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一握,青年抓住他衣领的手指便猛然收,咙里也跟着发声闷哼。
作弊!
绝对是作弊!
彻底对自己后那条至极的大尾绝望,努力转移话题的池回放弃挣扎,主动去咬男人的结:“尊上……”
再普通不过的两个字被他叫得又纯又,浪得简直要翻,半只脚踏小黑屋的0527无力望天,极毁气氛地在识海吐槽:【第三次用这招转移话题,你以为机智的老霍他还能上……】
“当”字还没说完,某个可怜的系统便瞬间失踪。
得意洋洋的池回表示:招不在新,有用就行。
谁让某人就是他。
修为停滞的问题在狐耳青年几次三番的引诱不了了之,两人对此都心知肚明,却没谁再主动提起过这茬。
直到青云剑宗重回昔日平静,存心躲避客应酬的霍止才撤去禁制,意犹未尽地带着侣了仙府。
陪着来客讲经论三个月的冲和胡气到飞起,就差没直接符跑上问剑峰打架。
可惜他打不过霍止。
已有家室的尊如同传说的神龙般四求仙问宝,各有价无市的丹药灵植,被不要钱似的运往问剑峰,如此作态,就连早早习惯尊上财大气的剑宗弟,都开始猜测江老是否有。
以至于池回每每陪着霍止门山,都觉有人盯着他的肚偷瞄。
好在修真界里的新鲜事向来很多,后辈新秀声名鹊起,各修士们谈论的目标,也逐渐从日益低调的尊夫夫,改为问剑峰上的两位徒。
除开先前的几段意外曲,其余的剧都大致未变,类似云湘那样被自己蝴蝶掉的历练机缘,责任的池回都自掏腰包,尽量妥当地替两位徒弟补全。
于是,正如剧本最初所描述的那样,燕惊鸿和乐正清的修为一路涨船,并且在多次并肩作战后,逐渐察觉某些暗藏的愫。
常言:修真无岁月,三百年弹指一挥间,直到并称“青云双绝”的燕惊鸿和乐正清齐齐达到合之境,被如此阶速度惊骇到的修士们,才想起那座逐渐消失在众人视线的问剑峰。
都说青于蓝而胜于蓝,不过年纪稍些的修士却都知,住在问剑峰上那两位,当初可是有着更传奇的风光。
然而不知为何,近三百年的问剑峰沉寂非常,不仅大乘圆满的尊没有飞升,就连坐享无数珍宝的江逾白,也没有迎来哪怕一场雷劫。
有人说,江逾白这是基尽毁,再无得飞升的可能;也有人说,对方曾是渡劫,大乘之前自然到渠成;更有人说,其实尊夫夫早已羽化登仙,如今的问剑峰只是空壳。
只有日日照顾草药灵果的剑宗童才清楚,他们的尊上和江老,仍旧好端端地在山里住着。
招猫逗狗,养鸟喂鱼,三百年前寸草不生的问剑峰,早就因为那位原为狐的青年,变成了灵兽们最喜的去。
乐正清和燕惊鸿回山的时候,池回正在喂猫。
他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白衣斜靠在池边摇椅上,附近生了灵智的植延展枝叶,郁郁葱葱地织一张大网替他遮。
问剑峰上的悠闲时日似乎消磨了青年骨里的戾气,明明为师,他却看着要比两个徒弟更年轻些。
细细算来,那些被同族欺凌、渡劫失败的经历,都已是几百年前的旧事。
素来格傲的猫咪在青年怀乖得像是娃娃,渐通人事的燕惊鸿打一瞧,就知对方今早门前又错穿了尊上的衣衫。
因而他偷偷忍笑,隔了几秒才拱手:“师傅。”
“师尊。”
两声线各异的问候在耳边响起,白衣青年松手放掉受惊的猫,懒洋洋地抬颔首。
“瀚海秘境即将开启,我和师兄准备过去瞧瞧,”清楚对方这些年愈发懒散的格,燕惊鸿上前,语调亲昵地解释,“不过世人都说那里杀机四伏神妙玄奥,我们这一去,可能会费十几年的时光。”
“无故失踪怕是会惹师尊担忧,所以我和惊鸿特来辞行。”发觉师弟迟迟没有说到重,习以为常的乐正清开补充。
心知瀚海秘境是两个徒弟抵达渡劫的重要机缘,早有准备的池回没多阻拦,只是将两只小巧的储袋扔给对方:“一人一个,拿着。”
与其他小世界里对主角攻受的保护不同,经过几百年的相,池回对这两个真心孝敬自己的徒弟也有了。
哪怕他们失去小世界支的份,池回依旧会尽心尽力地护着。
“师尊每次都能料事如神,我和师弟迟早有一天会被您坏。”者赐不可辞,偏瞧着燕惊鸿喜滋滋的模样,乐正清叹了气,半是动半是无奈。
蓬松狐尾绵绵地垂在一侧,白衣青年浑不在意:“放心,为师自有分寸。”
重新蜷在他足边的猫儿仰叫了一声,撒讨好的模样好似在附和。
风,本以为一贯讲理的师兄会再变着地劝解师傅几句,可燕惊鸿却迟迟没有听到对方接话,等他略显好奇地抬,就见旁人正目不转睛地看向青年。
修真之人耳聪目明,条件反地顺着师兄的视线望去,燕惊鸿一就瞧见了那藏在青丝里的白发。
怎么会?
师傅他……
意识地想要声询问,但还没等燕惊鸿张,他便被乐正清摇拦。
——倦懒嗜睡生华发,这应当是天人五衰的征兆。
尽早就知晓师尊近年来的境界毫无寸,可乍然瞧见如此貌,心沉稳的乐正清却还是难掩惊愕。
曾被九九雷劫损毁的基,竟连尊上也救不回来吗?
有暗观察的0527通风报信,池回当然知两个徒弟在看什么,随手召一面镜,他表淡定地抬手,仔仔细细地将它——
不就是白发嘛,好像谁没过似的。
趁着此事尚未被自家侣察觉,白衣青年凤眸微眯,竖起指抵在边。
“嘘。”
燕惊鸿重重,忽地觉得自己有些鼻酸。
足足了三百年的心理建设,池回这会儿倒是淡定得很,挥手赶走两位想要留的徒弟,他重新躺回摇椅,慢悠悠地往池塘里扔了把鱼。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神冷凝的尊正静静站在院外。
直到池塘边的青年合昏昏睡,他才轻手轻脚地靠近对方。
“霍止?”对自家侣的气息再熟悉不过,白衣青年话未说完,嘴里便被了颗丹药。
颜暗红的药微微发涩,池回抬手拽住正要起的男人,恶作剧般地吻住对方:“好苦……”
在人面前,他素来是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