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校医被了整整一天,睡得昏天暗地的,早就不知是什麽时候了。他被男人抱在怀里,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很久,但还是困得睁不开,只是觉得好像有温柔的亲吻落在脸上,不带慾的,好像被人珍惜着一样。他觉得自己好像能一直这样睡去,直至那个温的怀抱离开了,隐约能听见男人的脚步走远,伴随着轻声细语的说话声。是男人在门外讲电话,大概是怕吵醒他。
“你说……新生……我知了……我会去理……”
何校医原本松弛的神经一绷了。他怎麽会忘了,只要颜绎还是这所学校的校,学生们就都是他的责任,他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
颜校讲完电话回来了,看见何校医躺在床上睁着睛看他:“我吵醒你了?”
何校医没有说话,把撇了过去,把背对着他。
颜校不知他这是怎麽了,昨天还那麽乖的样,抱着他一边一边哭,今天那些刺好像又来了,戒备着。他走到床边坐,抚摸他的手臂:“想吃什麽?我去买?”
“随便……”何校医的语气恹恹的,并不太想搭理男人。
颜校换了一衣服,门买早餐去了。
过了悠闲的假日,今天又是礼拜一了。颜校只有午餐时间才回来,待不到一个小时又去了。
何校医听见男人的电话容,好像有新生临时转来,不知是不是遇上了什麽麻烦,颜校得亲自去理一些事。何校医只觉得奇怪,颜校任职这麽久了,几乎没有什麽事能够难倒他,况且辅导新生不就是那样吗,得让他们心甘愿被哄着上床。何校医从前还能以他们已经分手了为由,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事,但颜校现在囚禁他,又对他了这样的事,难……还要继续跟学生……
何校医并不想,虽然他没有什麽洁癖,也没有谴责颜校的资格。但颜校真要这麽的话,只会让他到不舒服。
颜校今晚回来时,没有像前几日那样立刻过来抱他,而是先了浴室洗澡,好像想湮灭掉什麽证据一样。
何校医对慾的味早已习惯了,心里越发难受起来,即便男人上只剩沐浴过後的香气,他还是不肯让他抱:“你碰了学生,就别碰我……”
颜校突然明白了,何校医是因为听见早上的电话容,才又像个刺蝟那样竖起来。他笑了笑:“我没有碰学生,以後只碰你好吗?”
“你……怎麽可能?”何校医既矛盾又纠结。他心里是希望这样的,但实际他知这不可能。
每所双学校的建立都有条件,政府明面上是打着双平权的幌,私底依旧是希望他们培养供人玩乐的。何校医当初并不知这一,实际来到学校任职之後,他才明白这是怎麽一回事,但凭他一个人,还是双,又能改变什麽?
他那些崇的理想被现实无地粉碎,他也曾想要放弃,但他都千辛万苦来这里了,又因为这个理由跟颜绎分手了,他怎麽能让过去的努力都白费了。他持了一年多,想办法找到前任校贪污的证据往上报,至少换一个理者,他说服对方的机会还能大一。但没想到颜绎接了这个校的位置,顺利取代前任校的位置。後来他才知,自己找的那些证据被颜绎想办法到了手,才能使得事这麽顺利。
颜绎确实是个理人才,上任之後,确实积极地想要改双学生的境,但同时又能把上哄得服服贴贴的。何耘确实很佩服他,否则他当初也不会对这个男人心动了。他觉得来颜绎是想要帮他的,甚至一直在保护他,只有他一个人像是无理取闹一样跟对方冷战了好几年,只是为了可笑的自尊心。颜绎为了他陷了这个泥沼里,他又有什麽资格怪他呢?
何校医悲伤的样,像是颜校在说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颜校摸了摸他的脸,轻声:“耘耘,再相信我一次好吗?”
男人的语调就像是初次发现他是双时那样,疼惜又。
他们真的能够有重新开始的机会吗?何耘不知,他只知颜绎从来没有骗过他,他想要再相信一次:“好。”
几日後,何校医总算被放来了。
他发现自己的课表被人动过了,还发现学校新来了两个男老师。他冲校室,问:“这是怎麽回事?”
双学校里现男老师太危险了,很容易就沦为个人的私慾工。
“你不用担心,这两个老师是我培养来的。他们都是经过我严格筛选的,不会有问题。”
“什麽时候……?”
“大概两、三年前吧。”
何耘心里一惊,他现在才知颜绎这麽早就足了准备。双是特殊群,要培养师资肯定得更多心血与财力,他不是没有想过,只不过他负担不起,无论是钱财还是教学的时间,肯定都是极大的耗费,并且极有可能失败。
颜校对於这一块已经有了系统规划,往後他们还能有更多的人力,能够将他们的教学经验传给一批人才,就像他们当初教导俞玖这样,双学校才能永续经营去,达成何耘的梦想,让每个毕业的双都成为更有自信的人。如果不是他亲经历过,也绝对规划不这样的蓝图来。
“你早就……”何耘不知该说什麽,眶已经红了起来。
颜校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一把抱住他慕已久的人:“耘耘,我你。虽然我了让你难过的事……”
何耘在他怀里摇了摇,是他太拘泥在小小里了,颜绎才是真正大事的人。就算他再蠢,现在也该明白了,颜绎的这些事都是因为他:“你为什麽……”
何耘没有继续说去了,因为他想起都是自己从不听颜绎的解释。他抱住颜绎,说了多年藏在心底的那句话:“我也……我也你……”
往後他们不必再亲自指导学生,终於能真正在一起了。
但师资计划不过才刚开始而已,颜校还是得盯着,修改一些程与安排,并询问何校医与学生们的意见。
几个月运作来,已经没有什麽大问题了。
何校医某日走校园时,又遇上了年轻警卫,年轻警卫站在门,还提着行李,好像是特地等他一样,脸上是羞愧的表:“何老师,那日……对不起。”
“没关系,我不在意了。”何校医其实早就忘了,自己也并不是完全没有错,只是他现在看年轻警卫,越看越不觉得像颜校了,“你是要离开了吗?”
“对,我要回去原来的地方了。”年轻警卫像松了气一样,对何校医一笑。其实那日之後,他还以为自己会被革职,颜校对双学校的保护措施极为严格,这里的守卫甚至是的人员都会要求他们签署一份秘密条约,容大概就是不可以对双师生非法猥亵的事,否则赔款足以让他们倾家产。他曾经听说颜校第一年来的时候,告过几个不守规定的工作人员,并且绝不撤告,此後大家都不敢不尊重双了。他当时也是脑发才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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