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员外今年三十有七,是镇上有名的豪绅,但他有个不为人知的怪癖,他喜看那些又白又又大的被自己的小鞭斑斑驳驳的红痕来,鞭痕一层叠一层,看着大白变成大红,的老,林员外一大的也的老,而且林员外好男风,只打又白又的小男孩的,奈何这镇上找遍了也没有符合条件的,即使后院的小妾丫鬟们一个比一个灵,一个比一个好看,林员外也常常憋得难受。
不过,最近两个月来,林员外终于不用憋着了。
“老爷,十少爷来了。”小厮低眉顺目的通报到。
林员外放了手里的书,捺着蠢蠢动的心,说到:“知了,让他去卞园候着吧。”
小厮领命去了,向十少爷回完了话离开时,心里还在泛着嘀咕:这位不受的小妾生的不受的庶最近怎么格外得老爷喜,这两个月以来,老爷几乎天天把人叫到主院来,在卞园一呆就是一整天,连饭都送到那儿去吃,还常住在老爷的院里,莫不是十少爷有别人不知的过人之,让老爷起了栽培之心,其他几位少爷不知又作何想?
这位最近走运的十少爷的确有他的过人之。可能是因为林员外生的黝黑大,基因又悍,生来的十几个儿女个个又黑又壮,林员外儿女多,也不耐烦一个一个的应付,索从小到大除了偶尔见见亡故的正妻生的两个儿一个女儿之外,就嫌少再关注其他女了。
而对于只受了两个月就失的妾室生的十少爷更是从生起就只见过一面,那还是十少爷十岁的除夕家宴上,还没有开的十少爷仿佛依然遗传了林员外的肤,虽比其他兄弟们白一,但也就是林家女儿的那个平,再加上从小自己那为妾的母亲就不怎么在意他,以及其余兄弟妹们的欺负,当时的十少爷又黑又瘦,举止也比其他的女要畏缩,连向父亲请安都细声细语的,是以林员外只因他有几分致的眉看了他两,就抛之脑后了。
十少爷连名字都是他那空有貌的姨娘取的,叫林银,因为姨娘满脑的银钱。但是,没想到当时那又黑又瘦的小家伙能落成现在这个模样。
两个半月前,林员外嫌家里人多吵闹,就打发满后院的女人孩去了庄里玩耍,除了仍在书院读书的两个嫡两个庶外都全去,庄里有趣,地方又大,再加上又是老爷的命令,女人小孩们都成群结队的去了,十少爷和他那整天哀哀怨怨,期期艾艾的姨娘自然也要去,结果没想到临发时,十少爷竟不小心染了风寒,大队人自然不可能等他,他的姨娘也不乐意留来照顾着他,连看都没来看他一,只留一个小厮照顾就拍拍走人了。庄上规矩少,也不像府里这样事多,那小厮平白无故失了一个这么好的带薪休假的机会,对方又是一个柔柔弱弱不受的庶,怨怼之自然对十少爷一也不上心。
那日十少爷饿了一天,久不见小厮来送饭,便叹了气,准备自己去找东西吃,这样的事时常都有,因为他们母都不受老爷,姨娘平时对人也不好,那些人不敢反抗主,但对着他这个爹不疼娘不,又弱的少爷却是敢肆无忌惮的欺负,克扣饭菜那是常有的事,十少爷如今瘦弱的形多半都是饿来的。
巧的是,那天午估摸着晚膳时间过了,十少爷想着去前院的厨房偷拿东西吃,他以往饿了都是去后院厨房偷吃的,但如今后院人都走光了,只剩几个人也不好开火,便都由前院厨房包揽了,小厮用的厨房倒还开着,但是里面向来不会有吃剩,十少爷只好去前院看看,一般这个时候前院用完了膳,厨房里只剩了洗碗打扫的人,是最容易偷拿东西吃的时候,十少爷虽然胆小,但对这事还是驾轻就熟的,毕竟饿肚的觉实在是太难受了,比挨打还要难受。
也就是那天,难得清净的府邸让林员外心甚好,索吃了晚膳后一个人来到了前后院之间的园散步,于是两人就这样碰上了。
林员外看着面前向自己行礼的柔柔弱弱的小人儿,顿时心难耐,想不到那个又黑又瘦的老十居然落得这么好看,瞧瞧这俏脸,一双杏带波,林员外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勾去了,再看那张小嘴,不着自己的大真是可惜了,再看段,那小细腰觉一只手都能握住,不知是不是衣服小了的缘故,十少爷的虽然小些,但格外翘,前似乎也比寻常男凸些,当然林员外还没有发现这一,他满脸笑意的拉住了十少爷的手,这小手白的,有些许凉意,却让林员外心的火烧的更旺了。
带着受若惊的儿了前院,仆人们急忙行礼,看人走远后又接耳窃窃私语,都觉得这个十少爷得了老爷赏识,想着要去结了,而当事人还一雾。
林员外将人带到屋里,好一顿关心,又给他传膳,让他吃了一顿饱饭,单纯的十少爷动得泪盈眶,久违的吃了一顿饱饭,殊不知这里面早就已经好了林员外专门从苗疆重金买回来的归心蛊,这蛊会让蛊者对蛊者言听计从,并且不受控制的上蛊者。
林员外看着前单纯的小猫,心里那邪火怎么也压不住了,借着散步的名义把人带到了卞园,卞园鞭园,这就是一个专门满足林员外癖好的地方,地偏僻,且没有林员外的允许,谁都不敢接近。
去之后是一排排的竹林,呈圆圈状围着正央的一个池,池间又有一个圆形的石台,那石台上铺了厚厚的毯,还放着一排各式各样的鞭。
林员外估摸着蛊已经起作用了,便试着命令了一句,“银儿,把衣服脱了。”
林银此时已经被蛊影响了心智,更何况他本来就十分敬畏自己的父亲,此时更是无形加了蛊的效用,因此虽然已经羞得满脸通红,手指发抖,他还是应了一声:“是,爹爹。”然后一件一件的解开了自己的衣裳。
随着衣衫掉落,林员外的呼一的重了起来,林银还未及弱冠,仍是少年的形,再加上这些年过得不算好,形很是纤细,又因着门少,而且没有遗传到林家肤的原因,整个人白得像瓷一般,肌肤也如上好的瓷一般光细腻,在竹林的映衬更显纯洁,几乎瞬间就勾起了林员外凌的望。
而这时,林员外也注意到了林银微凸的脯,与寻常男很是不同,像是壮的人才有的肌,比如林员外,但是林银很明显不壮,林员外心有个猜测,但也不急着探明,他的视线移到了林银的,想看看那里是不是如他想象的一半翘。
“转过去,把抬起来。”林员外又命令到。
林银涨红着脸,像要哭来似的,却说不一句反抗的话语,转背对着林员外,颤颤巍巍的弯腰,在林员外面前抬起了。
林员外本就重的呼更加剧烈了,炽的鼻息像要把空气都烧起来,他忍不住伸双手,迫不及待的覆上了那两片白的,黝黑的双手和白皙的形成了一个让他血脉张的对比。
“爹……爹爹……”林银的声音在颤抖,未经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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