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是因为之前一直任劳任怨地服从剧组赶度的安排,才在生日期间获得三天假期的。
因为拍摄地离得远,所以严格算来,他跟左宁能全天待在一起的时间,就只有生日那天。
他自然是恨不得时刻和左宁腻在一起,可家里有个碍的方经纶,怎么赶也赶不走,又老是给他使袢,当晚还几近无赖地非要跟左宁一起睡,其名曰“最近都这样,习惯了,否则睡不着”。
左宁看着两个大男人谁也不让谁,只能把他们都安排在了客卧,她睡自己的卧室。
然而晚上她刚关了台灯准备睡,卧室的门便打开了,一个大的影从黑暗走来,娴熟地钻她的被窝。
她以为是方经纶,毕竟他更像是会这事的人,可一受到侧的气息她就知自己猜错了:“夏,你怎么……”
“嘘!”夏伸双臂箍着她的腰,“又想你了。”
见他居然也跟方经纶似的,像极了一个黏人的小孩,左宁无奈地笑笑:“傍晚的时候才了两次,你之前在剧组一直赶工肯定早就很累了,确定现在再,吃得消?”
“你想?”夏低低地笑声来,“我只是想抱着你睡而已,没准备别的。”
左宁一时哑然,怎么又想歪了?
见她没说话,夏将手臂收了些,枕在她的颈窝不断磨蹭着:“你要是想要的话,我还是可以满足你的。”
“我……呀……”搭在她腰上的大手快速袭向心那片柔地带,让她猝不及防地叫了来。
“要吗?”他张嘴住她小巧的耳垂轻轻,手指依旧在那条的细上动。
“要。”现在的左宁在事上早没有羞涩之意,被他一撩拨便又控制不住地上涌,自然大方承认。
“好,满足你。”他动作利落地掀起她的睡衣,手并用,在她上几个又是又是,没多久整个房间里就充斥着她细碎的。
方经纶刚蹑手蹑脚地走到左宁卧室门,便听到里面窸窸窣窣的动静,瞬间整个人呆愣在地。
没想到不仅有人跟他想一块儿去了,而且还抢在了他前面。
“嗯啊……夏……慢……啊……好舒服……”
“靠!”听着左宁的哦,方经纶忍不住低咒声。
愤怒酸楚也就算了,偏偏他又被勾起火,还得可怜地自己解决一次。
第二天上午,左宁一起床便看到沙发上着两个黑圈的方经纶。
迎上他幽怨的目光,左宁倒是一脸平静:“昨晚没睡好?”
方经纶瞅了跟着左宁从她房间来的夏:“呵!还大明星呢,半夜跟贼似的!”
夏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宁宁的卧室离你房间很远,那些动静你应该听不到吧?除非……”
方经纶冷哼一声,追着左宁了浴室:“宁宁,今天周末,我不用上班。”
左宁一边刷着牙,一边齿不清地:“我要陪夏过生日,你和我们一起吗?”
方经纶:……
夏又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特意穿上他在包里带来的那又土又丑的宽大外,这才挽着左宁的手臂门买菜。
方经纶自然不甘示弱地跟着他们了门,还非要牵着左宁另一边的手,于是三个人的画风怎么看怎么诡异。
见超市里一直都有路人朝他们这边看,方经纶冲左宁得意地挑挑眉:“像不像年老盲还得了癌症的父亲牵着女儿女婿门买菜?”
“年老盲还得了癌症”的夏狠狠瞪了他一,依旧不肯放开左宁的手,继续占据领导地位带着两个人挑选新鲜的材。
左宁扯着嘴角笑笑:“我觉得我像带两个娃门的老母亲。”
因为对饭这事一窍不通,所以当左宁和夏在厨房一边说笑一边忙个不停的时候,方经纶只能站在外面生闷气,偶尔讨好地冲上前问左宁需不需要帮忙,得到的都只是一句“你又不会饭,还是自己去玩吧”。
这语气,还真像是老母亲对儿说的。
于是对夏各不服气的方经纶愤愤地打开电脑,一气买了一,暗自发誓非要在各个领域全方位超过夏。
夏瞥了沙发上的方经纶,低苦笑了一声,看向左宁:“你知我和方经纶现在像什么吗?”
左宁不明所以:“像什么?”
“像斗剧里那些争的嫔妃。”
“噗!”左宁没忍住笑了来,“斗剧里的皇帝为了后安宁,可会手嫔妃的事,而且妃们无论份地位如何,也都没权利离开皇帝。在我这里,明显没有封建皇帝那一。”
“所以说,你比皇帝还无。”夏用指戳了戳她的额,“动不动就要把边的人往外踢。”
“我这不是为你们好么?远离我这个不要也不负责任的渣女,你们的世界才会更好呀!”
“没有你还怎么好?”看着她一脸明媚的笑容,夏便又忍不住凑上前去封住她的,用力舐了好一会儿才松。
“你说,我现在算你的什么人?炮友?”
左宁耸耸肩:“如果非要定位,那大概……只能这样说了。”
“就算是炮友,那我也是技术最好的那个。”说罢他刚得了息的薄又覆了上去,这次不仅着那两片红的细细挲,更是撬开她的嘴着还带着清香的柔尖。
刚看了一个简单的烹饪视频,准备厨房小一手的方经纶走到门就顿住了。
见里面的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他真是恨不得一脚把夏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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