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苍生镜 - 11 美人jiao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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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重华边的人都是黎送去的,但那并不意味着,黎能对重华的一举一动若观火。事实上,只有在殿遇到麻烦,或者缺什么东西时,黎才会得到消息。

    ——就像他一直给乐容输的,他只是一个教导师傅,殿才是主人。这世上又哪有仆会向教导师傅报告主人的衣起居的?

    这是黎给自己划的一条线,现在看来既有好,也有坏

    好不言而喻,殿能准许他继续跟着服侍,可见这样的分寸把握是让殿满意的。

    坏么,就是把人放去之后,黎就很难束了。比如说乐容,在殿,大概已经把在他那儿学的规矩忘得七七八八;又比如说前的易老爷,没看顾好殿,竟然也说得理直气壮。

    “慧极必伤,沈侯是心血耗损,非药石可医。”

    黎当然不接受这个理由:“那朕要你何用?”

    话语压抑的沉沉怒火却也没有吓到面前这个人老成的家伙。

    “沈侯若能不碰纸笔,不看书,不与农人工匠相见,以山诗酒声自娱,再兼饮调养……康健如常或不可得,神健旺却非难事。”

    易昇瞧着养了一晚上还血模糊的龙,不怎么抱希望地:“沈侯左右皆承圣人训教,只要圣人令……”

    "这不可能,"黎沉声打断,顿了顿,低声问,“前面那些话你对沈侯说过?”

    易昇,无可奈何:“沈侯说,若不能从心所命百岁又有何用。”

    黎抿不言。

    要易昇来说,吴兴侯沈梦溪无疑是他最讨厌的那一类病人。

    想一是一,骂不得碰不得,那都没什么,达官贵人都是这副德,他自有一说辞可以应付。

    难就难在这位侯爷不把自己的当回事,坐一辈椅也无所谓,不举也无所谓,活不过三十也无所谓……这要是别人,哪怕是圣人严令,易昇也敢当场摔了药箱走人——他年轻时就是个暴脾气,老了也没好到哪儿去。

    但这是吴兴侯,而易昇又很不巧是河北人。

    昌平六年河北大旱,家乡父老都赖吴兴侯所献的海外佳存命。得知他为吴兴侯诊病,家老妻便发了狠话,治不好吴兴侯就不要回家——连恩人都救不了,有何面目自称名医?有何颜面见父老乡亲?

    易昇能怎么办呢?也只能豁去老脸,变着法儿地哄吴兴侯好好喝药。

    黎大约知易昇的心思,其实这也是他放心将殿托付给这位老爷的原因。

    但平心而论,他其实并没有帮沈梦溪延年益寿的意思,毕竟殿游兴不见得有那么久。便是真的意犹未尽又天不假年——那换一也就是了。

    黎只是想让殿以沈梦溪的份活着的时候,能过得舒服一,不被病痛所扰。

    听易老爷话里话外都在抱怨殿太过劳心,他心就有了定计。

    等易昇走后,黎招过心腹侍,细细吩咐。

    他不可能给殿左右什么令,但若只是让殿多加休息,他还是有一办法的。

    延英殿只是个便殿,比不得紫宸殿蓬莱殿那般规模宏大。圣人在此驻跸,哪怕黎尽力削减了人手,原本清净的院落也变得嘈杂起来。

    昨天的事虽然重华有意避着人,真正看到黎被打烂了的只有执刑的丹和负责上药的易老爷,但乐容还是隐隐约约猜到了一些。起码他知,但凡圣人能得了床,是一定会来向阿郎问安的。

    ——相隔咫尺都没有来,那就是真的来不了。

    乐容自知份卑微,也没什么被隔绝在外的不满,心更多的还是惶恐。他想起圣人教训他时曾说过,说不定有一日,趴在刑榻上受刑的就是对方。当时乐容只觉得惊悚,不想竟一语成谶。

    又因了这份惶惶难安,他不慎把茶煮得过了,阿郎抿了一,便尽数泼在地上。

    就在乐容簌簌发抖,几乎要以为自己命绝今日时,他听到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奉圣人命,问沈侯安。”

    那声音十分动听,如风拂杨柳,低回轻柔。

    重华的注意力被引过去,乐容只觉得凝滞的空气骤然一松。他无声地气,也有余力观察这个为自己引了火力的好人。

    那是一个容貌甜的男孩,有着肤和栗发,如同一块丝的巧克力——虽然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巧克力”这品。

    和歌……乐容很快就从回忆找到了这个人。即使是在圣人的夹袋,这般秀丽的异域风也是不多见的。

    他们和其他许多同伴一起接受了基础的训练,然后照各自的容貌分别行更为细致的雕琢,以保证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

    而最终现在主人边的只有自己在的寥寥数人,让乐容以为其他的同伴都已经被派了别的差事。

    却没想到和歌又突然带着圣人的旨意现在这儿。

    “将作新制了几件,圣人命带给沈侯赏玩,”和歌俯,柔声,“若侯爷有暇,乞容一一介绍。”

    他上的衣服几乎只以层叠的薄纱制成,在重要的位置缀着宝石。趴伏在地上时,后摆便自然向两侧分开,饱满的丘,无声地诱惑着人狠狠扇打,好叫那鼓胀的在掌风摇晃起伏,染上靡丽的泽。

    重华也确实被诱惑到了。

    他放的书,唤了一声乐容:“给咱们的讲解员。”

    乐容是第一次听到“讲解员”这个词,但也不妨碍他理解主人的意思。这并不是第一次,他定了定神,让和歌站起来,背朝主人弯腰,将纱袍的后摆抓到前。

    然后,他着和歌的腰,扬手重重打拱来的两

    和歌着意练过肌,让自己的线条畅而健;又小心地留了一层薄薄的脂肪,让肌肤的不至于的。不同于乐容的柔,他的柔韧而有弹,就像重华上个世界所见的球一样,一次次在被拍扁,又一次次飞快地起,带着附近的也活泼泼地颤动。

    乐容见此,就有意变换着方向,自左,自右,自上,自,打得那两团窜,又无可躲。

    不多时,那两团就变得乎乎的,开了浅浅的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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