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缩在谢时君的衣服里睡得正香,估计是一整天玩的太疯,撑不住困意,玩着玩着就睡过去了。
向初正犹豫要不要叫醒她,谢时君收拾完厨房,刚好走来,小声说:“没事,她经常这样,我来吧。”
他把谢怡安从衣柜里抱来,放到她房间的小床上,谢怡安翻了个,皱着小脸咕哝了几声,谢时君轻拍着她的背安抚了一阵,细致地拆开她上的两个麻辫,用手指顺了顺糟糟的发,最后俯吻了一额。
向初愣愣地站在一旁看着,开始怀疑自己的思维方式是不是不太正常,一个男人对女儿这样温柔,明明是很温的场景,他竟然会觉得好……
完了,怕不是怔了。
谢时君关上灯,轻轻带上门,对向初说:“安安很喜你,这丫只要遇到喜的人就会很兴奋,难为你陪她玩了这么久。”
“要不要喝茶?安神的,晚上不会失眠。”
向初却问:“谢老师,您这里有啤酒吗?”
见谢时君了,他继续说:“时间还早,要不我们边喝酒边玩游戏吧?输了的人要无条件回答一个问题。”
谢时君倒是答应的很快,“可以,怎么玩?”
向初想了想,说:“就玩最简单的牌吧,各自一张牌,谁的更大就算赢。”
“好。”
两个人面对面坐在谢怡安玩房的地毯上,手边各有一罐青岛啤酒,一副扑克牌铺开在间。
第一局,向初到了红桃5,本来觉得胜算非常小了,结果谢时君到的是最小的3。
“那我先问一个简单的吧,谢老师的镜度数是多少?”
谢时君答:“的记不大清了,两只睛都是300度左右吧。”
向初,突然觉自己吃亏了,他的镜度数是谢时君的两倍,还有很严重的散光,也就是说,即便他们在床上都摘了镜,谢时君的视野却比他清晰地多。
他看不清谢时君时的表,可是谢时君能捕捉到他的每一个反应,这不公平。
看来要考虑一在的时候偷偷隐形镜了。
第二局向初到了大王,毫无疑问地赢了,他心里暗暗期待,很希望能用这场游戏,试探谢时君的秘密。
“和我说说您的前男友吧,我都把那么丢脸的初恋告诉您了。”
谢时君像是早就知他会这样问,喝了一酒,笑着转移话题,“这个问题太宽泛了,实在不好答。”
“那我换个说法,谢老师的前男友,和我有相似吗?”
谢时君垂眸看着他刚到的方片4,有些认命地苦笑着,继续喝了几酒,开:“他是……我教过的学生,大概……在一些地方,是和你有相像的。”
对于这个答案,向初并不到惊讶,反而应验了他的猜测。
这确实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的意味,但他确实从一开始就觉得,谢时君之所以会这样毫无保留地对他,除去他一贯的待人原则,一定还有其他隐藏的原因。
他让谢时君想起一个故人,这个理由无可厚非,他能接受。
一局终于到向初输,谢时君顺着刚才前男友的话题,问他:“你的前男友,你最喜他哪一?当然,我是说曾经。”
“让我想想……”向初一边洗牌,一边漫不经心地说:“许怀星活儿很好,他在床上有很多样,我们每次都的很疯,但是他在床又很听我话,我最喜他这一,当然,是曾经最喜。”
向初是故意的。
这个答案虽然不能说是完全胡扯的,但绝对不是他最喜许怀星的一。
他最喜的,永远是十七岁夏天,在树荫给他念诗的少年,念的磕磕绊绊,却是怀揣着沉甸甸的真诚,将他拯救。
他故意说的骨,其实是想在接来的游戏里,引导问题往这一方面偏,他想看到谢时君失控。
但谢时君的反应却很平淡,“嗯,继续吧。”
这一局又是向初赢。
“其实我很好奇,像谢老师这样的人,过最疯狂的事是什么?”
谢时君沉默了一会儿,似是在从记忆里搜寻疯狂两个字,或者是第一时间就有了答案,只是在犹豫要不要开。
不过很快,向初就确认是第二况。
谢时君说:“和自己的学生在教室里,我把他压在讲台上,一边他,一边让他解释奈奎斯特第一采样定律,答错一个就再一次,最后教案和粉笔洒了一地,够疯狂吗?”
“够,谢老师,您是这个。”
向初比了个大拇指,同时窃喜于谢时君真的走了他的圈。
很快,一个机会转到谢时君这边,他将向初用来为难自己的问题抛回去,“还是刚才的问题,过最疯狂的事。”
向初靠在懒人沙发上,慢条斯理地说:“考结束那天,我和许怀星在海边,凌晨的时候,不知有没有被人看见,我很张,也很舒服,他说海浪声都盖不住我叫床的声音,到最后我上全是沙和他的,够疯狂吗?”
谢时君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这很好,很疯狂。”
再到后来,这场游戏已经完全。
“谢老师在床上,最喜床伴吻你的哪里?”
“耳朵,我的耳朵很。”
向初狡黠地眨了眨,说:“好的,我记住了。”
“那你呢,你最喜床伴对你什么?”
“我喜面对面的姿势,一边接吻一边,我会陷的很快。”
谢时君举起啤酒罐,和他碰杯,语气依旧平常,说的话却是十足的调,“嗯,其实我在我们第二次的时候就发现了,我吻你的时候,你确实会更快。”
…………
不知是在游戏行到第几时,他们在地毯上缠吻了起来,两个空啤酒罐倒在一旁,空气缠绕着似有若无的酒味。
他们都没有醉,可他们都当自己已经醉了。
向初早就预见到了这样的结果,他乐于见到冷静自持的男人在成人尺度的游戏失去自制力,直到被他有预谋地卷的漩涡。
“谢老师……唔……”
向初和他激烈地吻着,后颈被谢时君用右手护住,同时整个被他压制住,不得不往后仰,就在他快要躺倒在地毯上时,胳膊肘忽然碰到了一个的东西,向初偏一看,是谢怡安的派大星公仔。
这样东西将向初从昏聩的大梦地拽来,醒了他,他这是在和谢时君偷,在他家里,在他女儿的玩房里。
是他布了一场心思不纯的游戏,引诱谢时君他的玩伴。
接着,又让他想起了许怀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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