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宝贝小泪痣,就归我保了。”
24
七里香
两个人在沙发上抱了好一会儿,向初哭了太久,睛得厉害,再加上刚完浑乏力,这会儿懒懒地窝在谢时君怀里昏昏睡,顺便消化一今晚过大的信息量。
谢时君刮了刮他的鼻尖,“我现在可以开灯了吗?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别!”被谢时君横抱起来往墙边走,向初猛地睁开,喊了一句,声音又慢慢低来,“我现在……肯定很丑。”
“胡说,小初是最好看的。”
四周倏然亮起来时,向初用手捂住了脸,听到谢时君轻笑了一声,接着一个吻落在他的手指上,他不自觉松开了手,眯起睛去看谢时君。
他忽然觉得好神奇:这个人现在是我男朋友了,应该算是,男朋友了吧?
这间租屋只有四十平米左右,浴室尤为窄小,吊上悬着一个光秃秃的灯泡,灯光时不时闪动,年岁久了,墙上的白瓷砖不免发黄。
谢时君让向初靠在自己上,帮他清理留在后里的,“刚刚……是我太冲动了,次不会了。”
“啊?”向初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谢时君说的是的事,顿时羞红了脸,低了谢时君的锁骨,“为什么不,我、我喜的。”
他的手悄悄往探,握住谢时君半的,小声说:“喜你来。”
“……你别勾我。”
谢时君轻拍了一向初的,以示惩戒,然后握着他的手放到洒,细细冲洗指甲上残留的酒红,向初忽然有些怕,毕竟这癖好放在男人上实在不敢期待别人的认同,他缩回手,手指蜷起来,嗫嚅着:“这个洗不掉的,要用卸甲才行。”
谢时君淡淡地嗯了一声,又说:“这个颜很漂亮,让我想起去年圣诞节送你的苹果。”
“你……您、会不会觉得很奇怪?”
他张的时候就会“你”和“您”转换不过来,想到今晚自己一直在直呼谢老师的大名,歇斯底里地发绪,不由得到一阵难堪。
谢时君的亲吻落在手背,“不奇怪,我以前也涂过,还是各颜的,你忘了?”
向初看着他笑,“你那算什么指甲油啊,是安安涂的彩笔。”
刚才的张一扫而空,向初环住谢时君的肩膀,两个人都光着,前漉漉地贴在一起,他好喜这样亲昵的时刻,浴室里氤氲的汽拖慢时间的步,小空间里只装得两个人,他好像还可以和谢时君抱在一起很久。
“你刚才,是不是叫我宝贝了?”
“噗——”谢时君没忍住笑场了,抚着他的蝴蝶骨,佯怒:“坏东西,原来记得这么清楚,那当时怎么就听不去,嗯?”
向初趴在谢时君肩上,偏就能看到他的耳,莫名又吃起醋来,“你是不是也叫过冉秋意宝贝啊?你真的放他了吗?你还会觉得愧疚吗?还有,你会不会拿我跟他比较?他那么优秀,我肯定比不过他啊……”
一串问题抛来,谢时君挨个耐心回答。
“是叫过他宝贝,但都是过去的事了,我都快不记得了。”
“至于愧疚,早些年是有,但现在已经没必要了,他前年结婚了,过得很幸福,对方是他的一个学,比我更适合他,婚礼我也去了,还给了不少份钱,我们都承认当初分手并不是坏事。”
“另外,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比不过他?”
“人是动,心里的秤是不公正的,也不需要公正,所以比较是没有意义的,”谢时君指着自己的心,“在我这里,我的小初,无条件压过他。”
向初动了动,半天没能说话来。
久以来缺失的安全、走在城市里边无限期预留的空位,就这样被谢时君的偏填满了,大概是忽然之间拥有了有恃无恐的底气,迫切地想试一试,向初说:“那你以后别叫我宝贝,你给过别人的,就别再给我了,我不想要。”
“那我换一个,”谢时君抬起他的,浅吻了一会儿,“以后叫你珍珍,好不好?”
向初着泡沫,皱眉,“不好,这什么名字啊,奇奇怪怪的……”
“你知不知在里,蟹老板有个女儿叫珍珍,是只抹香鲸。”
谢时君取洒,帮向初冲掉上的泡沫,暗灯为他白皙的肤覆上一层暧昧的滤镜,茶香沐浴清新却夹带着一丝诱惑力,让谢时君有些心猿意,专心讲故事变得困难重重,手指不禁连在向初的腰位。
“蟹老板年轻的时候当过兵,他的鲸鱼战友临死前拜托他照顾自己的妻和女儿,蟹老板答应了,可他赶到战友家里,发现珍珍的妈妈已经被捕鲸船捕杀了,珍珍窝在妈妈怀里,哭得很伤心。”
“于是蟹老板收养了珍珍。”
讲到这里,谢时君关上,展开架上的浴巾,同时裹住两个人。
一时间,浴室里只剩谢时君的声音,和气裹缠着,尽数向初耳。
“蟹老板视钱如命,唯独对珍珍很大方,恨不得把她到天上去,”他停顿了一,低去吻向初泛红的鼻尖,“珍珍,是他独一无二的宝贝。”
向初脸得厉害,睛瞟,掩饰因心动而起的慌。
“哦,我看了那么多集海绵宝宝,都不知蟹老板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其实珍珍这个名字还好听的……唔……”
谢时君难得霸一次,动作间却还是能品温柔的调调来,缠着向初的尖轻,稍稍分开,抵着鼻尖厮磨一会儿,再继续吻。
这不是向初第一次和谢时君接吻,更不是他这辈第一次接吻,可他竟觉得像初吻一样,甜、张、无措,奇怪的是,他明明应该记得真正的初吻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对方是怎样靠近怎样占据他的心,如今却在他脑海里变得模糊不清。
过去的危楼层层塌陷,新的希望在贫瘠之地破土而,谢时君逆着时间行走,找到了那个只会自我封闭的十七岁少年,牵着他站在了有光的地方。
星星没有等他,可是后来,天亮了。
?
这间租屋完全没有家的觉,卧室锁着,客厅角落的衣柜是组装的,冰箱空空,怎么看都更像是个临时落脚,向初不想一个人留在这儿,谢时君也不允许他再睡沙发。
坐在回谢时君家的租车上,向初才想起拿手机看消息。
同事群里早就是99+,各照片视频,全是阮愉和他男朋友,向初开一个视频,模糊晃动的画面里,一个穿着校服的个男生把阮愉扛在肩上,大步往KTV外面走,背景是同事起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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