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啊奇怪,那些恶心的兔,为什么多得数不清?”猫鹰在半空拍打翅膀,过了一会,才落在红国王的肩上,“我听闻它们会吃掉同伴,多么可怕!”
红国王伸了伸懒腰,漫步在木丛和低矮的树之间,语气也轻柔得像风:“它们一直饥饿,拼命地想要抓住觉锐的孩,把他们吃肚里。可有时候,的味不好,或者太少了,它们就不得不把爪伸向同族。”
猫鹰打了个冷战,浑的都猛地蓬起来,又迅速收缩:“哦,哦,我真讨厌它们!”
“你也要小心,疏忽会招致死亡。”红国王叮嘱它,“尤其在兔聚集的地方,它们盯着你飞翔的姿,好像在安静地等待,但当你坠落,它们就贪婪地一拥而上。”
不过对于误梦境间隙的人,猫鹰的态度称得上非常友好,一方面是因为它好闹,另一方面则是对方往往看起来可怜极了,像上回那个琥珀睛的孩,又可又礼貌,绝对能成为玩乐的好伙伴,令它念念不忘了许久。
尽兔群时常作,但越过树林,来到红国王的领地,他才是这里唯一的主人。艳丽的朵盛开在枝,所散发的芬芳淡淡地飘了过来,如雾气笼罩;几棵上年纪的树着厚大叶片,如天然的平台,仿佛要将从空洒落的光芒收纳起来,装扮自己;最接近地面的菌菇只在暗张开裙摆,每隔一段时间,那些光会变成暗淡的雨扑向大地,使它们欣喜悦……所有植都着王国,也愿意为它们的国王任何事,毕竟他那么的丽且有魅力,不是吗?
唯独猫鹰经常看不起这些争的草木鲜,却碍于它们是主人的耳目,不敢妄动,只是在言语上占便宜。
离草原越近,植的相就越发凶恶起来,枝条上生了刺的、许多分叉的、如织成密网的……各有特,全是为了拦截跑的兔群而存在。红国王同样赞赏它们,连猫鹰也无法亏心地否认它们的功劳,只能小声嘀咕:“我也很厉害,比它们都要厉害呀。”
红国王费了一些时间检查,确保周围没有太大的缺,并温柔地安那些被兔咬断、咬伤的植,使它们快些痊愈。一般误这里的人不会逗留太久,除非被兔追赶上了,植又不能及时救助。人的梦境是如此怪诞又不稳定,因此红国王不怎么心思去关注间隙的家伙,唯有像之前那个特殊的、能在这里待上很久的孩,才值得他亲自带领,送回现实世界。
想到这,他不由弯弯嘴角——那可真是个漂亮的孩,脸红扑扑的,富有活力,最后还大胆抓住了他的手——比聒噪的植和太过活跃的猫鹰更可。
“哇哦,他又来了,我看见他的影!”突然,猫鹰向着不远的草丛大喊,将红国王的目光行引到了那边。
映帘的是一个面容熟悉的孩,手里握着一截断裂的树枝,似乎比之前神了些,正气吁吁朝他们跑来,背后缀着大群兔。注意到红国王,他立刻惊喜的表,脚步更快了,还不忘用树枝驱赶快要追到脚边的兔。
红国王既无奈又担心,蹲向他张开手臂,对方收势不及,狠狠撞他的怀里,幸亏没磕破鼻。兔群横冲直撞,在即将跑到他们跟前的时候,好像被面前一透明的屏障挡住,一些胆大妄为的直接撞碎骨,剩的稍微清醒过来,谨慎地放缓脚步,发现无法突破后果断离开。
“嘿,来啊,你们这些丑鬼!”猫鹰还在叫嚣。
那些植似乎很鄙夷它虚伪的架势,纷纷摇动表示嘲讽,把猫鹰气得飞去啄它们的叶片和枝条,闹成一团。红国王为了驱逐兔,不得不动用了些力量,此时到无比疲倦,哭笑不得地说:“好了,我要休息……跟我来,我们要回去了。”
……
芬尼斯比上回镇定多了,除了看向红国王时耳还是有些发红,几乎没有过分的反应。他被放在床边,简直像掉了柔的海洋,差坐不稳,费了些力气才爬起来。红国王已经困得睁不开睛,侧躺在旁边,迷迷糊糊说:“之后再送你,很快的,乖……”
猫鹰也压低音量:“小家伙,你喜玩什么?我可以给你摘一些哦?”
芬尼斯舍不得离开红国王,对方的气息实在太舒服,令他回忆起过去和朋友一起游泳,被日温的湖浸过,每个孔都舒展开来。他抱歉地看了猫鹰一:“我想坐在这里。”
等红国王醒来,那个孩也趴在他边打盹,听到声音才直起,了睛。他将对方抱过来,思索片刻,记起相互换过名字:“是芬尼斯?你怎么又过来这里了?”
“我也不知。”芬尼斯不敢盯着他的脸,微微垂着脑袋,“一梦就会掉那片草地,然后兔开始追赶我,我就拼命往树林跑。”
听了这话,红国王只能猜测是由于对方质特殊,知太过,所以很容易接到间隙,从而落其。而且这样的人在兔的嗅觉里,散发着郁的香气,会引诱它们奋力接近,也将缩短个梦境和间隙的距离。即便是红国王,也找不到方法解决,叹息:“既然这样,你要多注意安全,尽力逃跑,我也会警惕一些,及时把你带过来。”
“其实我很喜这里。”芬尼斯察觉对方心不太好,连忙开,“很多朵,还有会说话的猫鹰。如果不是梦,我应该待在医院里,没办法走路,也不能到房间外看风景。”
红国王不了解对方在现实的生活,聊了一会,才知原来这个小家伙是病人,失去了行动能力。他不能使芬尼斯真正健康起来,只能提议:“好吧,这时候风景正好,我和你外走走,行吗?”
“嗯!”芬尼斯兴地了。
于是他们离开房间,来到有着开阔空间的屋外,各植烈迎新客人,一支苞的枝还故意碰了碰芬尼斯的手背,得他忍不住发笑。红国王照顾他的型和步速,刻意放缓了步伐,还亲手编了个环,为芬尼斯上。
“我给你画了一幅画,但是没办法带来……”芬尼斯有些懊恼。
红国王笑了笑:“没关系,你可以在这里画,草们都很乐意提供颜料。”他顿了顿,又补充,“当然,我并不希望和你在这里再会,对你来说太危险了。”
芬尼斯踮起脚,主动握住他的手:“可我很想见你,一个人实在太孤独了。”
他们在一起度过了很愉快的时光,直到芬尼斯不得不离开的大门,他还频频回,将红国王的笑容记在脑海。
芬尼斯并不是总能梦境的间隙,但每次掉漩涡,都离不开兔的追赶,因此他越来越激自己在梦里的,喜它的壮和灵活,日益健康。然而,现实他还是个卧床的病人,母亲和新的男朋友偶尔会来探望他,也依然支付医疗和生活费用,但没有更多的关心。
他已经知足,况且梦之后,红国王会把他抱起来,温柔地安。
“红,我开始在网上学习了……”芬尼斯一边往叶片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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