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得 - 第八章

    间与其他两个别的不同之在于，他们虽然是实打实的男人，但上多来的这官，致使他们每月像女人那样惨遭待。

    得意的别是隐藏设定，既然我一开始写的是温格，他的结构当然与温格一致，只是后来改写为篇时，编辑建议我删除这条属。

    我没有照，我仅仅对他的别避而不谈，不想这个小细节被永远的保留了来。现在降临在得意上，提醒我他不是我的同类，又将他的生命撕裂成断断续续的沉，摊开落在床铺上，不得地，被碰一碰，他像凌迟那样难受，他那么大那么脆弱，一场经痛就能把他带走了似的。

    “还痛吗？”

    我拿手背贴着他额，，得意全都熬层薄汗，手脚却又冰又凉，像是刚救起来的溺者。

    他吃力摇着，可脸还是惨淡的，找不一丝血。我后悔莫及，不该他吃那冰淇淋，温格也偶尔痛经，可温格绝不像他这样。

    痛经时，我总是抱着温格一整天，焐他的手，揣着他的脚，我会亲吻他，这似乎对缓解腹绞痛效果良好，毕竟我也无法控制不去亲吻他——间在经期散发的气味，来自他们的会之，微腥，但闻着很舒适，从温格上来，就有淡香，这是间的特质，也是造主的玩笑，因为这气味对男有致命引力，或通俗来说，这是一专门针对雄人类的香。

    诚然，这香气绝非是为了勾引雄而存在的，它不过是间的一自然现象，只要世界上的单别男人都死光，这香气就不危险。

    间们常常严格计算周期，在来临的前一两天开始量服药，社区也会定期派发药，确保他们能控制好自己的香气，许多间安全地在经期前往公共场合，现代医学成果功不可没。

    小说里有关气味的分并未明写，没想到得意的选择了适应现实，反变成另一枷锁。

    糟糕的是，人类的药对这只龙起不了一作用，现在得意的气味已满屋都是了，他没法抑制，缩在床上发抖。

    但现在有比香气更棘手的事，得意不会使用卫生棉条。

    家里唯剩的生理用品就是卫生棉条，那是温格用的，还是我上次买卷纸送的，我忘了，总之温格用这个，我理所当然觉得所有人都会用，甚至把人留在车里去便利店买东西，我拿回来的也是卫生棉条。

    我在书里没说他的习惯，得意的属竟随机到我想不到的地方去了。

    他听见我开门，从被里冒脑袋，枕已被冷汗浸得淋淋，我拿来另一个供他靠着，他一沾到面，又飞快弹起来。

    “这是你睡的枕？”

    我倍莫名：“不是，往柜里拿的，净的。”

    他才放心躺去。

    我心想你的枕都给我睡好几回了，开玩笑问他：“怎么，嫌我脏？”

    他又要起来，我急忙摁着他肩膀，得意匆匆解释：“不是！只是你说有气味，我怕沾你枕上了....”他闻不到从自己上发来的气味，故而竭力将事态设想得糟糕。

    在他得知的异样时他问我，是什么味，臭吗？

    我说说不来，反正好闻。

    他神才稍有放松，“会不会困扰到你？”他接着问，“如果太难闻，要么我搬去....”

    我连说不用。我没告诉他气味的影响，不知他如果发现自己正在边血边引诱我，会是什么反应？

    另一件我没有告诉他的事是，他上的气味，居然是温格的气味。

    我嘛非得把两人写那么像？

    得意被我抱浴室时已经在拒绝，当我把他放在桶上，要他摆开面朝我，他的抗拒相当明显了。

    我无奈：“你要在桶上坐一整天？”

    他压着衣角，似乎这样挡着就不会再有东西外涌，“……用纸垫着也行……”

    我拆开卫生棉包装，叫他张。

    他咬嘴，决心与我抗争到底。

    我自觉语气够和缓，他不听我话的时刻实在很少，除了压制，我也对他的固执束手无策，况且我一臭老爷们凭什么还要担心你血不血？

    况且我凭什么这么关心？

    得意攥着衣角，我憋着这不知从哪冒来的火气，抓着他膝盖往两边一推，行拉开了。

    他当然想要收拢，我撑着，只到两条不比我手臂多少的骨颤颤挣扎。

    “....良....良意，不要这样.....”他焦急去抠我的手指，期盼我立刻放开，可他抖得太剧烈了，我怕他会摔倒，只问他：“我给你脱还是你自己来？”

    无论他准备让谁脱，我的手背都面临被他指甲戳穿的危机。这小孩看着怯懦，像团棉，扒开外层看里了，发现还藏着颗小石，自闭，谁要是毫无防备地把他当作糖吃去，准能硌掉大牙。

    没办法，我是大人了，大人得先给小孩让步，小孩才能乖乖跟着他们的脚步走圈：“得意，你别急，你也别想太多，听我说，我以前给人过这事，而且很熟练，我保证你不会受伤的。”

    我的视线移动到他，“而且....你也该换条了。”

    他依旧不动，我朝他腰摸去，他窘迫地拦住我，开始自己解着带，这让我大缓一气，觉就像收获了一个小小成功，可就仅仅是这松掉力气的一瞬间，前手影飞闪，两只爪猛地袭来。

    “.....好了，你想抱就抱，没事啊.....”

    在得意的扑抱里僵持了五六秒，我才明白这是一个拥抱，小孩圈着我肩膀，埋着我脖颈，我说这样我看不见你面，怎么给你？

    得意张着嘴，鼻涕泪一去了：“我不要....我不要这个.....”

    我摸摸他突起的脊骨，“别怕啊，不疼的，咱去床上啊，这儿你坐着难受。”

    得意摇摇，但不说话，我当他默认，他又瘦又小，想直接抱起来轻轻松松，我抱小孩那样托着他，让他坐在我手臂上，得意和的上偎着我，可怜地搐着，像暴雨里小鸟簇拥大鸟。

    他不放手，我只好在镜前就停，打算从他的背后。

    抚着他光溜溜间，经过，经过，那里的实在好，我想，要是我就这样一他鲜有的，会得到什么回馈？

    “是这里？”我压着他的间问。

    得意，我仔细观察穿衣镜上的倒影，拉开导，端对准刚刚找到的开，正抵上隙边沿，小孩打起抖来了。

    “没事，抬，没事的.....”我安他，他在我肩窝扭扭脑袋，我半个脖都被他蹭，我再补充：“...要是不好受，你咬我衣服啊。”

    一面说，指和指一面撑开了两，有东西掉来，腥，颜暗沉，我专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