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掌给一甜枣,在今天之前,唐萧绝不相信自己会被这烂大街的手段驯服。
然而事实证明,手段不是重,重是用手段的人。
——他挨了难以计数的掌,都被打了,却还是被对方给的小甜枣迷得乎乎,乖乖躺平予取予求。
更让唐萧不想承认的是,他被得人仰翻,哭喊着“爸爸饶我”喊到嗓都哑了,饱经磨难的更是在频繁撞击痛到失去了知觉。可当那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灼望离,他像一滩烂泥一样在床上,看着浴室的门在面前合拢,听着里面传来的哗哗声……他竟然觉得那个难以启齿的位有凉,有,空虚。
一个天天上蹿、仿佛充满了无穷活力的家伙安静来是什么样?
重华倚着门,好整以暇地欣赏青年年轻健的。畅的肌上遍布的痕迹,趴伏的姿势更显得腰窄翘,洋溢着重的暗示意味。对方却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姿势有多么暧昧,自顾自沉浸在个人世界,像是在思考生命的真谛。
重华觉得,这应该就是书上说的贤者时间了——大脑在某兴奋状态结束后产生的空。据说在这段时间里,人类会觉得心放松、无无求,思想达到了一无我的境界,心态也变得宁静祥和。
他思忖片刻,决定一个实验。
“嗷——你又打我!”
饱受蹂躏、才刚刚缓过一气的冷不丁又遭毒手,唐萧顾不得自怨自艾,气得几乎要从床上蹦起来,旋即一摔了回去,撞在柔的席梦思上发沉闷声响。
饶是如此,他还捶着床怒吼:“我什么了你又打我!”
——所以说“心态会变得宁静祥和”什么的果然是扯淡。
重华心里给那本书画了个叉,面上却一派宽容大度,温声问:“怎么不去洗澡?”
“你看老像能走动的样吗!“唐萧愤愤,随即警觉地捂住往后挪了挪。
重华忍俊不禁。
“你还笑!”唐萧忽然觉得委屈极了。这一波从床上到沙发上到地毯上再回到床上的战斗,明明是对方更费力些——他起初是想争一争主导权的,但被对方逮着个要命的地方轻轻重重地磨,很快就有心无力了——结果现在对方还生龙活虎的,自己却跟个脚虾似的。
唐萧心一横,昂起,“你,你帮我洗!”
这撒使的事,换了平时唐萧是绝不来的。他唐某人好歹是上有名有姓的爷们,可丢不起这人。
只能说,这位唐爷确实是极了也恼得很了,说话都没过脑。要是重华一答应来,他指不定得把这话吞回去。
可事实是,重华只是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唐萧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对方声,忽然心里一凉:“……你不愿意?”
他愿不愿意让对方帮自己洗那地方是一回事,对方愿不愿意是另一回事。
如果刚刚抵死缠绵的人,连事后清理都不肯伸手帮忙,那说明什么?
唐萧找过MB,也包养过小人。他从重华的态度,品了一熟悉的居临。
他用力咬了咬,半晌,轻声:“你不愿意啊……”
一只手伸到了唐萧面前。
正沮丧自己瞎了的黑大佬没好气地抬,就见人儿正冲他笑。
人儿笑得真好看。再怎么埋怨对方X无,唐萧还是被这张脸晃得失神。
“抬一胳膊也没力气?”
“呃……啊?”
唐萧反应慢了一拍,等理解重华的意思,他已经被整个儿打横抱起。
“喂你什么!你放我来!你——嗷!”上挨了一狠的,唐萧自暴自弃地趴在重华肩,安自己好汉不吃前亏。
等他安静来,重华方才开,语气里难得有了一些不耐:“不是你说走不动路?”
我那是——唐萧突然意识到什么,回怼的话一顿:“你,你要帮我洗澡?”
重华以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意图。
唐萧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事后清理的容是什么。上污渍冲一冲就行了,重是后面那个地方。他们谁都没提这回事——重华没这概念,唐萧则是觉得不够爷们——这会儿就得把去的东西都抠来。
颤巍巍扶着墙站好,觉到温的手指分开后被过度使用的地方,带来轻微的刺痛,唐萧脸红得滴血,一阵阵发。
他仿佛能想象人儿凝着眉,用研究的目光观察着那个地方,认真思考要如何开展清理工作。
所谓叶公好龙,说的就是这位大佬了。面朝浴室的墙,他嘴开合,无数次想说“我可以自己来,不用麻烦你了”。
烈的求生却【嘀嘀嘀嘀】地报警,警告他一旦【涮你玩】的倾向,他的场会非常,非常,非常地惨。
自己作的妖,哭着也要作到底。
“喂,”为了让自己不那么尴尬,唐萧尝试寻找话题,“我以后该怎么称呼你?”
“相公?”重华漫不经心。
“……”唐萧跺了跺脚,闷闷,“我都让你了……你连名字都不告诉我。”
“不是和你说过么?”
“说过什么?苏奕?”唐萧冷笑,“你要是苏奕,老跟你姓苏……唔!“要命的地方被用力搓过,他泪都来了:”混你住手!“
”重华,“重华轻描淡写地在洒冲了冲手指,仿佛刚刚恶质的人不是他一样,”罚你记不住我的名字。”
重华……唐萧恍然想起,对方是和他说过这个名字。
在那座荒岛上,在只有他们的二人世界。
后来知对方是苏奕,他就以为这个名字只是随胡诌,很快就抛之脑后。现在想来,这样骄傲的一个人,确实是不屑于在这事上扯谎的。
回忆起往事,唐萧明显沉默了很多,再被重华抱起来,也只是蔫哒哒挂在对方上不声。
这个房间已经被糟蹋地不成样,两个人也都不是会整理床铺的,脆就换到了次卧。
唐萧趴在柔的被上,看着重华坐在床边,垂调药酒,不知怎得,竟有些岁月静好的错觉。
“重华。”
“嗯?”
“重华,如果有一天,你厌烦我了,一定要跟我说。”
见重华调停当,唐萧乖乖巧巧地抓起一只枕垫在小腹面,翘起方便对方上药。
推开淤血的过程自不待言,他死死咬着牙,不多时上又了一层薄汗。
重华想了想,又去拿了巾,给他了汗。
“你一定要跟我说,”唐萧缓过气,锲而不舍地,“不要只让陈默拦着我……我不会死心的。”
难得这人如此安静乖巧,重华了他的发,好笑,“怎么忽然说起这个?”
“想起了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