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最后一名虫后去世了,而她最后留的虫卵里一个雌都没有,甚至因为她太过衰弱,这批虫卵里死胎占了多数,存活的也是天赋极其低,哪怕破了壳也活不了多久,更别提化成雌虫了。
所以先前的皇族里,那名天赋最好、原本是等待成年后成为王夫的首席雄虫诺安,成年礼变成了生命树行雌虫改造。
这个碾压了几代虫族的雄虫此时还穿着王夫的笔军装,正随着几个披着袍的成年雄虫往走。
他实在生的漂亮,因为尚未虫池褪去最后一次茧的缘故还不像其他雄虫一样大,秀气得像是很久以前人类那边掳来的omega,让那几个雄虫忍不住一直看向他,加上知他之后要被改造成雌虫,没过一会,走在诺安左手边的雄虫忍不住靠了过去。
“诺安首席。”这个额角还带着鳞甲的雄虫凑在诺安耳边,手掌似有若无的划过他的后腰,“转变后的第一次着床,成年的雄虫可比你的那些同期更有经验多了……”
那双雾海般的蓝眸看了他一,带着笑,却是——阶威压直接将这痴心妄想的雄虫狠狠摁趴地里。
将底的靴跟碾在雄虫的侧脸上,诺安笑得甜,嘴里吐的话却是让在场的几个成年雄虫脸骤变。
“你是说你们这些低等垃圾?”他低笑着,“连鳞甲都没褪净的废……也在我留?”
咔。
“呀……溅到我靴上了。”诺安退了几步,低看了看,小嫌弃的表,“褐……我讨厌这颜。”
一直到,剩的几名雄虫都不敢再多看诺安一了,原先需要留服侍他沐浴的这几人,刚送诺安了门便压不住本能变成虫型一窝散了。
诺安注视着呼般闪烁柔光的生命树,抬手一件件的褪去衣,步虫池。
粘稠的池刚没过诺安的,几细不等的树便从池底探,缠上了他的。
细小的蔓延束缚着他的肌理,缠绕在那两颗粉白上,发丝般的前端小孔。
手指大小的则是分成了几,严实的覆盖包裹着他的雄,端分叉得更为细小的须更是将那细小撑圆了,痛得诺安忍不住蜷缩着。
但他也没能缩多久,一儿童小臂的树抵在了他上,尖细的前端正碾着褶皱打转,一的着。
那觉有些难受,可生命树也不过是个机械,哪里懂得什么适应,螺旋似的钻了去,直接将诺安平坦的小腹撑起个包来。
须在他里剐蹭着,不断被碾压的诺安无意识的张了张嘴,只是在池底他什么声响都发不来。
池底又探了几须,顺着诺安的探了去,不断。
诺安顿时回过神来,却还没来得及堤防,后埋着的须前端顿时似的张开,同上的须成功会师。
生腔的植不仅仅是那颗袋,还有细麻的神经叶络,接时的受像是注了十几倍的药剂,被分割再组合的痛楚哪怕有池的麻痹依旧让诺安死去活来。
反反复复了几次,这场改造才告一段落,接来的诺安,在池修复并蜕茧后便是名雌虫了——全族唯一的雌虫。
之后,他得生了证明成功改造后才能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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