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发表过的文章,果然,指导教师那一栏写着谢时君的名字。
一字不漏地看完冉秋意的主页,向初关掉浏览,盯着暗来的屏幕发呆。
他想,冉秋意一定是最让谢时君的骄傲的学生,就算他们之间没有过恋关系,谢时君的教师生涯里,也不会有哪个学生比冉秋意更让他难忘了。
向初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有好几次差摔到地板上,他想起谢时君之前讲过的,冉秋意还在读本科时,每学期都会选他的课,已经修过学分的课程,甚至还会修第二次,然后用亮的成绩,让他想不记住这个名字都难。
其实向初最骄傲的就是自己的学生时代,他认为自己除了会念书以外,没有什么能拿得手的事了,但现在看来,和冉秋意的优秀程度放在一起,他那两实在是相形见绌了。
要说嫉妒吗,倒也不是,向初只是忽然之间明白了一件事——没有人天生就值得被想要的人。
被的机会,不会无缘无故撞上来,是要靠争取的。
他想抓住谢时君,也是要靠争取的。
16
“谢老师,这个再不用就过期了,别浪费了啊。”
节假期一晃就结束了,研究所比学校先开工。
谢时君负责的项目到了收尾的关键阶段,近些天一直带着团队泡在研究所,向初乐得自在,可以借着工作的理由和谢时君天天见面。
天气转,办公室里的气依旧很足,向初只在棉服外里穿了件黑衬衫,到了工位上就脱了外。
他的位置靠墙,谢时君的位置靠窗,但又很巧地,他如果从电脑屏幕前抬起,看向谢时君,视线不会被遮挡,让他能轻松捕捉到谢时君的每个表。
谢时君也只穿一件衬衣,不过是白的,袖挽上去一截,他正专注地和同事讨论方案,时不时推一镜,金丝边镜框微微反着光,看着很是有禁系男神的味。
如果手腕上没有谢怡安给他画的手表的话。
向初偷偷掀起袖看了看,他手腕上也有一个,也是谢怡安用彩笔画的,洗了好几次还是有印。
但看得太清楚也不一定是好事,因为实在很考验忍耐力。
谢时君几乎成了他们研究所的万人迷,一个假期没见,那些单女同事更疯狂了,恨不得逮着一个机就要凑到谢时君的工位上,让他给指导,趁机打听各私人问题,光是一上午,向初就听见谢时君回答了三次:“暂时没有结婚的打算。”
向初把键盘敲得劈里啪啦响,心说,他结婚个。
呵,真应该让你们听听,你们谢男神和他得意门生小冉的风往事。
快到午休时,向初去茶间接了杯特式,回来的时候,谢时君竟然站在他座位旁边……吃草莓?
原来是坐他旁边的阮愉把谢时君给招呼过来了,他带了一盒草莓,正给周围的同事分,见谢时君离得远,很地叫他过来一起吃。
无论那些单女同事对谢时君怎么示好,向初都可以不在意,但是这个阮愉,着实让向初心里的警铃大作。
因为这是一个真·小零。
阮愉是和向初同期职的,第一就看来向初是自己的同类,班后在走廊里拦他,“小哥哥,你有男朋友吗?没有的话我能追你吗?我可盐可甜可一可零呀!”
向初看了看比他矮半的娃娃脸男生,嘴角了,大脑自动滤掉了“可一”两个字,“……麻烦借过一。”
想到当时的场景,向初尴尬症都要犯了,他端着咖啡走过去,一坐在工位上,假装专心写代码,实际上时刻注意着旁边的敌,好在阮愉只是和谢时君聊了几句项目的事,没有撩他,估计是一早便知谢时君有个女儿,先为主,导致他识别同类的锐雷达失效了。
即便如此,向初还是恨得牙,总觉得有人要跟他抢谢时君。
还不都怪谢时君太招人!
向初气着气着,又忍不住把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
等到谢时君离开,从他边经过时,向初伸手勾住了他的小拇指。
谢时君脚步一顿,偏看他,“有事吗?”
在工作场合装不熟,这是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后就约定好的,于是向初一副虚心求教的样,指着电脑屏幕,说:“谢老师,这个地方,您帮我看一应该怎么改。”
谢时君站在他后,俯扫了两,接着上压得更低,几乎贴上了向初的肩背,他连向初的手带鼠标一起握住,调了一参数设置。
“你再试试,这样就没问题了。”
“谢谢。”谢时君收回手时,向初反握住他的手腕,拇指在他手背上蹭了蹭,说:“午休的时候,我请您喝咖啡吧。”
是只有他们两个能读懂的暗示。
一晃到了午,向初等到办公室里最后一个同事也去吃饭了,起去了杂间。
杂间一个假期没人来过,灰尘味很重,向初走去的时候被呛得咳嗽,缓了一会儿才适应,他稍微收拾了一角落里的旧沙发,还从沙发里摸一个冈本,是之前放在这儿以备不时之需的。
这时候,门被推开了,谢时君走了来。
向初对着他晃了晃手里的东西,“谢老师,这个再不用就过期了,别浪费了啊。”
?
外面光正好,他和谢时君躲在这里暗度陈仓,向初心莫名地很愉悦。
不是在浪费大好光,而是他要捉住更好的光。
一开始节奏很慢,两个人都想享受久违的午后温存,亲吻几乎没有停过,光从门的隙里投来,把这场梦的底刷白,再一笔一划添上暧昧的彩。
旧沙发很小,经不起发挥,他们在这里,只能用跨坐的姿势。
这个姿势本就的,再加上面对面,可以随时接吻,向初会比平时动的更快。
谢时君护着他的腰,的很慢,一埋去,的碾过里的每一寸,次次蹭过他最的地方,像一场温柔的酷刑,不知是因为太久没用这个姿势过了,还是地的加成效应,向初总觉得谢时君的东西比平时要大上一些。
坐在谢时君上,向初比他来一截,每次忍不住想叫声就会意识地抱住他的,示意他扬起脖,用他的封住自己的声音。
“嗯……”
还没开始多久,向初就觉自己要忍不住了,实在太丢脸了。
更丢脸的是,他的直翘翘地夹在两人的腰腹之间,前端不断溢清,随着谢时君的动作一一晃的,他怕把谢时君的衬衣脏。
“你、你把衣服脱了吧……”
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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