑而不语,几案上的沙漏。

    黎早就看到了那个沙漏,里面的沙已经漏尽。说他预留了充足的时间,御案上那个同款的沙漏才漏一半,而从宣室过来这边,绝对用不了那么久。然而明晃晃的证据摆在前,黎也没胆狡辩,只得跪直了,小声请罪:“阿黎回来晚了,求殿责罚。”

    重华低将书签夹在自己正在看的一页,懒懒吩咐:“去折一柳枝来。”

    绿的柳枝被细细捋去了叶,通无瑕如碧玉,卖相极好。

    四无人,黎也无需重华吩咐,献上柳枝后便乖觉地提起外袍收束在前,将上半伏在榻上。然后他将手移至腰侧,正要褪,却被柳枝在手上,立刻维持着这个姿势不敢动弹。

    重华轻轻一笑,两手指着柳枝的一端,勾起黎的腰。

    冰凉的枝条偶尔及腰的肌肤,便仿佛有一阵阵电沿着脊椎窜了上来。随着,黎的脸也一泛起了红

    不待他胡思想,柳条破空的声音已然耳。他不由咬了牙,等待着痛楚袭来。

    “嗖——啪!”

    前面那声“嗖”凶狠极了,后面那声刑的“啪”声却几至于无。上传来一乎乎的疼,以黎的经验,很快就分辨那只是柳条尖在过。

    他并不觉得这是殿失手了。经过各七八糟的世界的洗礼,重华早就是个社会人了,不论是调还是惩戒,他的技艺都堪称化。

    黎正茫然呢,就觉柳枝探了自己后那个隐秘的幽壑。那片细被冰冰凉凉的柳枝轻轻扫过,黎反地夹,将柳枝牢牢夹住。

    他很快反应过来自己了多么没规矩的事,慌不迭放松了、连声告罪:“殿罚阿黎……殿别生气。”

    接着他又蓦地醒悟,难殿是想罚这块地方?想及此,他连忙伸手握住向两边掰开,还将往上拱了拱:“求殿责罚。”

    听着黎乖巧的认罪声,看着那朵被怂包主人行暴来、在空气不住瑟缩的小,重华又是好笑,又是怜惜。

    他执着柳枝轻轻扫着那朵小的繁复,意料之地看到黎猛地绷,又迫自己放松来。那朵小也跟着不住翕合,像是会呼样。

    “这儿可经不起打,”仗着黎不敢回看,重华也没有收敛笑意,只是故意将语气放得很淡,“打坏了,阿黎就不能陪孤睡觉了。”

    “阿黎……阿黎预备了一些侍,若是殿不嫌弃,可以让他们服侍……”

    预备了侍?还“一些”?

    黎努力掩话里颤抖和苦涩,重华却看到了那里的、泛白的指尖。本就是一时兴起的戏,这会儿他却是不忍再继续去了。

    “怎么笨成这样!”重华扔了柳枝,没好气地拍开那两只助纣为的手、将那朵可怜兮兮的小放回去,“还要孤教你这时候该说什么?”

    “……”

    不用继续讨论替代自己的人选,黎也是松了气。可重华的话却让他一——该说什么?

    他不敢动,继续维持着伏榻撅的姿势,小声试探:“阿黎知错……求殿教训?”

    “不是这句,”重华坐回榻上,伸臂一捞将人搂怀里,顺手了一他的

    陡然栽的怀抱,黎一懵了,连被都没回过神来。

    重华有些恼,又连着了好几,终于把怀里这人的魂儿唤了回来。黎忙扬起笑脸,小心地攥了一重华的衣襟,声央求:“殿多教训阿黎几,殿别恼。”说着还把往重华手上

    重华轻哼一声,抓着黎乎乎的大力:“还没想到应该说什么?”

    “阿黎蠢笨,”看重华没有生气的样,黎小声,“求殿教阿黎。”

    黎的已然被那几得有些红,此时受到便有些辣辣的疼,疼痛之又传来一阵阵酥麻,让他整个人都有些发,声音也绵绵地像浸透了

    “你啊,”重华又是怜又是叹,“都不会求饶么?”

    求……求饶?

    “来,跟着孤说,”重华难得耐心地,“‘求殿饶我’。”

    “……求殿饶我。”黎愣愣重复。

    重华就觉得这话的,听着很是不耳。

    “换个说法。‘求爷饶我’。”

    黎总算意识到殿是疼自己,忙讨好地:“阿黎知错了,求爷饶我。”

    这话总算有些样了。重华听得颇为舒畅,又隐隐觉得还有些不对味。

    思忖半晌,他托着黎的,让他的视线与自己平齐:“再换个说法。”

    “说,‘求阿钧饶我’。”

    “求——”黎蓦地住了,愣愣看着重华。

    重华名钧。钧者,均也,施其气,化其,皆得其成就平均也。秉钧衡,执纲纪,那从不是黎可以平视的份;同样,钧,也不是黎可以唤的名字。

    黎微微垂,轻声:“求爷饶恕。”

    “阿黎。”听黎的抗拒,重华蹙眉,声音微沉,“孤可要罚你了。”

    黎沉默片刻,忽然张开双臂,抱住重华:“殿……殿罚阿黎吧。”

    这动作颇为不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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