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佩德研究所工作,凯撒便担任助手,所以他不仅将实验成果掌握得一清二楚,还要负责一分保密工作。
“没有你可怎么办呢……”佩德抿了抿嘴,哪怕机械再先,也不是他本来的位,用起来总有些细微的脱节。而且家里的实验设施并不完备,这时候凯撒的作用反而更大,就像他心里另一个声音,自然而然知他需要什么。
凯撒毫不客气地接受了称赞:“谢谢,毕竟您最早制造我的目的,就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保姆。”
被提及黑历史,佩德尴尬地笑笑,动了动,显得有些不自在:“哎呀,当时我还年轻……”
其实最初他受了同学的撺掇,除了研究家用和工作功能,还试图给“世界上最适合你的伙伴”的想法技术铺垫。但过程,他逐渐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太冲动和幼稚,修修改改,最终把凯撒创造来。
这事就没必要让对方知——佩德咽了唾沫,心想这些年他让凯撒保持少年形态,也是于怕自己把持不住,从而破坏彼此关系的考量——这个贴、温和的家伙是他最好的家人,这样就够了,不是吗?
“现在您快三十五了,父亲。”凯撒无地指,“竟然还没学会成熟。”
佩德登时发起了脾气:“不是三十五!是十八!我要把你的日历计时调回来!”如凯撒所料,他把关注放在了年龄上。
“呵。”
他们吵吵闹闹,最终以一个焦糖布丁结束了吵嚷,佩德嘴里着东西的时候才格外安静,孔雀绿的瞳孔映照各项指标、数据,很难判断在他的脑海此时是一副多么绚烂又浩瀚的画面。凯撒也不再声,定定地观察对方,从那漂亮的睛、白皙的肤和虚假的贵气质,受到了艺术家们欣赏古代人雕塑时的满心震撼。
“哦哦哦我果然是对的!”佩德突然大喊,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凯撒,快把资料传回去,我要让他们瞧瞧,和我争论永远只有失败!”
凯撒只觉得刚才一切都是错觉,认命地完成对方指示,等待传输的时候,他收到了新提醒,打开一看,是一封关于先前老城区演唱会的推送。他本以为是垃圾信息,但忽然记起曾经设置拦截,除非佩德绕过他订阅了什么东西……
“对了,您为什么要去老城区?”凯撒关掉消息,不动声地打探。
佩德还在跟实验,被这么一问,明显僵住了,尝试搪过去:“就是,就是路过……”
“那天好像有演唱会,我看看,哦,是那个刚荣获‘全国女最想和他上床的男人排行榜’第十名的歌手。”凯撒的语气越来越不对劲,连佩德这胆大的人都觉得心颤,“我记得您受到袭击的地,离演唱会很近吧?如果最近您喜摇乐,那么晚上我把安眠曲换掉怎么样?”
“嘿,你这是侵犯隐私!”佩德心里一,决定胡搅蛮缠,绝不暴自己为了找灵给系统个躯壳,昏昏脑订了票,想去见识女同事们挂在嘴边的“男人”是什么样,“这是不德的行为!”
凯撒把那封消息拉,放大十多倍,以投影的方式全方位展示:“所以您觉得看男歌手是不能告诉我的秘密?当初科研院的人想要把我借走和其他系统对接,您怎么不说他们侵犯我的隐私?”
一听这话,佩德原本装的火气顿时有三分成真:“我后来拒绝了!我以为他们只是要借你去运算,没想到是拉条!什么让你帮忙调试智能系统,促对方的自主升级……难你一直念念不忘?”
事实上,凯撒仅仅把这件事记录来,当证据方便和佩德吵架,本不记得那个被设置成女的智能系统是什么玩意。见对方遭受质疑而愤愤不平的表,他心诡异地好起来了,嘴上却还不放松:“总之,您不能瞒着我去见这男人——”
佩德本就对自己差把自家系统卖了的旧事耿耿于怀,这更火气上冲:“次我大大方方过去。”
“不行。”
“你越来越不听话了!”佩德气得腮帮鼓起来,早就忘了问题重是什么,“再怎么相互信任,我也需要一私人空间。”
凯撒的运行库里瞬间浮现对方找了个陌生男人,笑眯眯说要结婚的画面,也有些恼怒,怕自己和对方吵起来不好收场,脆关闭了语音模块。没得到回应,佩德心里的坏预也愈发烈,又不肯轻易示弱,把一大堆反驳的话行压去,闹得咙也堵也堵,浑不舒服。
就此,两人开始了冷战。
凯撒依然有条不紊地理家务、工作,但不怎么主动开,像一个没有得到自主的智能系统,只知一板一执行程序。佩德则碍于自尊和脸面,不愿意为自己的隐瞒歉,一次次在心里暗示自己没有错。
“为什么是西甘蓝?”晚餐时,佩德故意挑起话题,“我不喜它的颜。”
正在料理最后一果羹的凯撒回答:“它对您的健康有好。”他的语气非常平淡,虽然称不上疏离,但已经让对方很不舒服,总觉像是和陌生人一般。
心里越发不服输,又觉得委屈,佩德思索片刻,吩咐:“我想听歌,就放那个……摇的。”
对方顿了顿,赌气似的打开音响,果真播放起了那个男歌手的歌,声音吵闹,令佩德不自觉蹙起眉。他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舒服,低狠狠吃了一西甘蓝,却被那郁的“草味”得咙发。加上音乐太过震撼耳朵,他浑不适,很快就觉得恶心,差把东西吐了来。
“算了,不喜就别勉自己。”凯撒以为他厌恶今晚的菜肴,明明过去都能好好吃去,或许是因为吵架了才故意这般表现,便越发觉得不开心,“若是不合您的味,就全扔了吧。”
不过佩德这人有反骨,吃不吃,被误解了反而憋着气不肯解释,愤怒地捧着果羹起离开。
凯撒难得没哄人,果断把音乐关掉,又搜索到男歌手的社页面,看着那些总是的图片,冷哼了一声:“……丑死了,也不知有什么值得喜。”
台上,佩德着凉风,刚才那恼怒不知不觉少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后悔——平日里他被门外的人“打击报复”,多冒犯的话都听过,自己也经常回怼,仗着相和能力完全不怕——然而,面对凯撒的冷淡,他竟然难以忍受,好像全沾满蜂掉了蚂蚁窝,满心都是要发疯的焦躁。
他不由回忆起了第一次得到凯撒呼唤“父亲”的喜悦,然后是日益相的依赖,到最后繁杂的绪汇成慕,这令他自卑、胆怯,害怕暴了会无法回到和谐的关系。因此假装无事发生,日复一日麻痹,连自己都忘记了对方并不是注定要对他好一辈。
“凯撒是个蠢货,混,冷酷无的坏系统……”他着勺,一边念叨一边把果羹搅得稀碎。
而凯撒只捕捉到几句恶狠狠的埋怨,愈发郁闷,甚至开始思考如果先前表了自己的心思,对方会不会有所顾虑?更早的时候,他通过不断升级自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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