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他素来绷的神经似乎因这香气而舒缓许多。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古怪的灵植,男人将少年模样的小人拢在手心:“你是?”
好不容易才站稳的池回:……MMP!
所有或陌生或熟的东西都被无数倍地放大,霍易斯不经意的动作对他来说更是堪比地震,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反馈到脑的画面没有扭曲,对方在自已依旧英俊人。
“帕斯卡利,我知你,他们都说我要和霍易斯结婚,”费力地扶着男人的手指起,只裹了两圈棉布的少年满脸惊讶,“你血了!”
本没把那小伤放在心上,霍易斯盯着小人若有所思:“他们?”
“就是研究院的学者,他们曾在无意间教会我很多事。”完全依照原主的设定回答,池回的神真诚得毫无破绽。
好吧,他总该庆幸这不是一个刚刚落地的婴孩。
随手将对方放在翻倒的泥土旁边,霍易斯指了指那朵瞬间盛放的玫瑰:“自己收拾。”
细胳膊细的池回:……等会儿,我刀呢?
【什么刀?哪有刀?你现在可是帕斯卡利!】及时制止住濒临暴走的宿主,0527小声嘀咕,【这名字可真绕,你最好让老霍给你起个称。】
多年培训的职业素养过,几乎是在0527闭嘴的刹那,少年翠的便盈满泪光。
力极好的霍易斯:……
怎么还会哭?这到底是个什么麻烦的玩意儿?
控制着自己的力不要将对方死,男人住少年,仔仔细细地来了个生理检查,不顾对方羞愤死的模样,他放那块棉布,难得有了开玩笑的心:“还真是雄……我说小玫瑰,你成年了吗?”
不是玫瑰!是月季!
想起0527那段复杂的混血论,池回稍稍犹豫两秒,还是决定让这个误会继续去,没有理会对方的调侃,本已有万年龄的白发少年挣扎着推开男人的五指山,一言不发地泪。
还会生气。
屈膝半蹲,霍易斯随手解开军装过的纽扣,饶有兴趣地盯着面前奋力搬土的小人,对方上那浅淡的茶香实在好闻,虽然比不上军方提供的治疗药剂,却也能让他的神微微舒缓。
人总要知恩图报。
轻巧地拎住少年遮羞的棉布将对方放在自己肩上,霍易斯从通讯录里找被拉黑的研究院代表,然后言简意赅地给对方发了条短信:【盆碎了,换新的来。】
“嗡。”
意料之地收到研究院回拨的电话,男人手指动,眨间便将对方再次拉黑。
“放心吧,死不了。”任由白发少年拽住自己的衣领,霍易斯还算耐心地将那株玫瑰连盆带地搬到安全地带,的土壤还在,大不了他一会儿给小人再浇。
可以看清男人表的0527:……原主能撑到现在可真是奇迹。
无暇理会自家系统的吐槽,池回闭,死死抱住对方军装上亮晶晶的肩章——
救命,这好像有恐。
第60章
[本世界所有“霍顿”更改为“霍易斯”, 详见作话。]
*
“害怕?”没想到肩上小人的力气还大, 霍易斯转过,故意用手指将对方推了跟, “胆小鬼。”
努力克服生理恐惧的池回:“……”淦。
“混。”狠狠一摔在男人宽厚的左肩,白发少年没到疼, 只是被那突起的星星硌得难受,听到对方在骂自己,霍易斯不仅没恼,反而还像被取悦似的哈哈大笑。
透过0527反馈回的图像, 池回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脸上黑乎乎的泥土印。
“脏兮兮的……”突然发觉小玫瑰羞恼的糗样非常有趣,男人难得贴地用手护住对方, “想洗脸吗?”
我想家暴。
心疯狂吐槽, 白发少年不不愿地:“嗯。”
对于此刻只有掌大的池回来说,正常尺寸的洗手池实在可怕, 艰难地维持着平衡, 他手脚并用地扒着男人的衣袖一爬。
“果然没有飞行能力, ”随手拿过皂盒充当承载少年的小船,结束试探的霍易斯将开到最小,“帕……帕斯……粒粒, 你都会些什么?”
合拢双手捧住落的滴, 白发少年怒气冲冲:“是帕斯卡利。”
“好的粒粒,”放手让对方自己坐在皂盒里玩耍, 霍易斯随意脱掉绷的军装, 其的肌, “说老实话,其实我的脾气很差。”
这是威胁吗?
这是威胁吧!
气鼓鼓地洗净自己的小脸,白发少年系上的棉布:“你会吃掉我吗?”
“……说不好,”剑眉微蹙假装在思索,霍易斯低盯住面前的小人,像一朵大的乌云笼罩在对方,“玫瑰是甜的吗?”
被男人凶的神吓了一,白发少年慌忙摆手:“不甜不甜,我很苦的。”
“但是我听说那些贵族小们都很喜喝玫瑰,”瞬间拿在战场杀敌的凶恶气势,霍易斯伸两手指住小人的腰,“说无凭,本将军得亲自试试。”
属于死神的脚步临近,白发少年瑟瑟发抖地闭上睛,可与预想的疼痛不同,黑暗之,仰等死的小玫瑰只能受到一柔的落在自己脸颊。
“还真是茶味。”
装模作样地用在对方左脸碰了一碰,男人鲁地用指腹蹭掉少年的泪:“不许哭,胆小鬼。”
找到办法的池回:……我就哭。
整个银河帝国的公民都知,霍易斯上将生平最讨厌“哭”这件事,倘若有敌军敢在他面前涕泗横地求饶,保会被对方一炮轰得连渣都不剩。
然而现在的况却不同,鼻尖嗅到周围愈发郁的雅致茶香,被顺的男人是怎么都生不起来气。
在对方腰间的手指被慢慢打,霍易斯无奈地将小人放掌心:“别哭。”
“……哇!”
从小在钢铁骨的军舰上大,男人本不懂得什么叫温柔、什么叫哄劝,所以他这恶狠狠的“安”刚一,就害得少年直接哭声来。
“我没有在凶你,”彻底拿这朵滴滴的小玫瑰没辙,霍易斯学着手副官平日说话的语调,决心要在研究院到达前搞定对方,“不许……我是说——,别哭了,好吗?”
颤巍巍地打了个嗝,白发少年坐在男人手心里仰:“那你歉。”
歉?
他为什么要给一个小哭包歉?
“你……”清澈无暇,对方望向自己的双眸宛如两块被洗净的翡翠,霍易斯心一,已经到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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