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最炙手可的金牌经纪人之一,在霍柏成立个人工作室单飞之后,他也毫不犹豫地跟着对方从原本的公司槽。
“网上的风向不太对,”将手机递到对方前,江文涛犹豫了一又,“虽说熠星老总向来洁自好,但以纪扬这张脸……”
眉如画、容稠丽,尽还未开,却仍有一攻击极的漂亮,尤其是那对琥珀的猫瞳,浅笑时总能引起旁人伸手攀折的**。
如果不是对方没有要的意思,哪怕少年只是个无脑的瓶,江文涛也有信心将他打造成不逊于许云鹤的新星。
“不可能。”
斩钉截铁地给答案,霍柏的视线从搜榜上扫过,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的态度有些反常,他又缓和语气补充:“昨晚我和李导谈过,他和圈里的人不一样。”
“哟哟哟,果然是在一张床上睡过的关系,我之前怎么没听过你帮别人解释这么多?”揶揄地打趣一句,江文涛挑眉笑,“既然如此,你就安心录你的综艺、剩的糟心事儿我去理。”
“嗯。”
再次回到寡言的状态,霍柏表严肃地将手机还给对方:“我讨厌靠着绯闻炒作。”
什么许云鹤徐云鹤,那些没有演技的量小生,他一个都不想合作。
“明白,”瞥了腕表上的时间,江文涛抬手拉开车门,“都十了,快回家去陪你的小媳妇儿。”
“我看节目组也不禁网,谁知他有没有看到评论区那些留……诶!你突然走那么快嘛?”
将经纪人和助理抛在后,霍柏忽然意识到一件被他忽略的事实:与包括自己在的其他五位嘉宾不同,纪扬并不在圈,哪怕再怎么,普通人也很难心平气和地去面对那些恶评。
要是少年一气之在节目了什么冲动事,只会让黑和营销号抓到更多的把柄。
脚步匆匆地走电梯,霍柏准确地从袋里拿公寓的钥匙开门,客厅是意料之的昏暗,他扫了亮着灯的厨房,发现了一杯放在保温底座上的。
常年独居,霍柏很少能会到这“被人等待”的滋味,不自觉地放轻动作,他推开卧室房门,却仍旧没有找到少年的踪影。
人呢?
习惯地掏手机,霍柏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对方的电话,手指尴尬地停在通讯录上,男人忽地听到了浴室里传来的一响动。
——别是躲起来哭了。
悄悄推开虚掩的房门,霍柏微怔。
银白的月,金发少年正坐在浴缸边缘打着电话,他没有再穿那大大的睡衣,而是随意地找了件纯白的T恤上,笔直修的小被仔包裹,少年支起右,受过伤的手漫不经心地搭在膝盖上。
“……嗯,我知,我只是懒得和他计较。”
由于在和人说话,少年并没有注意到男人的到来,他语调慵懒,白皙的手指间还夹着一细细的香|烟,盘旋的白雾夹杂着独属于薄荷的清,池回敛眉,朦胧的侧脸蓦地染上几分冷冽。
霍柏轻轻眯起了。
半人的行李箱毫无防备地摊开,借着还算皎洁的月光,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少年藏在镜外的秘密,除了日常用品和一盒开封的烟,对方的箱,满满当当地都是“自己”。
海报、周边、蓝光碟,还有各式各样的写真和剪报……如果不是今天凑巧撞到这一幕,霍柏还不知少年竟然还是一棵骨灰级的“松柏”。
所以说,对方任空降到的举动是为了他?
眸沉,男人绷直的角微微上扬、挑起一抹名为了然的弧度——
在自己面前伪装的乖巧无害、全国首档同床共枕的婚恋网综,无需推理,少年最真实的渴望便已昭然若揭。
仿佛是上天也看不过对方肆意傲的模样,随手挂断电话的少年,终于后知后觉地注意到了外人的侵,慌地从浴缸边缘,他着烟不知所措:“霍、霍先生……”
什么冷冽什么傲全都消失不见,少年赤着脚,又变回了那只乖巧且笨拙的猫。
原来是这样。
潜藏在骨里的恶劣被那双惊慌失措的睛彻底激发,男人面无表地上前,低在对方边嗅了一嗅:“草莓味儿?”
第25章
浅红的火星跃, 并不宽敞的浴室, 少年轻轻呼一凉丝丝、且带着烟草味的吐息,两人的距离很近, 近到好像稍稍偏就能换一个缠绵的吻。
“薄荷的。”
脚步后移,金发少年退无可退地倚在墙上,被抓包后的大脑短路,他抬起手, 轻轻将烟递到男人嘴边:“霍先生要吗?”
话音刚落, 他就知自己问错了人,霍影帝洁自好, 若非必要连酒都很少喝,可还没等少年懊恼完, 挡在他面前的男人便抬手、轻巧地顺走了那支快燃尽的烟。
“别到自己。”
约莫是骨里的教养作祟,哪怕是躲在浴室里烟,小少爷都准备了一个透明又致的玻璃缸,将碾灭的烟丢垃圾桶,霍柏似笑非笑地看向对方:“装乖?”
“没有,”神不受控制地随着男人的动作游走, 少年慌慌张张地开解释, “我就是看到您比较张。”
到底是接受过英教育的骄,要不是因为喜,他又怎么可能表现得那么幼稚。
悠悠瞥了躺在行李箱里的那堆证据, 霍柏在对方越来越低的声音轻挑眉梢:“喜我?”
“嗯。”
“那怎么不说?”
“因为我怕会被您讨厌。”
毕竟生于相对开放的西方, 见伪装被戳破, 少年便脆利落地认一切,资的“松柏”们都知,对方最想让粉丝关注的是作品、而不是拿着自己的私生活去议论。
看似规矩地站在原地,少年亮晶晶的猫瞳却好像两颗灼人的星,抬手将对方的睛遮住,霍柏“啪”地将灯打开,照亮了这一室藏在暗的暧昧。
卷翘的睫眨呀眨,池回对自己今晚的表现十分满意,他知霍柏想要什么,太规矩的人注定没法儿敲开对方冰冷的外壳。
好在原主在剧本的人设不全,他才能借着行李箱里的自由发挥。
掌心被对方蹭的发,霍柏扫过少年上的T恤与仔,收手松了松颈间的领带:“怎么不换睡衣?”
从那还没透的发梢来看,对方应该已经洗过澡了才对。
“本来也不是给我准备的。”
自觉地拿起牙刷,池回在上面挤好梅味的牙膏:“别人剩的东西,我不稀罕。”
由于忙着刷牙,他说话时难免有些吐字不清,但恰恰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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