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纳闷:“这不是好的吗?那你怕什么?”
白颂叹气:“研究所又不止我一个人。”
“后来实验发现,任务对象的质非常特殊,她的异能虽弱,但刺|激却表现了不同的异能征,其他研究员都觉得这个样本是研究突破的关键所在。”
“要知实验度太慢,经费越耗越多,研究所却连一实质的药剂都拿不来,政|府早就不满了,当初承诺的大额奖金一个都没看见,还要被政|府派来视察的人冷嘲讽,了不少面,所以大家发现这一的时候都很激动,恨不得当时就用研究来的数据去打政|府的脸,我压了几天。”
“不过还是没压住,不知是谁,告密了。”白颂一脸无可奈何,“反正我好度刷满了,我就没了。”
“我们现在要最坏的打算——任务对象把这一切怕是都计在我上了。”
系统:“……”你还会最坏的打算了?
系统:“那你要跟她解释吗?”
白颂忽然笑了,半边嘴角微微上翘,清冷淡雅的脸忽然多了几分邪气,她冷哼一声,咔吧咔吧响着骨关节:“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放弃?”
白颂拳掌,蠢蠢动,迫不及待想要用任务对象实验研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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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静悄悄的,窗帘拉上,整个屋都笼罩在一片昏暗,但白颂哪里睡得着,她简单回忆重温了这个世界,立刻从床上爬起来,先去卫生间洗把脸,清醒清醒。
镜里的自己脸苍白,面容清冷,倒前可能还在实验,穿着一结白的研究服,更是显得超脱于俗世,像个冷淡。
不过得还好看。
柔顺的披肩发在脑后扎了个尾,因着刚才在床上躺了一会的缘故,尾歪歪斜斜,碎发也都跑来了,给那张看上去就不好相的脸增添了几分生活气息,显得有几分可。
其实她还有一副黑框镜,不过可能是因为倒,被人摘来了。
这并不近视,只是白颂怕自己演不好这类天才人设,加上的,也借镜掩藏她偶尔掩饰不好的茫然和无知绪。
毕竟那些人心奋路的问题对她来说,全都是眠曲,一不小心就脚了。
白颂洗了把脸,整理好衣服,对着镜迅速板正了表。
严肃认真冷酷,像极了没有的机人,但炯炯有神,闪烁着对未知的光的睛,给死板的她增添了不少生动气息,总算是像个活人了。
系统:“……”还别说,真有几分岭之的气质。
白颂架势都端起来了,就不会再轻易放去,冷淡地瞥了一镜里的自己,去在床柜上找到镜,了回去。
直接门去找任务对象,也就是她未来一段时间的实验对象。
白颂记得,上一次两人见面,还是她带了一分吃的送给对方,再后来,她就忙于镇压任务对象质特殊的事,每次都是将吃的用的放在只有两人才知的秘密地方,没见过面。
这一别,就是好几辈。
这几辈,发生的变故太多了。
之前白颂把好度刷满了,也无所谓实验不,归谁,总之都跟自己无关。
但被数据坑害压榨了这么多年,白颂就算再怎么神经大条,心里也是有几分怨气的。
正好——落在自己手里了。
接来,那就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了。
这实验,必须!
而且必须的自己刀!
报复这事,假手于人的话,乐趣可不就少一大半了。
白颂眯着睛,嘴角弯一抹不怀好意的弧度,走向关押任务对象实验室的脚步都轻松不少。
这会研究所的成员们肯定都在另一间实验室里分析任务对象的血清,正好没人打扰她们两位老朋友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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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白颂到了实验室,发现任务对象已经被五大绑在了实验床上,双闭。
上只穿了三式,方便实验和观察实验对象的状况。
她|在外的肤伤痕累累,有剐蹭来的细小伤痕,有电击留的焦黑疤痕,应该都是在反抗实验时被研究人员用暴力材将其制服时留的。
第110章我用她实验
画面里,一个瘦弱的女人被绑在通了电的特殊座椅上正在抗压测试。
测试非常痛苦,女人承受不住地大声哭叫着,挣扎着想要从椅上来。但她的力量本挣脱不开束缚在手脚上的特殊材质的束缚带,别说来,就是挣扎的幅度也小得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小姑娘的大师兄,白颂此时收到的学龄最大的博士生——罗帅,此时穿着一白大褂,带着无框镜,面无表盯着一边测试仪上的数字,一边往本上记数据,偶尔还会说一句“度加大一分,好,再加一分”的话。
实验不断发凄惨的嚎叫声,控制开关的研究员
都被吓到了,看着涕满面的实验,手微微颤抖,怎么都不去,小心翼翼地抬去看罗帅。
罗帅冷着脸:“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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