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账目有什么问题吗？”褚玉瑭的声音从
传来, 令施婉琬不得不抬起。
“啊？没什么啊，账目都对着呢。”
“那你反反复复都在看这一页，我还以为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呢。”褚玉瑭疑惑地看了
账簿, 不过倒着看的她似乎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
“我对账还不是太熟练, 自然速度上比不过你。”施婉琬故作镇定地将账簿翻到了
一页, 若无其事地解释。
“噢, 那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只
问我就是了。我虽然没什么特
，但是对账方面，还是有些经验的。”褚玉瑭觉得施婉琬说得有理, 毕竟自己也是在贺明宣的
鬼训练有过成的。
不过很快，施婉琬就被一
特殊的香气给
引了。仔细寻找，果然在桌边看到了一个
盒。
“饿了吧？这是刚从天香楼买来的雪玲珑，今日我们就在账房
品一品吧。”褚玉瑭见施婉琬的神变得惊讶，笑着对她说。
“你还真是钟
这个。看来以后要吩咐厨房，多给你准备一些江南
味的
心才好。”施婉琬虽这么说，但也毫不犹豫地接过了褚玉瑭递到面前的心。
“这你有所不知。上回不是和你提过，关于江南的
方吗？既然暂时没办法拿到，我也不能坐以待毙，由着天香楼一家独大。”褚玉瑭坐了来，与施婉琬一同吃了起来。
“你的反击便是每日去买这个？”
“我的确是让人每日去买。不过不是由我们的人
面，所以康友之肯定没想到我会是天香楼的常客。”
“你这算是在打击他还是鼓励他呢？”
“在耐心地等他犯错。”褚玉瑭边说，边将一整个雪玲珑
嘴里。圆
的团
在她嘴里得满当当的，像是个在赌气的小孩。
施婉琬见她这样，十分可，忍不住掩
笑了。
褚玉瑭的注意力则落在了嘴里的甜品上，她咀嚼着，闭着试图分清的层次
。过了好一阵，施婉琬见她还是保持这个样，以为她吃噎着了，正想摇晃她，褚玉瑭的脸上才
满意的笑。
“怎么，对这个味
还是喜
得不得了？”施婉琬也听常乐郡主提起过对于雪玲珑的评价，以为褚玉瑭对其念念不忘也是因为它的
味。
“不，我是从它这里验证，康友之正在不断犯错。”
施婉琬认真地看着褚玉瑭，等待着她替自己解开谜底。
“婉琬，这天气，就快要
起来了。”
“嗯，京城虽然比江南得迟些，但始终是快到时节了。”施婉琬不知褚玉瑭这关卖的是什么。
“刚才的雪玲珑与我第一次带你去时，可有不同？”
施婉琬细细回忆对比了一番，隐约有个答案，却不知自己猜的对不对。
“似乎略逊了一些。”施婉琬了结论。
褚玉瑭赞同地，说：“你的觉是对的。天香楼的雪玲珑，的确在倒退。”
施婉琬十分意外，这才过了多久，天香楼就要这样砸自己招牌吗？
“是康友之。这雪玲珑是自于江南的厨师之手，自然在材的选上会优选采用江南特
。而为了确保这味，天香楼就必须将大批的鲜果从江南运输过来，虽然可以走
路，但是成本
费也是极
的。加上现在天气渐渐转
，这材的储存保鲜难度可就大大提了。”
“原来如此。没想到这小小的团，其还有这么多讲究。你估计是康友之为了节约成本，所以就将有所腐坏的果保留了来，继续使用。”施婉琬听懂了褚玉瑭的话，接着说了去。
“对，就是这样。康友之为了前短暂的利益，放弃了远的名声。就算我们不用其他的新品击败他，用不了多久，他也会被自己的抠门给毁了。他也许不知，这雪玲珑的
粹就在于间的果
，一旦现偏差，外面包裹的糯米团会迅速地将这
腐坏之扩大数倍。康友之他不拥有这样的东西，他毁了雪玲珑！”
施婉琬听罢，心大觉畅快。但想到雪玲珑被糟蹋如斯，也是淡淡的惋惜。
“阿褚，你竟然拉着我陪你一起吃坏掉的雪玲珑，亏我还特地来店里帮你忙。”施婉琬忽然反应过来刚才褚玉瑭的话，嗔怒。
褚玉瑭一窒，倒不是因为施婉琬的责怪。而是这似乎是她破天荒地第一次看到施婉琬这般的
态。有些怒有些怨，却又是佯装来的，
自压抑的笑意夹杂着生
的气愤，
织成一个前所未有的施婉琬。
“是我的错，是我疏忽了。从今以后，我保证，绝对不会让婉琬再吃一不好的东西。”褚玉瑭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施婉琬这才瞟了她一，将这事给顺过去了。
说来也怪，施婉琬明明觉得那雪玲珑也不至于差到无法
，可是她就像邪似地想要从各细节挑些由来怼褚玉瑭。
常乐郡主从糖挽阁来后，其实也无
可去。她好不容易摆脱了奉命作陪的钱如归，自然也不敢再去招惹那些年龄相仿的世家们。鸣雷跟在她
后，两人一前一后，不发一语地朝前走。
“鸣雷，不是都说京城是最闹的吗？怎么我觉得哪儿都很无聊啊！也就褚玉瑭那里稍微还有些趣味。”常乐郡主握着鞭，双手握背在后。她侧回，示意让鸣雷上前来些。
“也许是此熟悉的人与事都太少了的缘故吧。”鸣雷跟随常乐郡主多年，又
得她信任。平时只是话少些，但从来不会说奉承讨好的假话。
这也是常乐郡主喜她的缘故，尔虞我诈是无可避免的。但是边亲近的，谁都不会愿意放一个太过油
的人。不过可惜，常乐郡主的运气不太好，就算没有了钱如归那个烂尾
，却还是在买好雪玲珑后遇到了正从天香楼来的康友之。
常乐郡主不认识康友之，但是康友之早就听钱如归提过好几次常乐郡主手里的鞭。所以很容易就猜了前之人的份，不过他没有贸然上前，毕竟他只是一介草民，冒犯了郡主，被一鞭
得
开绽也是活该。
但是当他看到英姿不凡的常乐郡主时，心里的坏又翻了起来。他是个吃喝玩乐样样通的败家，就算在
持追求施婉琬的这些年里，也不忘在边多环绕几个红颜知己。
可是他再有钱，在这京城里，也排不上号。
貌，他得不到施婉琬；份，他更不可能攀得上常乐郡主。但是他偏偏不知天地厚，对这两位众的女都起了别样心思。
“主人，后面好像有人一直在跟着。”转过街角，鸣雷上前低声对常乐郡主说。
“是什么人，看清了吗？”常乐郡主面不改，依旧一派闲逛的悠然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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