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恩同这些双公晨课后受了教习嬷嬷的几声训斥,不过,看在他们很快又要得到更加惨烈的惩罚,倒是连平日嘴最为利索的嬷嬷都少说了几句,只是脸上始终都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教习所里的学生们每回犯了错,所得到最轻的惩罚便是喝苦茶,那茶清去火,有滋养脾胃的作用,只是味实在是难以咽,苦涩难耐,且每次都要喝够一整壶才作罢。
这回面伺候的佣人更是在每位双公面前整整沏了两壶苦茶,他们饮茶的仪态还需优雅矜持,两壶茶一喝便是喝了半个时辰,到最后,柏恩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了弧度。
与他相同的几位公也是有苦难言,低掩饰地皱着眉,满嘴满都是那带草药腥气的苦味,用清漱也难以祛除。
饮茶时间结束以后,这些公再次被命令除去了上衣,一丝不挂地缓缓列队,由人引路走向刑罚室。
由于教习所十分推崇连坐制度与杀儆猴的理,因此,每当有人犯错受到惩罚时都需像刑犯游街一般,脱光了衣服在地上跪行,如狗一般绕着教习所展览一周,再爬向刑罚室。
这一路上不免遇见正了晨课的别院的选秀人选,柏恩低去,手脚并用地缓慢爬行着,上丝毫没有遮蔽地一路被各院人和仆打量着赤的,里里外外都被看遍。
他那一对硕大饱满的因爬行的动作而垂在前,左摇右摆的,饱满殷红的两因受了室外的寒凉而微微立起来,的那秀气玉白的也如牲那般随着他的爬行而左右甩。
同是选秀的竞争关系,又是天生便享有优势难免要被皇帝多看重几分的双人,别院的公小平日难免都对他们有些嫉妒与怨愤,见着平日待遇要好上两分的双人们如今受了罚,要如贱畜一般全爬行至刑室,那些冷旁观的人脸上多半带着难以掩饰的幸灾乐祸,有些甚至嘲笑了声来。
教习所的规矩向来严苛,可对于受罚的人群却有所不同,其余的学生们可以在不的况肆意羞辱那些跪行受罚的人,且不会因此受到惩罚,这样一来,旁观的学生们,言语也显得愈发放肆和变本加厉了起来。
“哟,这是哪里来的狗,生了一对好贱好的大,真是好生不要脸,可不是日日夜夜都要避着旁人自己摸,才令鼓得这么涨这么吧,比那母还要贱!”
一位男学生毫不留地言讥讽,伸踹在了柏恩旁爬行那位公饱满的上。
柏恩的这位同僚向来不喜苦味,本就在方才用完苦茶后多饮了半壶凉,这会儿正是膀胱满涨的难耐时刻,那男学生的鞋底又甚是糙,踹上同僚最为脆弱的,竟让他忍不住抖了抖,自端溢了几滴透明的。
他石板铺就的小路很快便扩散开了一圈痕,大家看得清楚,笑声也更加响亮。
“你看这母狗好生贱,竟是踹一脚也能失禁,那院里驯的犬类都知找着数再,你竟不知廉耻,光天化日之当着我们这群学生排。”
男学生说着,又是一脚踹上去,这一脚踹得又狠又准,径直踢上了同僚脆弱的。
“啊——嗯——”
脆弱的要害位被狠狠踢,纵是同僚再能忍耐,也不免两一,向前跪趴在了地上,他面苍白,双目涣散而迷茫,在众目睽睽之屈辱地失禁了,见着大大的打了石板,那男学生羞辱人的目的也算是达成,一群人了十分轻蔑的神。
可即便如此,始作俑者却还没有罢休。
他伸脚嫌恶地把那双人同僚翻了过来,他脆弱的分,淌着的正可怜地趴在他的两之间。
男学生心想,横竖这教习所里的双儿数量不少,还都是用那后面的两张小伺候人,前边无用又细的东西纵使是废了,也无人谴责他,还不如今日让自己废着。
见着他再次抬脚,就要踩废那位同僚的,柏恩见不得这般残忍的事,急忙手脚并用爬了过去,抱住那男学生的大,制止了这般残忍的行为。
此时几位教习嬷嬷也路过了这,正在不远打量着跪行双公们的动静,男学生便是再大胆,也不敢当着几位嬷嬷的面踩坏双儿的,只得作罢,他犹如被着吞了一只苍蝇一般,心十分不。
柏恩的同僚已是丢尽了颜面,歪倒在地上泡着,半死不活的样,男学生此时对于折辱他也没有多大兴趣,可前这抱着他的双人才是破坏他好事的罪魁祸首。
男学生把所有的愤怒都转移到了柏恩上。
“贱的母狗,你又来争什么同僚谊!”
他一脚便将板纤弱的柏恩踹翻在地,接着,狠狠地踩上了他的一边。
柏恩皱眉,发一声痛呼。
他原本雪白圆的大,如今可怜兮兮地沾了鞋底的黑灰不说,同时也被男学生踩得极瘪,四溢,也被鞋底反复碾压。
“饶了我吧……次不敢了……”
柏恩痛叫着求饶,在教习所被心调教的却有了反应,在遭到那般暴地刺激之,竟微微立了起来,柏恩那一线天的细窄里,也缓缓地了透明的。
“这般待你都能作反应,果真是贱的母狗。”
男学生蹲去,凝视了柏恩漂亮的脸半晌,不由嫉妒起了他的姿,这双人即便是去与那些人争艳,也不会失了多少颜,日后定要得贵人赏识。
嫉恨之,他抬手便给了柏恩一个耳光。
柏恩被他扇得歪过了去,半张脸上也缓缓地浮现了鲜红的指印。
“母狗就是母狗,若是不给些教训……都不得认清自己的地位。”
男学生冷笑,随即抬手又是一掌。
“啪!——”
柏恩的另外半张脸也被他扇红了,原本清丽的人,如今一张脸落得如此难堪地步,脸上浮现狰狞的指印,那男学生却没有罢休。
他们这批学生方才了早课,随都有携带纸笔,男学生便取了支笔来,在柏恩被扇红的脸上写字。
贱畜、母狗、浪货……
待他把柏恩的左右脸写满以后,才摆一副大发慈悲的样,声命令。
“贱狗,你只要再这件事,我便饶了你,不再寻你那同僚的麻烦。”
柏恩跪在他脚,泪。
“你爬去那,像条狗一般岔开撒,我便饶了你,且不许用你那男事来……”
男学生说罢,又是一脚踹在了柏恩的上。
“动作可要快些,否则我可要反悔了。”
这个时间段,停留在里的教习与学生可是更多,但柏恩无法反抗,只得手脚并用地朝的方向爬了过去。
他肤生得白皙,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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