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于朋完全消化这爆炸的消息,背后的厉鬼又是一记猛,太重太,他立即被上涌的快激得浑发颤,手机也不知掉到床或者别的隙里,看不见了。
“别怕,你是我的。”付远虚伪地安他,“当你死了,我也会衰败,一同消失。”
于朋索睁开泪朦胧的睛,直直看着他:“为什么……你……我有什么值得……不……”
对方仍注视着他,如猛兽盯上了猎,等待一个咬断的时机:“你看见我了。他们……任何人都移开了视线,只有你,我喜你的睛。”他一边低喃,一边抬手揩去于朋脸上脏的痕迹,将几缕发丝挑到耳后。
不知怎么联想到了网上七八糟的信息,于朋忽然明白,前这人和他自己其实有本质上的一些相同之,比如被旁人忽略,比如孤独,比如过分在意那些目光……只是他天生怯懦,自顾自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对方却没了命,不得已让自己从“人”变成了“鬼”。那和付远的他,又是什么?
可能早在事故发生的时候,他们隔着碎玻璃对视,他就已经彻底回不去了。
见于朋似乎认命了,整个人的气息乖顺起来,付远骨里的暴反而更加旺盛,一手撑在床上,一手向前探,住对方青涩的用力搓。本就快到了巅峰,于朋心里还在纠结,却被猝不及防的撩拨得无比兴奋,鼻息陡然一沉,不受控制地了来。付远就是瞅准他后像只瑟瑟发抖的鹌鹑的可怜模样,直起,把掰得更开,狠狠漉漉的后。
“啊……不要……我还没……”于朋痛苦地。
在不应期,所有官仿佛都比先前放大数倍,刺激如大的电窜,击打着每一神经。但疼痛和快混杂在一起,时刻挑战他的忍耐,他只好努力息,试图通过呼分散些注意力。可惜收效不大,尤其付远得兴起,揽住腰把他抱起,变成他背靠在对方、坐在大上的姿势,因重力落,把大的吞到难以想象的度。
于朋不由自主哭了来,被撞得前不住发黑,动也不敢动,甚至觉得自己急促的呼也能激发痛楚。付远咬了咬他的后颈,然后握住腰迫使他上起伏,似乎将这些哭叫的声音当成促的号角,一加快了犯的速度。
单间,的碰撞响动和黏稠声分外清晰,于朋被得四肢无力,即使觉得太羞耻,也只能接受,后不断收缩,又被毫不留地开。他偏过脸,看着掌控自己的男人,在那视线里越发厉害地战栗起来。对方顺势亲吻了他的睛,如最初那般,尖粘腻地扫过,再引导他低,望着自己半的、渗稀薄的。
施暴者的怜悯仅仅意味着更多的望,于朋无暇思考,觉着从后传来的一波波快,还有对方抚摸肤时的酥麻,不断。尽如此,他还是分神捕捉到付远的询问——这个厉鬼索求着他的,还不满足,非要他坦诚——“你喜吧?喜我这么看着你,在每个地方你……”
他不得不声:“呜……喜……太了……”
然而,付远本不打算放过他,以此为借,手指不停于朋张动的结,充分受颤抖的躯和贪婪的后:“还不够。”
正当于朋为对方渐渐放缓的动作到茫然,背后的人把手掌贴在他心,明明看不见有什么,却带来一极其烈的痛苦。他忍不住尖叫,心脏被攥的觉愈发凶狠地席卷全,连后的也变得微不足,视线里只剩昏黑和边缘闪烁的斑。幸好这疼痛没有持续太久,他垂着连连,的知重新变得真切,令他险些大哭起来。
“这是记号。”付远捻了捻受疼痛刺激而立的,也恢复到一开始的力度,准确撞击着,“我们相连了,没有谁可以独活。”
于朋费了些时间理解,终于清楚对方的意思——付远通过某手段,把自己的存在和他的生命联系在一起,要么顺从地成为俘虏,学会享受,要么同归于尽。被厉鬼不由分说断绝了后路,他有些恼怒,但的颤抖更多来自于激动,就像吊桥效应,越危险越动心,本无法挣扎。
他要逃跑吗?
他要模仿电影里被鬼缠住的人,求神拜佛,把符咒贴满屋吗?
他真的……不喜吗?
诸多问题一瞬间充盈脑海,于朋觉得自己的意识行走在丛林,大地一直在震颤,是付远给予他的快,也是从他这里掠夺的念。他以为会迷路,但最后,答案就在前——他早就迷恋后这个人迷恋到无可救药,在血模糊的对视里,在纠缠不休的目光里,还在每一次暴的侵里。
他只是禁不住发抖,指节攥得发白,一起一落被到最,从嘴里吐真假绪参半的,害怕对方得寸尺,又怕对方不肯继续。倒是比主人更直接,一刻不停地,和一起取悦着的。
付远却不在乎,或者说,他已经清楚这个人不可能离开。
窗外早已一片漆黑,于朋迎合着对方的节奏,艰难地吞吐,为了迫使这硕大的早发,还不忘尽力收后。付远眸愈沉,终于狠狠抵住最的,痛快地了来。于朋小声噎,又被扣住,不得不扭过接受的纠缠,依然被带动着起伏不定……
豪门的纠纷始终离得太远,那些谁为了分得更多遗产结盟害死谁、谁买通了谁的司机、谁又遭受了报应的消息是耳边的风,过了就过了,一般人关注的更多是自己的生活。这几天同事们议论纷纷,都说公司被买了,不知对方是什么风格,会不会裁员。在一众绪各异的人里,于朋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心里又怕又恼,最终还是没躲过主过来宣布消息:“……没错,你被调到楼上了,好好努力。”
虽然大家很震惊,但于朋工作能力不差是有目共睹的,只是为人太胆小,需要他表现的时候就掉链。因此消息一,基本上都是恭喜和些许嫉妒,没有谁抱有真正的恶意。唯有于朋心里不愿,面上却还要收敛着神,没敢哭,胆战心惊把东西搬上去。
楼上自然是新老板的办公室,外面是秘书门,于朋小心翼翼坐在属于自己的办公桌,有些慌地打量周围的同事,总觉自己像只丑小鸭。但老板显然很看重他,立即将他唤去,手掌也不安分地抚上腰:“再躲就把窗帘拉开,嗯?”
于朋背后就是窗,可以直接看到外面的人,自然也能轻易被看清,现在倒是放了帘。他害怕地往对方怀里缩,猛地一颤,已经被探了衣服里:“别……”
熟悉的嗓音凑近耳边,似乎很享受他这副胆小怕事的姿态,嗤笑:“怕什么。”
闻言,于朋颤得更厉害,倒是比刚才乖巧多了,任由付远把他抱到桌上,两勾着对方,视线有些犹疑,不敢落在对方故意得成熟了些的脸庞——压迫比从前更了,令他腰。
“乖。”付远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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