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贺南承在床上醒过来时,发现自己于贺延川的寝室里,他浑酸无力,也有些隐隐作痛,而昨晚那个旖旎的梦还历历在目,他想到自己在梦里被过去,便觉得羞涩不已。
他掀起被,把自己红透了的脸盖住,被里还残留着贺延川的味,他眷恋地了一气,心里满满的意都快要溢来了,既甜又酸涩。
他从来没有过这么真实的梦了,特别昨夜梦到贺延川的那话比以往都要大时,他脸上就臊得慌,太丢人了。
不过,他除了浑无力之外,后会有些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一样。
这让他很是疑惑,为何喝酒过后那里会痛,好似……好似真的经历了事一样,令人好生羞耻。因为贺南承很少喝过酒,也从未喝醉过,所以只能将此归于酒后导致的。
直到现在,贺南承都认为昨晚和贺延川之事是一个梦,可见他从未想过自己和养父的可能。
就在这时,贺延川从外面推开门走了来,见到蒙着的贺南,以为他醒来后,害羞了,笑了一声,关心:“南南还难受吗?是爹昨晚太勉你了。”
贺南承听到贺延川的声音,连忙掀开被,红着脸说:“爹没有错……是我自己要喝酒的。”他也不知自己在那梦时,会不会说梦话之类的,如果有的话,该如何是好,他这样想着,开始有些焦虑不安起来。
不过贺延川没有看来贺南承心里的不安,他将溺摸着贺南承的脸继续:“还疼吗?”
经过昨晚的事之后,贺延川已经无法压制自己意,对贺南承的占有也越发烈,如果可以,真想把他锁在房里,只有自己可以见到,谁都别想觊觎他。
贺延川摸着贺南承的脸,然后着他耳垂挲着,耳垂有个小小的痣,看起来像是穿了耳一样。
他看着贺南承的脸变得越来越粉,说是面若桃,肤若凝脂也不为过。漂亮的眉,粉的嘴,五官好看却不女气,无形之给人一温如画的觉,很是勾人心魄。
贺南承被挲着耳垂,有些羞赧,连忙说话转移注意力:“还好……就觉浑无力……还有……后面有些疼……爹,喝了酒之后,都会这样吗?”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贺南承还是问了。
贺延川对于贺南承的提问有些疑惑,难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不不记得了?
他沉思片刻,反问:“昨晚……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吗?”
贺南承看着贺延川沉来的表,有些无措,难真的是自己昨晚梦时,说漏嘴了!?
他装镇定,小心翼翼地试探:“我……我不太记得了……”
贺延川不知他是真的忘了,还是故意装作什么都不记得了,如果是装作不记得的话,他可不会轻易放过他,得好好惩罚他才行。
如果是真的忘了,他不介意力行让他重新记起来。
贺延川俯把脸凑到贺南承的面前,用贺南承看不懂的神望着他,仿佛要望他的心里一般。
贺南承看着前这张并未被岁月留太多的痕迹的俊脸,心加速,两人温的呼织在一起,空气都变得暧昧起来。
贺南承的脑海里又浮现昨晚贺延川充满的脸,特别是他在一次次贯穿自己的时,里的望仿佛要把他吞噬掉,他越是想,画面越是清晰。
贺南承心的越来越快,仿佛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声。
就在贺南承的思绪又再飞的时候,贺延川一脸幽怨地说:“南南真的不记得昨晚是如何勾引我的吗?南南可是一边哭着说受不了了,一边又地咬着我,让我本停不来。”
从贺延川嘴里说来的话让贺南承彻底愣住了,他呢喃:“难……昨晚不是……梦吗?”
昨晚……真的和爹……了吗?真的不是梦吗?贺南承在心里一遍一遍的问自己。
而贺延川听到后,故作伤心:“南南昨晚还说很喜爹爹,要和我成亲,难这话也是骗我的吗?”
“不!不是的,南南喜爹爹的!”虽然贺南承脑里还有这懵,但是当他听到贺延川说自己骗他时,便顾不上其他,连忙解释自己是真的喜他。
贺延川见贺南承主动承认喜自己,心里漾起来,捧着贺南承的脸,在他红上欣赏一吻,继续:“所以,南南要和爹爹成亲也是真的了?”
其实,贺南承昨晚本就没有说过喜他,贺延川是故意这么说的,为的就是贺南承的话。
“成……成亲……?”贺南承被贺延川亲的大脑一片空白,难昨晚的不是梦……今天的才是梦吗?幸福来的太突然了,让他有些无措。
“嗯,成亲,南南想和我成亲吗?”贺延川继续蛊惑着他,虽然天和王朝并未有明文规定同可成婚,却也没有明文禁止。
更何况在天和王朝龙断袖之事十分常见,就连皇帝也有一个男妃,如果不是冥顽不灵的大臣们拦着,恐怕这位男妃就要封为皇后了,届时将会是天和王朝第一位男后。
不过,就是没有封他为皇后,皇上也并未封其他人为后,并且后之事都由这位男妃在理。
所以,本质上,和皇后并没有多大区别。
“我……我想和爹爹成亲,可……”可我们是父,如果成亲了,必定会被人指指,他是无所谓世俗的光,但他不想贺延川也被世人唾弃。
还有,贺北城会如何看待他和贺延川,他不想他们原本就不冷不淡的父关系,因为他而变得越来越远。
贺延川看到了贺南承里的彷徨无措时,暗骂自己太心急了,他再次吻上了他的,这次的文带着安抚的作用,无比缠绵,良久,两人的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
自那日之后,本该欣喜若狂的贺南承却变得忧虑起来,就连晚上也没有过梦了。
虽然他们相起来看起来和往日并无不同,但贺延川能觉到,贺南承好似在躲他。
贺延川忍不住在心里叹气,虽然两人已然有了肌肤之亲,但成亲二字对贺南承来讲,可能太过沉重了一些,毕竟他也只是一个还未到弱冠之年的孩,被自己沉重的意吓到了也是正常的。
正好江南那边有事需要他去理一,他想,离开京城,让贺南承一人独一也好,于是便收拾行李,和贺南承告别后离开了京城。
在贺延川离开的第一天晚上,贺南承便想念起他来,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睡。
今日,贺南承坐在荷亭里,看着的鱼儿不停地穿梭在荷叶之,时不时还能看见两条鱼在互相嬉戏玩耍,让贺南承对贺延川的思念越发烈,忍不住喃喃自语:“不知爹爹到江南了没有……”
贺北城经过荷池时,正好看到贺南承坐在亭里,看着湖面神。他走了过去,恰好听到他在喃喃自语,便回答:“应该快到了。”
贺南承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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