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阿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仍是睡不着,日间医生开的药他已吃过,邪火稍稍去了。但一闭上,满脑都是昨夜清尘坐在澡盆里瞪着他的画面。
他烦躁地坐起,想再喝几凉茶压压火,却发现自己的孽早已不知何时立了起来,撑了个鼓包。他已是弱冠之年,但对之事却不甚在意,往时偶尔的几次无意间的起全被他用一桶冷浇了去。
只是这次,周围没有冷让他浇,他只得一杯又一杯地饮着凉茶。一壶凉茶肚,的孽仍是纹丝不动,他坐回床上,靠着墙,一把扯亵,想着今日脆好好发一回算了。
才动了几,就听到了一声微弱的,似乎是从隔清尘的房间里传来的。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了邪,不然为何还现了幻听。
心是这样想,耳朵却不由自主地贴到墙上,企图听到更多。又几声传来。阿成的听力极佳,此刻又是贴着墙,那几句在他耳是无比清晰,其还夹杂着咕啾咕啾的声,以及另一个男人的低。
另一个男人。
阿成瞪大了双。清尘此时正与另一个男人共赴云雨?而且这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特别耳熟,好像是那位苏城主。苏城主今日不是搂着那个黑衣女回苏家了吗,又怎会与清尘……?!
偷听到的声音让他太震惊,一时忘了偷听所非君之为,想要离墙远,却被清尘一声又一声的浪叫击溃了理智。他快速动着自己的孽,想象着清尘此刻正被自己压在,行苟且之事。清尘的表应该会比那天在澡盆里的样更迷人,的甬会裹着他的孽,将他的尽数吃,不知还会不会攀着他的肩膀哭着说不要,然后颤抖着将在他的手里。
脑里突然有什么东西炸裂,阿成了来,许久才回过神。隔的声音已消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只有他手上的白浊提醒他,他对他才认识不久的友人有如何龌龊的想法。
第二日晌午,阿成才着一对黑圈了楼。清尘与栀正坐在客栈大厅喝茶,看到阿成来,栀差一个茶杯甩过去,清尘赶拦了她。
“都已经什么时候了,你才懂得来?!”
武林大会已结束,大批江湖侠士早已离开郁宁城,只有少数几个还想再玩几天的留了来,客栈大堂此时早已没有前几日的闹。他们三人也打算今日离去,清尘与栀早就收拾好了行,本想着吃完饭的时候再聊一聊,看看各自有什么打算,若是都没什么事,还能再去别逛逛什么的。只是阿成直到日上三竿才楼,把栀气个半死。
清尘则是注意到了阿成的不对劲,看他面带红,便摘了手,指尖抚上他的额。白皙修的手指带着丝丝凉意,阿成不敢看清尘的脸,神有些飘忽不定。
“怎会如此之?”清尘试完阿成额的温度,将手回。听清尘这么一说,栀也将手盖了上去。
“呀!真的好!快!清尘你先扶他上楼,我去医馆找大夫!”栀说罢便跑了去。
手臂搭着清尘的肩膀,全靠在清尘的上,鼻尖尽是清尘上的淡淡香气,让阿成有些飘飘然。阿成本就比清尘略,材也要比清尘更为健壮,此刻在外人看起来就像他把清尘搂在了怀里一样。
阿成想,若是清尘能走得再慢些就好了,他还能多抱一会儿。可惜上客栈二楼的路实在是太短,不一会儿清尘就将他扶到了床上。
“昨日,我听到你房间好似有什么声音。”被清尘扶上床后,阿成突然问清尘。
清尘的手不易察觉地抖了一,接着又恢复了正常,面上尽是冷淡,与一丝不解:“什么声音?”
见清尘没承认,阿成也只当是昨晚了一个荒唐梦,便不再说什么了。
栀找来的大夫是昨日阿成找过的那个年轻女,她一看到阿成,就认了他。
“都说了你有邪火,怎么不静心修养呢,还去找什么姑娘!”大夫给阿成把完脉,脸上尽是无奈,又叫阿成伸了。“看看!这苔比昨日又更厚了!”
“我没找姑娘……”被大夫这样冤枉,阿成有些委屈。
“没找姑娘,那就是男人咯?”大夫的语气突然暧昧,调的神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窗边的清尘。
“才不是!”阿成突然激动。
“好好好,不是不是,都没找过别人的话那就是自渎咯。”
“不是!我……”被大夫说,阿成一时什么话都说不来,只小心翼翼地看向清尘。
清尘面如常,他并不觉得有何不妥,阿成这个年纪的男偶尔自渎发也正常,只不过像阿成这样自渎到病倒的,还是过分了些。
清尘柔声安阿成:“不必害羞,自渎很正常,只是多了会伤,以后还是克制些吧。”
阿成差一老血吐来。
大夫给阿成开了张新的药方,用药比昨日的更猛。
等到请走大夫,去药店抓完药,天已晚,清尘栀只能再在客栈住一夜。栀虽是阿成的胞妹,但两人年纪都这么大了,还避的嫌还是要避,只得让清尘来照顾阿成。清尘早已打包好了行,索就将原本的房间退了,住了阿成的房间。
大夫走后,阿成便沉沉睡去,到了后半夜才转醒,看到清尘还在他房间里,吓了一。
清尘正坐在窗边的椅上看书,他的脸被烛光笼罩,让他比平日少了几分冷淡,多了几分温柔。看到阿成转醒,清尘放手的书,走到床边,摘手去试阿成的温。比起午,阿成额的度此时已是褪去不少,清尘满意地回手。
“我早就想问了。”额到凉意,又快速退去,阿成开问到。“这么的天,你还穿着这么多衣服,为何手还是凉的?”
“质天生如此。”清尘回答。
突然,阿成从床上坐起,从背后抱着清尘。清尘被这突然一抱吓了一。
“果然,也是凉的。”阿成脑袋埋在清尘肩上,声音有些糊不清。
清尘反应过来,挣扎着想走,又被阿成箍住。
“我现在得难受,让我抱一舒服。”
听到阿成这句话,清尘想了想,便坐不动,由他抱着了。
“清尘,你说你把衣服脱了让我抱会不会更舒服?”阿成说。
“啪!”一个掌拍在阿成脑袋上。
“……对不起,我开玩笑的。”
第二日,清尘说与师父约定的日已到,要回观去了。栀也说要先回家和爹娘报个平安,再回来接阿成。于是二人一早便了城,同行至一个岔路,二人就要在比分别。
清尘与栀相互拱手拜别,约好日后要常书信往来,栀转走一条不起的小。此时日正好,那条小却因层层树影的遮挡昏暗无比。望向栀离开的那条小,清尘心里不禁担忧了起来。郁宁城与山月城相隔虽不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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