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本分的份上,边的亲卫还要防护着他的安危,不敢离开寸步。
他看着前的这幕,也是焦急非常,无奈实在是帮不上忙。
正担忧于金吾卫人数上不占优,却见另一批人从后方赶到,他本以为是敌方的援军,只想悲叹呜呼哀哉,不料后来之人竟与前者缠斗起来。
他顿时大喜,看对方穿服饰像是京兆府卫,忙声大喊:“多谢京兆手,拿这帮臣贼!”
就听得后来的队伍,有人呼应,“大皇弑君,吾率兵前来清君侧!”
郑国公世未听对方话的涵,只以为是自己这边的帮手,喜不自胜,命手金吾卫赶忙合二者之力,将前这帮叛臣击毙。
大皇率军从门走来,一路上都未遇到什么烈抵抗,反而惊扰无数太监女,若有失声尖叫者早就被不耐烦地士卒一刀砍了脖。
见这帮人如此杀人不眨,这些人也恐惧非常,本不敢上前阻拦,远远看到便赶忙捂嘴跑开,倒是让他们的行程快了许多。
大皇志得意满,看己方这边人数远远大于金吾卫,只觉得这场胜利是早晚的事。
结果猝不及防被后来的府卫偷袭,一时间陷了两面夹击。
他顿时有些气急败坏:“这又是何人?”
边谋士相互看了一,犹豫:“这……好像是京兆府卫?”
京兆尹是科举的寒门弟,然而他的妻却林家。
大皇狠狠地一握拳,“老四!”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
73、第 73 章
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敌非友。
大皇只凭一句猜测便准确判断了来人的份, 反而是离得远的郑国公世, 真的以为京兆府卫是来帮忙的。
此时四皇被亲卫护在后,他侧和旁的人不耐烦:“快把老大找来宰了,剩的人留给金吾卫, 我们赶前往椒房殿。”
话全然没有任何对兄的尊重恭敬。
要说四皇恨大皇也并非如此,他只是将对方当成一块拦路石, 既然对方挡了他通往皇位的路, 他当然要使手段把对方踢开,与厌恶仇恨无关, 只是立场不同罢了。
所以即便是说这般杀兄逆的话,他的心却毫无波动。
他边这人是他费无数力培养来的神箭手, 闻言不骄不躁,臂上固定着手弩, 正在寻找大皇的踪迹。
只是此人员密集,又是夜晚, 想在这况找到大皇实在不容易。
他对四皇:“殿不妨早些率兵前往椒房殿,这里给属就好, 属定不负殿所托, 送上大皇的人。”
四皇心也是, 无论是趁此机会也好,还是去护驾也罢, 若是他能第一个到达椒房殿总归有优势,用不着在这里继续和人纠缠。
他轻蔑地冲着步军五营的方向看了一,带着三分之二的亲随和府卫离开了此。
心暗笑, 就让金吾卫和大皇狗咬狗去吧。鹬相争,渔翁得利,古人诚不欺我。
*
容乐的睡眠质量一向好,然而今晚不知为何,半夜忽然心悸惊醒。
他抬手一摸,摸到了满的冷汗,一时间只觉得脑清醒,没有半分睡意,只好起,看桌上还有半壶凉,倒来一杯饮压压惊。
结果刚把杯放,便听到了敲门声,接着是曲远沉稳的声音传来,“世妃,得罪了。”
话音刚落,不等容乐开便推门而,后跟着一护卫和孔昭等人。
尽间有屏风和置架相隔,容乐还是不由得起往后退了一步。
心不期然想到了原著的节——
低沉的脚步声传来,一仿佛砸到了容乐的心上,他的心脏狂,只觉得耳充斥着扑通扑通的慌心声。
来人终于停了脚步,态度和以往无数次一样恭敬,沉声:“容公,得罪了。”
一秒,他的面前放上了一壶鸩酒。
……
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容乐先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
等他回过神,孔昭已经绕过屏风,带着几位侍女麻利地为他换上衣服。
他一就辨认这是方便行的骑装,虽然随着对方打扮,但还是疑惑地问:“这是发生了什么?”
孔昭简单答了一句话,“京有人篡位,世妃须避一避。”
男的服侍不像女那般繁琐,没多久就穿完毕,然后又被了层甲胄。容乐被他们护在间往外走,心早已被孔昭那句话惊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原著,一事是在七皇成年后才发生的,理说距离此事现还有两三年的时间,怎么会提前这么多?
在这等惊人消息,就连曲远和孔昭向他叫“世妃”一事都被他抛在了脑后。
他穿越前就是个四不勤五谷不分的普通上班族,来到这个世界后虽然亮了某些技能,但本质上还是个弱。
无论是曲远还是他边的侍从,甚至连孔昭等几个侍女,力都吊打他。
以往在王府闲逛也没觉得多大,可是今晚却觉得怎么走也走不到。
何况旁人步伐都极快,加上他上穿的甲胄越来越显分量,他一开始还能跟上,后来就只好小跑,还是孔昭细心发现了这一,让曲远放慢些速度。
容乐其实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为什么京有皇,他要离开小院。
因为在他看来,小院是最安全的地方,这里是万俟峥的居所,照对方的格,定会把这里布置得天|衣无才对。
何况既然是,那肯定是要往皇去的,和他一个小小的世妃有什么关系?
只是看曲远和孔昭都是一脸严肃的赶路,他也不能拖后。思考了半天,还是觉得应该开问问,不想不明不白地跟他们去未知的目的地。
未等他声,却见走在最前方的曲远忽然停了脚步。
容乐连忙跟着停步,向前看去,只见万俟岱站在一亲卫家丁后。这些个人手拿着火把,将这一黑暗映照得亮如白昼,火光在他的脸上跃,将他原本英俊的面容衬得如同恶鬼一般。
他此时脸上带着笑,语气是一贯的温柔,“不知容公这是要去哪?”
容乐意识往孔昭边靠了靠,他就算是个傻也看来了对方的不怀好意。
他的躲避仿佛让万俟岱很开心,就听对方状似惋惜地:“我一向对容公敬重有加,却不知为何容公视我如蛇蝎。你既然嫁与我兄为妻,我们也算上是亲如一家。如今闹到这般田地,真是令人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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