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德先生的家族以富裕闻名,也许说起来不那么光彩和正当,但最初他们发家靠的是海盗式的抢掠,然后将战利品贩卖或用于打通上社会的门路,从牟取利益。在国王都支持这行径的时期,他们积累了雄厚资本,继而投资其他产业,一度和真正的贵族没什么区别。然而,随着战争爆发,债务和死亡接踵而至,幸存来的后代又有许多耽于享乐,不愿意像父辈那般拼搏,因此到兰德先生这一代,家族的辉煌已经是旧日传闻。
他的父亲,霍伊曼,称得上平庸至极,对待家人也鲁多过温和。兰德先生仍记得在十三岁生日那年,父亲和女在床榻厮混时被人误杀,那死尸丑陋且胀,如同烈日绽裂的蟾蜍。而那些鲜血浸透了华的衣衫,浑浊如柏油,散发无比腥臭的气味。因为母亲得病,兰德先生只好带着仆从去收殓,父亲死去的景象给他带来了万分不快,并告诫他永远保持克制。
当母亲也撒手人寰,兰德先生才真正有了烈的孤单,同时刻意识到,过去当寄托的宗教并不能拯救他们,苦痛是附骨之疽,用多么锋利的刀刃去刮,都无法将它去除。家族颓势难挽,他遣散了仆从,看着窗外恣意妄为的藤蔓和杂草,连好友的贴也不能使他开怀。
转机现在夏天最后一个夜晚,猛烈的星雨袭向地球,由于过分明亮,一些老人甚至以为是战争爆发,哭闹着要躲废弃已久的防空。兰德先生正好看见了一异样的光芒降落在他所的书房,整个落地窗都被笼罩,刺又虚假,他只好抬起手去遮挡。事后什么也没发生,他将其当是酗酒的幻觉,自此没有碰过超两杯的酒。
但有些东西暗暗潜伏——这天以后,兰德先生开始频繁梦,梦他骑着,原本应该教导他的老师没了踪影,他被枣红的脚带着向前,平坦的土地在这里变成地,前方泛着浪的湖面闪耀着光芒,如宝石熠熠生辉。一个浑赤的男人伫立在央,脸庞模糊,却已经比天神丽,朝他伸自己洁白无瑕的手臂。十指相的瞬间,兰德先生听见对方的嗓音,如闻天籁……
然后他便惊醒了。
这对于一个有些瘦弱的人来说太过刺激,心脏狂的觉那么刻,以至于兰德先生好些天都不能缓过来。而梦境并不只是一次单纯的造访,它反复纠缠着他,像无数藤蔓缠绕上破损的篱笆,死死抓住,那个男人的引力也日益增。兰德先生终于坠河——他明白这不容于世,但无力挣脱——为对方塑造一个躯壳的愿望如野火猛烈炙烤着他的神智。
随着现实和梦境的界限逐渐混淆,兰德先生决定搬离城市,全心投到雕塑。他也慢慢记起了许多年前,他曾经在骑时碰上事故,在离场有些远的林地昏迷过去,躺了小半月才恢复健康,但这段记忆也随之淡去,或许是他后脑勺遭受撞击的后遗症。
今天他依然专心致志地工作,雕像已经完成了大半,只有那张脸还是空白。
“拉尔,为什么我不能看清楚呢?”尽看遍了能搜罗到的图册,也参考了家族原有的藏书,但没有任何一个人、一件作品的面孔符合他的要求。其实兰德先生天豁达,对仆从也不怎么严苛,可对待雕像的时候,他满心斤斤计较,非要挑选最合适的属于拉尔的姿态。
他抚摸着仍然糙的位,想象那里是嘴,那里是的鼻梁,还有一双灿若星辰的眸,被迷惑似的吻了上去。但雕像不发一言——它本就是个死,又如何回应兰德先生的渴求?
忽然所有柔的绪暴烈起来,他后退几步,盯着雕像歇斯底里地哭泣:“我不能……哦,拉尔,拉尔!”
他为自己的无能和无知到难堪,一次又一次呼唤,掌心被泪彻底打。
更令兰德先生不自在的是,明明睛不受控制地发酸,却起了,将他的一痕迹,仿佛一分绪需要通过这里宣,比决堤的洪更加凶猛地薄。他脑蓦地生一个想法,失神地望着雕像脸,喃喃:“我会让你看见……你要知……我是你的……”
接着,他脱了衣,偏瘦发白的躯,虽然比不上最容光焕发的时候,但依然很漂亮,能够使不少男女发狂。兰德先生只希望前这尊雕像能够欣赏,挨上平常摆放工的平台,像最的娼张开双,开始自,不禁吐。他彻底背离了往日的信仰,责任和信条束缚着的狭隘光本不能看清这个世界,为了证实拉尔的存在,教义对于他早已是无所谓了。
“唔——”他用手搓自己的,不自觉息,将想象用在拉尔上的技巧全盘施展,一时裹住上动,一时往饱满的使力,刺激端的地方。但他始终不能,只是在妄想的快扭动腰,难受地咬住嘴。过了好一会,他才痉挛着,连忙用手掌捧住,脸红得很,又笨拙地把这些蠕动的后,摸索着,终于碰到。
兰德先生还没试过这直钻骨髓的酥麻,膛急促起伏,尖已经在微凉的空气和愉起,像鲜艳的石榴籽,又像女人耳垂的血红宝石。但他所有的专注放在了后,一手,一手在慢慢变得的里开拓。也许觉得手指不够直接,他偏过,拿起一把凿,转过来,将的木柄抵在,憋着一气了去。
木柄有一定的和度,比手指厉害些,为了方便握住,最面还故意磨成了一颗类似半圆球的形状,正好着他的。这兰德先生无暇多前方的一,大汗淋漓,无奈又凶狠地不断着自己,直到的渐渐烂熟,柔得仿佛在嘴化的焦糖、被碎的或者曾经搭在他膝盖的狼毯……来自他自的有一分因激烈的动作搅来,脏了木柄,而这工正是创造面前雕像的用,他是如此渴望被真正的男贯穿!
雕像用不存在的睛凝望着他。
“拉尔……”他再一次握住凿重重地往,将木柄到了,不完整的仍带来乐,占据了大脑,却不足以搅碎它。他觉得自己可能会受伤,但停止不了,令人保持清醒的香料味漂浮在空,像蛇信他的孔,恐怖和愉悦织在一起。
意识迷间,兰德先生想起了久违的城市生活,坐车经过贫民窟的小巷时,夫会加快速度挥鞭,不让那些污秽的画面惊扰主人。他知昏暗的地方住着年龄、材不一的娼,醉酒的手和活的工人走来,抓住他们的发,狠狠地。兰德先生顿了顿,突然十分迫切地向雕像投去目光——虽然他崇拜对方如神只,但心叫嚣着要将如此洁白、如此圣灵的躯脏,就用他的、唾沫以及一切粘稠的——这给他一玷污的快,将筑起固不可破的联系,把他们牢牢捆绑。
他了一气,还希望自己被唾骂,被剥去那层正经严肃的,被住腰直接最受不了折磨的地方。背后的男人一定有着邃的五官,手臂肌绷,一边搂住他,一边低声地说他是个不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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