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第一件事，不是打开手机，也不是空腹喝
，而是……
傅由从柜
里拿
两
牙膏，分别是薄荷味和草莓味的，他问克莱因要哪个。在海岛的时候，他没怎么给克莱因刷过牙，实在是人鱼的牙太费牙刷，但今非昔比，他富有得可以每天换三把牙刷。
他猜克莱因会喜
草莓味，果不其然。克莱因拿走草莓味牙膏，尝了
，好甜，他还想吃，却被
走了牙膏。傅由发现克莱因的
神追着他手
的牙膏，顿时哭笑不得，“傻儿，这不是糖，不能吃的。”
但克莱因似乎认为他在欺骗自己，拿起另一支牙膏，傅由没阻止他，任由小人鱼把牙膏挤到嘴里，然后被薄荷的辣味冲得呸呸吐来。
克莱因把薄荷牙膏丢给他，指了指他手的草莓牙膏，想与他
换。
傅由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教学机会，他教克莱因牙膏的发音，小人鱼学习能力极
，但薄荷两个字愣是学不会。
“克莱因，跟我读，薄荷。”
“不好。”克莱因复读
。
“薄——荷。”傅由拖
音，音拖太荷字没来得及收，虚了。
“不——好。”克莱因拖音，虚化的尾音学得那叫一个像。
“你诚心的是不？
给我捋直了！”傅老师暴怒，小人鱼蓝底睛上写着“你凶我”的可怜字样，傅老师也觉得自己过分了，小人鱼还没嫌他不会讲人鱼话呢，他正要歉，小人鱼抢先，“不好！”
傅由意识到这组词本
就很直，小人鱼更是直得不得了。算了，会说草莓就行。傅由拿着两牙膏再次询问，“克莱因，你要哪个？”
“要吃糖。”克莱因回答，又补充了一句，“要甜的。”
给！孩为了吃块糖都自学成才了，能不给吗，但咱先把牙刷了吧，球球了。
傅由和克莱因站到洗漱台前，人鱼块大，镜只能照到他的脖，傅由招招手，克莱因弯，
扣在他手背上。也太乖了吧！
“给，牙杯。”傅由递牙杯，克莱因伸
……算了。
傅由张开嘴，刷牙，把
嘴里，鼓漱，吐。
克莱因
准复刻他的动作，刷牙，，咕噜咕噜……甜甜的，想喝掉。傅由一看穿他的心思，“给我吐来，不然不给你糖吃了。”
克莱因立即吐漱
。
傅由
地
会到养鱼的不容易。
可算刷完牙，克莱因低想亲他，嗅到他嘴里的薄荷味时嫌弃地皱了鼻，但仍是亲了上去。唔，是
甜的。傅由有些意犹未尽，克莱因贴着他的嘴
喊他，“傅由。”
“怎么了？”
“糖。”克莱因说。
“……”
傅由门买糖，心想着不能太惯着小人鱼，要把他晾一会儿，于是他在外面吃了早餐，差
把自己噎到。
克莱因如愿拿到
糖，五
钱一个的那
，他却如获珍宝，从尾底掏一个掌大的宝箱，将糖果收其。
等等，哪来的宝箱？傅由定睛一看，发现那是他装
皂的盒……
小人鱼有收藏东西的
好啊，那次给他棉
糖，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傅由恶趣十足地想。
克莱因注意到他手里的袋，傅由把
的特大
包递给他，克莱因捧着比他脸大的包咬了一，
溢
而，克莱因被
得吐，再咬一，吐。
“慢慢吃。”傅由好笑，他拿几袋盐往浴缸里加，简易海。
傅由走浴室，克莱因也跟着来，傅由看到他整条鱼往地板上滴，不知为何耳边响起老妈的尖叫。
克莱因在前面参观人类的屋，傅由搁后给他
。
拖了会儿地，傅由腰酸，往沙发上铺了块桌布，让克莱因在沙发上老实呆着。
克莱因盯着前方那方正的黑盒，傅由边解释边打开电视，怕他看不懂，给他放三岁儿童看的动画片。傅由陪同儿童看了几集，觉得差不多可以去买
材
午饭了，问儿童有什么想吃的。
克莱因没理他，
盯着卡通人
的对话。
他的小王真，看动画片也不忘学习语言。傅由
孺可教的欣
笑容。
克莱因指着电视机里的粉红猪，问傅由，“佩奇能吃吗？”
“……不能吧。”
众所皆知，
风机不能吃。
傅由去买菜，克莱因好奇地摆
遥控
，他看到傅由
了一遥控电视里的世界就变了模样，他学者了一，粉红猪瞬间变成一盘菜。
这个叫遥控的盒，好。
克莱因不停地切换频，学会了不少话呢。
傅由回到家，克莱因听到他的声音立刻从沙发上窜了过来。他只是离开一会儿克莱因就想他了？傅由很是受用地张开双臂迎接他。
“妈妈，要抱抱。”克莱因说。
？？？
他只是趟门咋还
转了？
傅由看向克莱因后的电视，原本播放粉红猪的少儿频被调成育儿频，五只人类幼崽伸着手臂要母亲抱。傅由看着前的
型幼崽，默默放手臂。这要是抱起来，他的腰还要不要了。
“对不起宝宝，妈妈抱不动你……啊。”傅由被克莱因架着嘎吱窝
举起，心脏怦怦直
，他缓了片刻，告诉克莱因这个举动很危险，这样抱小孩很容易被
滋一脸。别问他怎么知。
傅由很兴克莱因能看电视学语言，但这不能作为他不睡觉的理由，可任他怎么劝说，小人鱼都赖着沙发不肯起来，傅由只得说真相，“熬夜会变秃的！”
应到傅由
心的痛苦，克莱因主动关掉电视，将遥控还傅由。
“还看剧吗？还熬夜吗？”
不看了。克莱因摇。他熬夜看剧，傅由会变秃的，这可怎么办，发愁。
傅由好不容易把克莱因哄
浴缸，对方又扯起他的
，他努力把克莱因摁里，“这都几了，睡觉！要搞明天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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