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如此,红国王依然被这番话和猫鹰描述的假想得不安,一方面舍不得芬尼斯,另一方面又担忧对方傻乎乎拒绝了示好的人,往后不得不孤单度日。他自己是诞生于间隙的存在,能够忍受漫的寂寥,为了维护这个空间,和植、猫鹰甚至是恶心的兔待在一起。可芬尼斯是活生生的人,在现实可以拥有自己的朋友、亲人甚至是一个贴心的伴侣,何必到虚无的国度费太多时间?
直到芬尼斯不忍心,用故意懵懂的语气说自己还没成年,更离什么结婚的合法年龄差很远,暂时还只考虑怎么从学校毕业和为他画一幅漂亮的肖像,才让红国王的心稍微安定,不再胡思想。
与此同时,为了减轻于试探带来的负面影响,芬尼斯钻研了一段时间,制作自己设计的项链,送给红国王当礼。对方自然欣喜,步履也变得轻快,暂且将烦躁绪压去。
猫鹰倒是看了端倪,找准时机悄悄停在芬尼斯的肩上,假装不经意地对他说:“哦,小家伙,你喜我的主人吗?”
芬尼斯笑容不变,低声:“谁会不喜他呢?”
似乎不满意他搪的态度,猫鹰鄙夷地瞅了他几,拍拍翅膀,果断飞走和植们聊天去了。
……
时光荏苒,芬尼斯的十八岁生日即将来临,护士们为他准备了庆祝晚会,据医生的叮嘱,订购了适合他用的果糕。隔病房的女孩早就搬了,如今那里住着上岁数的老太太,也看待他如自己的孩,叫人送来自己亲手编织的围巾。
“谢谢大家,我太兴了。”芬尼斯毫不吝啬笑意,仿佛落了整片星空,闪闪发亮。
护士们都异同声地说:“亲的,你以后可别经常这样的表——大家都会上你的!尤其那些年轻的小女孩!”接着,众人都笑起来了。
度过了闹的一晚,病房逐渐安静来,照顾芬尼斯多年的那位护士替他拉开窗帘,外面夜空邃,犹如黑的天鹅绒,上面缀着宝石一般细碎的星。芬尼斯欣赏一阵好天气,突然想到最近减少了故意被兔追逐的次数,许久没有和红国王见面,不知那里的天空是否依然散发柔和的光芒,或者迎来少有的雨季?
他很快沉沉睡去。
那些模糊的景象伴随着青草的气味变得清晰,芬尼斯定了定神,发现自己站在广阔草地上。饥饿的兔似乎没料到他的现,怔了片刻,靠本能循着气味扑过来,被狠狠踢开,肚腹登时开绽。“哦,抱歉,我只是有些着急。”他没有多看那只挣扎死去的兔,径直走过因血腥气而躁动的兔群,并未受到更多攻击。
实际上,兔对他的觉非常复杂,既觊觎,又恐惧,好像这个人除了散发诱人的气味,还将毫不留夺取它们的生命。虽然能够依靠群战术压制,但哪有兔愿意充当被牺牲的对象?
猫鹰还没回来,植们与芬尼斯相熟,小声为他指路,表示红国王近来很累,而且没他的陪伴,整个人都提不起劲,看着很悲伤呢。
“好,我知了。”芬尼斯也压低音量回应,看了不远台上若隐若现的影,心里越发雀跃,“我现在就去见他。”
这时,红国王正在休息,侧躺在柔的榻上,嘴微微张开。他似乎熟睡了,没有察觉有人靠近,比往常更不设防,这姿态令芬尼斯呼急促,忍不住伸手轻轻碰他的脸颊。很,离得近了,几乎能看清楚孔,对方的脸一如既往丽,上穿着红的轻薄衣,锁骨,小巧的链坠刚好陷在一片白皙的里。
“芬……尼斯……唔……”似有所觉,红国王咕哝了一句。
被呓语撩得心颤,芬尼斯俯,糊地说:“你在想我吗?亲的?”接着,他就着这样的姿势吻了上去。
红国王没有醒来,被他轻轻蹭着嘴,没多久,就在尖的试探松开了一丝隙,容纳对方不怀好意的纠缠。或许从未验过亲吻,当芬尼斯过的上颚,在腔里温柔地搔,红国王迷迷糊糊发,脸颊也微微泛红。
“你太了……要我怎么忍得住?”好不容易克制住冲动,芬尼斯退开了些,视线不自觉来到对方前。那里正有规律地起伏,从衣空隙里,可以窥探到漂亮的——他咽了唾沫,结张动,的东西不由自主胀。
红国王对此一无所知。
于是芬尼斯更大胆地摸索,小心抚摸着红国王的锁骨,生怕惊扰到对方。肤如他想象那般柔光,闻了闻,还有平日经常接植留的淡淡香气,时刻勾引他的理智,诱惑他继续。芬尼斯暗暗喟叹一声,手上动作不停,轻巧地掀开了遮掩风光的衣。
红国王仍旧安睡,疲倦和熟悉的气息使他失去警觉,甚至没有对抚摸的力度产生反应,直到对方并拢指,才呼一气。芬尼斯死死盯着那两枚比繁或者烂熟果实艳丽的,有些鲁地捻动、摁压,觉得在网上偷偷看的指导资料远不如实际来得刺激,的燥愈发旺盛。
由于形大,红国王的又大又圆,宛如,被一双手着,时不时揪住拉扯,简直像最的。随着芬尼斯的抚,两边逐渐大,变得越发好看,引对方来回挑逗,时而掐,时而拧住转圈,时而用手掌把也覆盖住搓。
若说平常的红国王温柔且圣洁,此时的他,则完全是不自知风的人,明明展着,却没有大声,只是闷闷息。
芬尼斯彻底被他诱惑,忘记了自己才是暗施展手段引诱的人,低,噙住已经贪恋已久的。骤然接的,颤巍巍立,连带着主人也弓起,在睡意和疲累的压制仍会到难以言喻的愉。芬尼斯也了迷,、咂样样照心意来,将得腻油亮。他自己也慢慢成了趴在对方上的姿势,尽型相差较大,但还是构成一幅至极的画面。
红国王只觉得一片酥麻,昏沉地抬起手臂,试图靠碰找是哪里不对劲,反而在牙齿轻咬的刺激了,变成揽住对方的模样。因为总是拥抱芬尼斯,他早已习惯怀里有人的觉,甚至自发地放松了力度。
“亲的……红,我的红……”芬尼斯在他连不去,过了一阵,终于放开被折磨成红的,转而抚摸对方的腰。随后,他的手指缓缓,越过柔韧的腹肌,贴着大,一挲,就像把玩价值连城的珠宝。红国王颤了几,好像不太适应这样的抚,嘴得张开又抿。
见状,芬尼斯越发望涨,收手指,自顾自低语:“我要吵醒你了……真是抱歉……我会让你非常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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