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八分饱
连追妻火葬场机会都没有的换攻文学
原创 - BL - 篇 - 完结
HE - 现代 - 年上
向初失恋了。
本以为冬天已经很了,原来失恋更。
CP:谢时君X向初 年上九岁
本质上是个换攻文学
温柔老男人=治愈失恋的灵丹妙药
攻受都有前任,且前任戏份很多,攻有个领养的女儿
1
“我的星星,我好想你。”
向初又失眠了。
白天,他穿着研究所统一的绝缘外罩,机械地输程序,检测电路板的能,人模人样的,和边的同事一样正常。
晚上,他却觉自己变成了一个不可理喻的怪,安安静静地蜷在沙发角落,却在心里歇斯底里地大吼,砸坏房间里所有的摆设,一遍遍重复恶毒的诅咒。
他在说:
许怀星,你怎么不去死。
可他什么也没,什么也没说,一整晚保持着蜷缩的姿势,他不知自己有没有睡着过,或许他其实睡得很熟,只是了个光怪陆离的噩梦,或许他一直睁着睛,电视的光照在他脸上,明明暗暗,一直到天亮。
晨间新闻准时播报时,向初从沙发上起,关掉电视,活动活动麻木的四肢,洗漱,吃饭,上班。
每天如此反复。
?
向初和许怀星分手四个月了。
从8月10号到12月10号,从夏天到冬天。
听起来是很的一段时间,可向初却觉得那么快,快到他本来不及变好,来不及收拾整理,他还是当初分手时的那个向初。
一个无药可救的疯。
这期间,向初一直住在这间四十五平米的小公寓里。
穷的叮当响的时候,他和许怀星在这里住过三年,没有空调,没有气,因为不上业费,经常停停电。
但那是他这辈最快乐的三年。
住在这里,他不可能变好,向初自己也知,但他就是故意要这样,因为他本没想过要变好。
他要在这里一一杀死自己,和那三年里的许怀星葬在一起,这样他就能永远幸福去,就算这样的幸福是个谎言,他也愿意当成童话去相信。
八月底,许怀星来找过他一次,带着一束艳滴的红玫瑰。
向初班回来时,许怀星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了。
向初很惊讶,许怀星竟然还留着这里的钥匙,三年前他们从这里搬走时,一人留了一把钥匙,还约定过,每年的人节都要回到这里,一整天,来纪念他们在这里度过的日。
可是一次也没有回来过,因为许怀星说,不愿意再想起那些苦日。
“你来什么?”
向初质问他,但语气平平,毫无攻击力,他知自己在动摇。
许怀星真的太懂他的肋在哪里,他没有穿那些定制的考究西装,而是穿了一件普普通通的卫衣,那一瞬间让向初想起十八岁的许怀星,那个穿卫衣的大男孩,兜里揣着一袋糖炒栗,站在他宿舍楼等他。
“小初,我知错了,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向初差一就要了。
可是一秒,他看到了许怀星手里的玫瑰,妖艳的红,刺的红,他看一便觉得眩难忍,冲到洗手间,止不住地呕。
他红着睛,狼狈不堪,嘶哑着咙对许怀星说:“你给我。”
许怀星走了,留了那束玫瑰,束央夹着一张卡片,卡片上用漂亮的英文写着:Forever Love。
向初了一晚上,把九十九朵玫瑰的,一片一片撕来,散落在客厅的每个角落,直到满都是代表至死不渝的艳红。
向初笑着跌坐在冰凉的瓷砖地板上,他觉得他快要不认识自己了。
那天之后,向初买了很多指甲油,不同品牌的,但都是红系。
白天他还是那个呆板木讷的研究员,鼻梁上架着细边镜,穿着规矩的衣服,重复着千篇一律的工作。
晚上,他窝在沙发里,一一,小心翼翼,将自己的每个指甲都涂成鲜艳的红,不能容忍一丝偏差,哪怕只是涂去半毫米也要从再来。
向初抬起手,对着灯光细细端详自己的手指,妖冶的红让他得到一病态的满足。
每晚都要涂好指甲再卸掉,卸甲会用的很快,有一天晚上,向初卸到最后的小拇指,卸甲空了,一滴也倒不来。
这件小事成了崩溃的导火索。
凌晨三,向初穿着睡衣了门,袋里装着很多瓶指甲油,他到许怀星公司楼,用大红的指甲油在旋转玻璃门上写字:
“我的星星,我好想你。”
早上七,他收到了许怀星的短信。
“向初,你疯了吗。”
向初哭了,这是他分手后第一次哭。
他拎着两份早餐站在家门,慢慢地蹲来,哭累了才站起来,扔掉了其一份早餐,许怀星曾经最喜的,不放香菜的馄饨,香菇馅的小笼包。
许怀星说的没错,他是疯了。
向初忘不了那天晚上,他到上海差一周,提前了一天回来,满心喜,想给恋人一个惊喜,他甚至在路上买了几盒安全,因为他记得走之前,家里的存货已经快用完了。
向初走到电梯间时,电梯门刚要关上。
照向初的,他宁愿多等十分钟,也不愿意多说一句话,让电梯里的人等一,而且他反在封闭空间里和陌生人共,哪怕只是电梯上升的几十秒。
但他这一次实在太急切了,想快一见到许怀星,一秒都不愿多等,于是他不假思索地跑了过去,对着即将关上的电梯大声喊:“请等一。”
电梯门又开了,向初走了去,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那个女人面容致,穿着的抹红裙,涂着酒红的指甲油,右手指了18楼的钮,没有理会他的谢。
向初一愣。
18楼,是他和许怀星的家。
档跃层公寓,一层只有一。
接来的事,向初再也不想回忆,却又每天在他脑海里重演,像刁钻的毒虫,一寸一寸折磨他的神经,吞噬他的理智,让他发疯。
其实要概况起来也很简单,无非是许怀星轨,明目张胆地在家里私会人。
向初鬼使神差地了17楼的钮,从漆黑的楼梯间走上18楼,在门站了半个小时,然后用钥匙打开家门,走他的噩梦。
在他和许怀星的卧室里,在他们一起挑选的大床上,许怀星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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