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向初觉到那双覆着薄茧的大手正有意无意地在他腰间的浴袍带上游移。
“谢老师,您了,”向初从他怀里直起来,狡黠地眨了眨,上挑的尾红未退,“再一次好吗,我知您是午第二节的课。”
回答他的是一个有凶的吻。
?
向初坐到自己的工位上时,已经迟到了四十分钟,好在午没有什么重要的工作。
完工作后时间还早,向初打开淘宝,准备买一个亚克力收纳柜,来放他的红指甲油。
和谢时君的关系稳定后,他对指甲油的依赖度明显降了,至少不需要在上班时间藏着掖着一小片红,只是呆在家里时依旧保留着执著。
他偶尔还是会因为突然看到一样家而倍焦灼,毕竟这间租屋里到都是回忆。
刚准备付款时,界面突然转成了来电显示,向初看着屏幕上闪动的“谢老师”三个字,突然有一上班时间摸鱼被领导发现的觉。
他起到走廊里,划接听键,“谢老师?有什么事?”
“方便去我的桌上帮我看看有没有一个黑的U盘吗?”
“嗯,那您等一。”
向初只能着又走回去,在路过其他同事的工位时,尽量放低自己的存在。
谢时君的桌靠窗,项目开始时,研究所的负责人本想给他安排一个单间办公室,但他持要和普通研究员一样,挤在拥挤的工位里。
桌面上东西不多,收拾的很整洁,向初很快看到了谢时君要找到U盘。
“谢老师,我看到U盘了,就在您的笔记本上着。”
谢时君松了气,“那就好,我以为落在酒店了。”
猝不及防听到酒店两个字,向初心里咯噔了一,心虚地环顾四周,还好,大家都在埋工作,没有人注意到他。
他又走到走廊里,稍微放开了一声音,“U盘,您午上课要用吗?”
谢时君的声音是他惯有的温和,但因为信号的失真,声音似乎被打薄了一些,听上去更年轻,“没关系,不用也可以,偶尔写一写板书,给学生们换换味也好。”
挂断电话后,向初回到工位,莫名有些心神不宁。
也不知是怎么了,他突然很想见谢时君,很想听听他原本的声音,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揣上U盘,坐地铁去了C大。
向初对C大校园很熟悉,毕竟曾在这里念了七年书,所以没有费多少力就找到了谢时君上课的教室。
他走到教室前门时,谢时君正面对黑板,握着粉笔,似乎在斟酌该把接来的板书写在哪。
黑板分为活动的四块,可以通过拉动调换位置,谢时君将掉来的衬衣袖重新挽到小臂,抬手将上半分的黑板拉来,落第一笔,整个过程畅无比。
叫了这么久的“谢老师”,这还是向初第一次走“谢老师”的世界,不得不说这觉很奇妙。
谢老师上课时很严肃,但偶尔也有顽的一面,比如他刚才画完一个电路图,突然说:“哎对了,课间总是帮我黑板的那个男同学,一会儿记得找我登记一学号,给你加平时分。”
面的学生因为这句话动起来,他却又笑着说:“我开玩笑的。”
看第一节课就要结束,向初站在门,给谢时君发了条消息。
-谢老师,我把您的U盘带来了,课间在前门等您。
课铃响了,谢时君解答完几个学生的问题,又喝了一才拿手机看了一,很明显地,他盖上杯盖的动作快了半拍,完全不像刚才那样不不慢,赶时间似的。
谢时君快步走到前门,看到向初就站在几步远的地方,两个人都有些尴尬。
“你……怎么还跑一趟。”
“我午没什么事,正好来母校逛一逛,顺便给您送来。”
向初把U盘递过去,同时留意到,谢时君的右手沾满了粉笔灰,是伸左手接过了U盘。
“对了,我可以蹭一节谢老师的课吗?”
谢时君愣了一,随即笑了,“当然。”
踩着上课铃声,向初找了个靠后的空位坐,谢时君这节课讲的是频电线路,黑板上画着由变容二极组成的电路,还有几个波形图,大概是在讲调频和解调那一块的容。
向初本科读的专业和谢时君一样,自然也修过这门课,在他的印象,算是基础课里难度相对大一些的,他甚至还回想了一当时是选了哪个老师的课……
好吧,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早就不记得了。
不可否认的是,谢时君讲课的方式很受众,几乎没有学生在走神,前排也都坐满了,虽然这些容向初早已掌握,但他倒也能听去。
谢时君的声音讲着他熟悉的知识,一时间竟分不清两者之哪个更让他安心。
四十五分钟很快过去了,课铃响起的时候向初被吓了一,这才意识到自己听的有多迷。
向初之前十分抗拒回到C大,因为怕自己景生。
这里的每一景,每一条路,甚至是每一间自习室,都是那场校园恋的绝佳见证者,都会让他想起许怀星,过去的好是盛在晶盅里的毒苹果,只要碰一,所有的自救疗程都可能会落得功亏一篑。
但很意外地,他被一堂课引了,本没有分心他想的余力。
他看着谢时君站在讲台上,用红粉笔在一幅电路图上圈圈画画,一边画一边和学生解释,偶尔皱眉,偶尔被学生离谱的说法逗笑。
浅蓝的衬衣袖不知什么时候又掉到了手腕,兴许已经蹭上了粉笔灰。
向初挪到最后一排,撑着胡思想,他突然觉得谢老师很厉害,各意义上,都很厉害。
直到提问的学生都走了,谢时君才开始收拾东西,他挎着斜挎包走到向初面前,笑了笑,说:“我们走吧。”
向初怔在原地,他想,恍如隔世大致就是如此。
很多年前,他站在教室后门等许怀星课,课铃响后,许怀星总是第一个冲教室的人,趁着后门还没有人,扑向主人的大狗狗似的,在他脸上亲一,说:“我们走吧。”
过去和现在短兵相接,戏剧地重合。
向初跟在谢时君后走教室,路过走廊尽的一扇弧形落地窗,看到夕碎碎的光芒洒在他肩,温柔如他。
谢老师说,岁月漫,没有人能轻易赢过。
但向初却发觉,现在这一刻的谢时君,并不比漫岁月少年模样的许怀星逊。
?
午最后一节课课,正好是晚饭时间,两个人并排走在校园里,时不时会有学生向谢时君问好,向初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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